第85章這點能耐我要是沒有,拿什麼保護你?
“你最近是越來越皮了。”
等等?
這人是祁莫寒?
鍾南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嘿,是祁莫寒沒錯啊。但這話不太像是他說的,以往自己要是嘴賤說些這類的話,他絕對要麼是“想死?”或是“非洲”之類的,怎麼還會跟自己和顏悅色?
鍾南吞了口唾沫:“你最近跟小公主的同居生活還好吧?”
“不錯。”
“原來是愛情的力量。”
聽到這話祁莫寒皺了皺眉:“你在說什麼?”
“沒有沒有,我馬上就開車來接你,我早就想問你了,昨天晚上那驚天地棟鬼神的爆炸是不是你搞出來的?”
“嗯。”
“你可真捨得燒了自己的車。”
白癡。
祁莫寒連吐槽鍾南都懶得,他平常會時不時的說顧明顏是傻瓜,是還有想教她的心,至於鍾南……他沒事拯救一個男人的智商?沒那興趣。
臨走前他側首,看了眼睡在沙發上也香香的小麻煩失笑,這小東西倒是吵不醒。
……
學校外不遠處的酒店。
優雅的小提琴聲配合着鋼琴奏出柔和樂章,雅緻奢華的裝潢大紅色窗簾尤爲顯眼,光從簾隙內灑落在鋪着白色桌布的桌上。勾着邪魅笑意的男人慵懶靠在椅背上,面前擺放着上好的牛肉與紅酒,一朵白色的花在他手邊似融桌布中。
他不疾不徐的用餐,時而停下動作聆聽音樂。
直到一個女人在他面前位置坐下:“這次手術已經成功了,再研究幾個月給你換上好的心臟和肝,先天性的疾病就迎刃而解。”
“嗯哼。”男人心情不錯。
“我們如果繼續研究下去追求永生也不是不可以,大少爺您選來的科研人員果然都是萬里挑一的。”
“我讓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如果是關於那個叫顧明顏的女孩,已經有足夠多的消息了。”
男人頗有興趣的歪頭,笑意加深:“做的不錯。”
“大少爺,您這是看上了二少爺的女人?”
“他的女人?何出此言呢?我記得這朵小花可是無人之主,而且我對他的女人感興趣,你們應該高興纔是。”
女人一聽這話立馬笑了起來,說來也是,這家裏一大少一二少,手下的人這麼多年該站隊的都已經站了,只是大少總對二少的事不放心上,資源說給也就給出去了,只能在另外地方再補回來。
表面上看是二少壓了大少一頭,實際上大少也有自己的打算。
如今肯出手對付二手,對於下面的人來說的確起到很大鼓舞作用。
“資料很全,非常不錯,薏雅你比想象中出色。”安德森合上文件滿意眯起眸,如獵取食物時的動物一樣充滿防備色彩。
薏雅輕笑不多邀功。
待安德森用完餐後兩人一通離開酒店。
在路過花店時,男人停下腳步,望着裏面一堆花花草草。她不喜歡玫瑰,對花過敏的話,薰衣草倒是挺適合她,冷漠卻散發着一股柔和的清香。
接到安德森電話的時候顧明顏有些意外。
才隔了一天他聯繫她未免太勤快了些。
直到,在不起眼的小書店裏,看到手拿薰衣草的安德森,一向在他面前不露表情的顧明顏破天荒笑了一下,很自然的接過被精心包裝但還顯雜亂的“草”。
“謝謝,我很喜歡。”她捧着像保護寶貝似得。
“爲什麼喜歡?”
“薰衣草的花語我很喜歡,叫等待無望的愛,對於沒有家人的我來說這種話語很適合對嗎?”
調查報告裏。
顧明顏是一個沒什麼心機很天然的女孩。
除了孤兒院被祁莫寒收養以外,人生幾乎沒什麼大起大落。安德森不是很明白,爲什麼她在別人面前的模樣與在自己面前不太一樣,但他明白,他與她,相同的。
“對。”
“所以我很喜歡,謝謝,這次的禮物符合我心意。”
“地點呢?我想你應該也會喜歡。”
“是,我也很喜歡。”
兩人相視一笑,像是突然變成多年好友似得。
顧明顏放下薰衣草,點了一杯奶茶,將話題扯到祁莫寒身上:“每一次你都趁着他不在的時候找我,我想誤差應該不會在三十分鐘以內吧,特別是我剛起牀喫飯轉而你就打了電話給我,快到我都懷疑你在我寢室裝了攝像頭。”
“這點能耐我要是沒有,拿什麼保護你?”
“別打馬虎眼,你的人在祁莫寒身邊?”
安德森失笑:“你是幫着他嗎?不過明顏以你的智商,難道很難推斷出他身邊不可能存在我的人?”
說來也是。
祁莫寒那麼謹慎的人。
顧明顏笑了下:“我多餘問了。”
這次安德森沒帶來什麼有用的訊息,但卻是兩人聊的最和睦的一次,至少她沒有迫切想離開他的衝動,只是……那份好像從骨子裏來的冷漠讓她沒有辦法改變。
她不懂,到底是自己面對安德森時本能冷淡,還是他激發了她骨子裏那種特殊的冷血性。
“說了這麼多關於我的事,說說你的吧。”她想着把話題轉移到他身上。
“我?”
“事業,或者,其他什麼也可以。”
安德森思索了片刻後,有些無奈:“怎麼辦呢,我有太多的祕密不想讓你知道,如果只是身爲影帝,娛樂圈的規則我倒是可以告訴你。”
“沒興趣。”
她的直接了當讓男人有些無奈。
見他不想答,顧明顏已經動了要走的心思,只是這一打量才發現外面下起小雨,而且看這趨勢顯然有轉變成傾盆大雨的跡象,她沒帶傘具,想現買似乎也來不及,默默暗歎了聲,看來只能再跟安德森呆一會了。
下雨了?
安德森順着她視線往外看了眼,也有些無奈:“看來,我們都沒有未雨綢繆的打算。”
“你沒人接?”
“寶貝兒,我覺得讓我的人看到我和祁莫寒的養女在一起,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所以你知道我爲了見你犧牲多大嗎?”
顧明顏正欲反脣相譏,薰衣草淡雅的味道拉了她一把:“下次,你還會給我帶禮物?”
“當然。”
“我可以自己要嗎?”
安德森笑起:“你真是有意思,也好,想要什麼都可以。”
“槍。”
簡單一個字卻讓男人的笑意凍結,隨後綻放出更加耀眼奪目的光亮。
“如你所願。”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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