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燕京的另一家酒店內。</p>
黎輕煙坐在柔軟的席夢思上,雖然她表面上努力強裝平靜,但內心卻是十分的亂,難以平靜下來。</p>
而蘇蕾一直守在房間門口,神色凝重警惕,時時刻刻防止有剛纔的突發情況出現。</p>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鈴突然響了。</p>
蘇蕾內心微微一顫,警惕的打開了一條門縫,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口還能,才放下心來,將門打開。</p>
“黎總,他回來了。”</p>
蘇蕾驚喜的朝裏面喊了一聲。</p>
陳北迴來了。</p>
陳北走進包房內,剛一進去,便感受到一陣香風撲鼻,一擡頭,便看見一張絕美的俏臉映入眼簾。</p>
黎輕煙小跑着走了出來,看見陳北後,頓時呆住了。</p>
此刻的陳北狼狽不堪,渾身染血,身上還有幾處傷口。</p>
黎輕煙看見陳北這副樣子,美眸瞪大,一臉的難以置信。</p>
“怎麼了,輕煙?”陳北看向黎輕煙,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p>
“你,怎麼回事?身上全是血?!”黎輕煙一把衝上去,帶着一股幽香,鑽進了陳北的鼻內。</p>
黎輕煙一把緊緊的抱住了陳北,陳北身上的那股濃郁血味夾雜着淡淡的煙味,讓黎輕煙那顆心,總算放了下來。</p>
“路上遇到了殺手追殺,捱了幾刀,運氣好逃了出來。”黎輕煙緊緊摟着陳北,陳北無奈之下只能輕輕拍着黎輕煙的背部,輕聲解釋道。</p>
“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的?”女神總裁的美眸倏然通紅,充滿磁性的聲音中都帶着一股顫意。</p>
雖然她嘴上和表面對陳北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但當陳北失去了聯繫時,黎輕煙終究還是掩飾不住自己的擔憂。</p>
“很簡單,跟着你們車來的。”陳北淡淡笑着解釋道。</p>
蘇蕾看向陳北,當她聽到陳北的這個解釋時,嘴角狠狠一抽,這tm實在是太牽強了!</p>
但向來冰雪聰明的黎輕煙,罕見的沒有再去追究,而是默認了陳北的這種解釋說法。</p>
“到底發生了什麼?”黎輕煙深吸了一口氣後,問道。</p>
“那些殺手要殺我,然後我就一拳一個將他們通通撂倒了,結果誰知道又來了一大批,我就和你們走散了。”陳北眉飛色舞的亂吹着,讓黎輕煙越聽越無語。</p>
“那我們立刻回滬海吧,這裏太危險了。”黎輕煙扭頭,看向蘇蕾,說道。</p>
“不,你忘了黎少天的邀請了麼?”陳北喝了一口茶,淡淡說道。</p>
“黎少天?那是鴻門宴,還是不去了。”黎輕煙遲疑開口。</p>
“爲何不去,這是大好的機會?”陳北一愣,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輕煙,這是你和咱爸的大好機會,而且還是黎少天主動送上來的,不能放棄啊。”</p>
“大好機會?”黎輕煙黛眉蹙起,“你以爲
黎少天是喫素的?”</p>
“若是去了那場鴻門宴,黎少天肯定會佈局,但凡說錯了一句話,都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黎輕煙皺眉說道。</p>
“那是別人,有我在,你怕什麼。”陳北淡淡一笑。</p>
“就你?”黎輕煙掃了一眼,美眸中帶着濃濃的狐疑。</p>
“放心吧,有我在,我不會再讓任何一個黎家人欺負你。”陳北的目光深邃凝重,語氣鄭重的說完,便緩緩轉身,朝包房外走去。</p>
臨走前,陳北還丟下了一句話,“即使黎少天也不行…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p>
………</p>
四天後,黎府。</p>
黎少天坐在黎府的庭院內,看着池塘裏的魚兒,目光如星空般深邃。</p>
就在這時,突然,一位手下匆匆走入,那位手下一直走到了黎少天的身後,徑直開口道,“公子,一切都能安排好了,家主明日就能回來,趕得上明晚的私宴。”</p>
黎少天點了點頭,“請柬送到了麼?”</p>
“送到了。”</p>
“知道了。退下吧。”黎少天揮了揮手,等那位手下退下後,黎少天凝望着池塘裏的魚兒,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深邃的弧度。</p>
“黎輕煙,這次我要你徹底與黎家斷絕關係!”</p>
“黎家的一切,通通是我的。”黎少天用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自語開口。</p>
……</p>
黎氏集團分部,總裁辦公室內,黎輕煙在辦公室內,忙得不可開交。</p>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道熟悉痞氣十足的身影走入了總裁辦公室。</p>
黎輕煙擡頭,瞥了陳北一眼,冷叱道,“誰教你不敲門就進來的?出去!”</p>
“黎總,我這是在保護你,你怎麼能趕我走呢。”陳北說着,一屁股坐到了鬆軟的沙發上,沙發茶几上擺放着一盤新鮮的水果,陳北也不客氣,將果盤拿到身前,肆無忌憚的拿了一根香蕉喫起來。</p>
“我不需要你的保護,有蘇蕾在,你給我出去,立刻!”黎輕煙雙臂環胸,俏臉冰冷。</p>
而陳北則彷彿沒聽見黎輕煙說的,一臉愜意的坐在沙發上,啃完了一個蘋果,喫香蕉,梨子,沒一會兒,果盤大半的水果通通被陳北消滅了……果皮肆意凌亂的丟在茶几上,簡直就是一副無賴的模樣。</p>
黎輕煙看見那凌亂的茶几,幾乎要抓狂了。</p>
“混蛋,給我滾出去!”女神總裁難得動了震怒,冷叱道。</p>
“輕煙,你還負了傷,你不能這麼對我把?”陳北立馬變了一張臉,開始大倒苦水。</p>
黎輕煙俏臉一凝,這個活混蛋太不要臉了,前幾天晚上回來的時候滿身鮮血,還生龍活虎的,現在卻喊着自己是個傷員,他完全沒有任何臉皮!</p>
“無恥,混蛋!”黎輕煙拿陳北沒有一點辦法,在滬海的時候他還老實些,到了燕京陳北便開始爲所欲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