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人間煉獄
許多女人被捆綁在牀上，遭受一個甚至好幾個男人的虐待——從暴力到性無一例外。
彼此之間都有很好的隔音設備，可天花板卻是完全透明的，乘坐電梯由上而下的人能看的非常清楚。
叮咚——
電梯停在最底層。
祁莫寒走出電梯似笑非笑的望着裏面抖得走不動道的小女人。
“知道怕了？”
“你，你帶我來這種地方做什麼……”她不安的躲在裏面，不想走出去。
“你說呢？”
他的大掌一拉，顧明顏被扯離了電梯。
她絕望的反扣住他的手腕，雙眼蒙上一層淚霧：“不要。”
“哦？”
“我以後好好聽話，你不要把我賣到這種地方……”她深吸了一口氣，控制自己的眼淚不往下掉。
迴應她的，卻是祁莫寒沒有任何溫度的雙眼。
這個地方他雖拿到過卡，可從未來過，只聽說這裏非法的人體交易特別多，卡也是一個狐朋狗友給的，沒想到有朝一日竟是會帶她來這種地方。
顧明顏跟在祁莫寒的身後，來到一間封閉式的房間。
砰——
門重重的關上。
她臉色蒼白：“祁莫寒……”
“好好解釋吧。”他將兩份揉得發皺的成球狀的紙，丟去顧明顏面前。
其中有一個紙球砸到了她的臉頰，凸起的尖銳形狀劃過臉頰，帶來很清晰的一陣疼痛感，顧明顏顫抖的打開紙，裏面寫着的東西，是被她塗掉的“陸凌疏”和“我喜歡你”的字。
顧明顏指尖一抖，紙掉了下去。
“說。”
男人低冷的一道音，直戳她心底最深處。
“我到了該談戀愛的年紀。”顧明顏聲音很不確定的壓低。
她忐忑的擡眸望向面前的人。
祁莫寒視線在她小臉上一劃而過，骨節分明的修長指尖輕觸碰上牆壁上的一個按鈕，三分鐘後一羣穿着工作服的人用門禁卡刷開門，齊刷刷的站在門口。
“看來，你想留在這裏。”男人緩緩起身，一副要離開的樣子。
“我不要！”顧明顏怕了，伸手緊緊拽住他的袖子，“祁莫寒我求你，不要……”
祁莫寒面無表情的推開她。
居高臨上的望着她猶如古代君王。
“顧明顏你是我的人，去留我說了算。”
“你，明白了？”
她不想留在這裏，可是祁莫寒已經往外走。
門前的人像是一堵肉牆，擋在她的面前。
“少爺，我錯了，你回來，我求你把帶走，祁莫寒！”顧明顏朝着他的背影哭喊着，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這些人看這樣的畫面似乎是看得多，即便她梨花帶雨在沒得到祁莫寒准許的情況下誰也沒任何動作。
他真的走了？
把她留在這裏去……“侍奉”那些人？
她不要，想到那些禿了頭還大着肚子的中年男子，顧明顏胃裏翻江倒海的差點吐出來。
門外。
祁莫寒神色複雜的站在門口。
良久後微嘆了口氣，揚手：“放開她。”
解除束縛後，顧明顏很快跑出房間，緊緊抱住他的腰：“不要丟下我。”
她嚇壞了，像是半路被人類撇下的小動物重新回到主人懷中似得瑟瑟發抖。
“這是最後一次警告，下次……”
祁莫寒沒有說下去。
他懷中的人顫的越發厲害：“好可怕。”
不遠處，一個女人被三個男人拖出屋裏，就在長廊外被擺出姿勢，哭嚎着求饒卻還是躲不過被“處理”的結局。
祁莫寒雙手發力，將顧明顏抱入懷中：“堵住耳朵閉上眼。”
被嚇壞了的小人都不用他說，立馬躲進他懷裏，牢牢的捂住耳朵將頭埋在他胸前。小小的手臂和小腿肚子，還是不斷的在抖，哪怕他帶她乘坐電梯離開，還是沒有好轉。
“你打的先回去。”祁莫寒抱着顧明顏上了車吩咐司機。
“是。”
砰——
車門被關上。
男人伸手抓住她的下手往下拿，小人渾身一震，隔了好久纔有勇氣擡起頭。
一雙清澈見底如初生小鹿般的眼變得紅腫，睫毛上掛滿了淚滴，小鼻子和臉頰都紅紅的，似乎是哭的很厲害，此刻的她跟弱小動物的幼崽沒什麼區別，小小的，可憐的。
“現在知道怕了？”
“不要把我送到那種地方去好不好？”
男人面無表情。
顧明顏吸了吸鼻子，小手滑到腿間指尖顫抖的碰上她再熟悉也會心生恐懼的地方。
“夠了。”他反手扣住她，“顧明顏，你對付男人永遠只有這麼下賤的一招？”
祁莫寒的聲音聽不出晴雨起伏。
就是冷。
深入百穴、深埋骨髓的冷。
顧明顏停下動作：“少爺……我……”
她這幅楚楚可憐的樣子，讓祁莫寒想到了另外一個女人，那張與她雖有差但極爲相像的容顏，每每魂牽夢繞擾的他無法安眠，讓他日日夜夜飽受恨的煎熬。
祁莫寒狠狠擒住她的下顎：“既然想要做，就乾脆做徹底一點！”
他的長指輕易挑開她身着的裙子。
顧明顏驚呼一聲，還來不及適應突如其來的冷，一陣疼痛瞬間擊得她腦海一白，本就沒有停止的眼淚流的更洶涌。
爲什麼，她怎麼求他都沒有用？她做錯什麼讓他如此恨？
一再的刺激，讓顧明顏無法忍受沒有舒適感的歡愉，撐不到幾分鐘昏厥在他懷裏。
“顧明顏，你在給我裝死？”祁莫寒拍了拍她的臉頰。
他即便再想懲罰她，也不會對個似死人的女人有什麼情慾。
可懷中的人完全不動彈，就連眼淚都斷了。
“顧明顏？”
祁莫寒又次喚她。
該死。
這哪像是身體無礙的樣子？
他將她好生的放下平躺在後座，連連趕回酒店，通知自己隨行的醫生給她做診斷和治療。這一通電話，也把之前在葉悅廣場與他失散了的鐘南嚇了回來。
“你把小公主怎麼了？”鍾南急赤白臉的趕到酒店，就要往裏衝。
祁莫寒單手摁住他的肩膀：“在治療，暈了。”
“暈了！？”
“你什麼意思？”
鍾南這才發現自己的態度有些太過激，很尷尬的摸了把後腦。
祁莫寒和顧明顏的關係，他多多少少能猜到一點，可是這小女孩兒幾乎是他從小看着長大的，那是打心底裏的歡喜，一聽說她有事自然心裏着急上火。
“從明天開始你去非……”
“別，老大，把洲收回去，我滾回意大利，你別把我流放到非洲去，我可以叫你爸爸。”
祁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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