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她想要殺人
見葉南弦不說話,沈蔓歌的心更慌亂了。
“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呀!”
沈蔓歌着急的抓住了葉南弦的胳膊,手指甲劃破了葉南弦的皮膚都沒有發覺。
葉南弦知道她擔心,低聲說:“他們跟丟了。”
“什麼意思?”
沈蔓歌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消息。
“葉家的人不是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嗎?怎麼會跟丟?不就是一輛車麼?怎麼會跟丟?”
沈蔓歌簡直快要崩潰了。
沈落落是她的命根子,如今卻被人搶走了。本以爲葉家的人都是精英,一定會把落落給搶回來的,就算不能,也能跟蹤到沈落落的位置,可是如今她聽到了什麼?
他們把沈落落給跟丟了!
沈蔓歌的情緒頓時就崩潰了。
“蔓歌,你別這樣。”
“一定是霍家!能夠甩開葉家人的跟蹤,除了霍家還有誰?他們可是軍政家庭,這一方面最是個中翹楚。”
沈蔓歌渾身顫抖着。
她想要殺人!
現在的她真的想要拿起一把刀,直接衝進霍家殺人去!
葉南弦看到沈蔓歌眼底的瘋狂,有些擔心。
“蔓歌,你聽我說,我們現在就去霍家,你彆着急。如果真的是霍家乾的,你放心,我不會放過他們的,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子知道嗎?你這樣我害怕!”
葉南弦是真的害怕。
現在的沈蔓歌好像不顧一切的樣子,真的讓他恐懼到了極點。
彷彿她真的可以做出任何瘋狂的事情,只要把孩子給帶回來。
上次沈梓安失蹤的時候,沈蔓歌已經瘋過一次了,現在沈落落被人搶走了,她能夠不暈過去已經很堅強了不是嗎?
葉南弦不斷地安慰着自己,卻也時時關注着沈蔓歌的動向。
沈蔓歌在葉南弦的安慰下漸漸地冷靜下來。
是的。
她不能着急,不能衝動,現在落落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她的先保證落落的安全才是。
見沈蔓歌冷靜下來了,葉南弦才鬆了一口氣。
兩個人很快的上了車,直接奔着霍家來了。
霍震霆不在家,聽到葉南弦和沈蔓歌到了霍家,急匆匆的趕了回來,而餘薇薇卻擋在門口,說什麼都不讓沈蔓歌進門。
“姐姐,雖然你是霍家的人,但是奶奶早就說過了,你和霍家再也沒有關係了,所以你今天這麼興師動衆的來霍家,到底要幹什麼?奶奶的身體不好,可經不起你這麼折騰。”
餘薇薇顯然就是一副女主人的樣子,看的沈蔓歌有些討厭。
“滾開!”
沈蔓歌不說廢話,那簡單明瞭的嫌棄和討厭讓餘薇薇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沈蔓歌,你別欺人太甚。你在外面怎麼樣都好,現在跑到霍家門上來耍威風,你刷得了嗎?你信不信我現在通知媒體,讓他們過來,到時候你就……”
“你通知吧,不知道號碼的話我給你,我就怕媒體來了,你們霍家和你承受不住。”
沈蔓歌直接打斷了餘薇薇的話。
現在的沈蔓歌一副軟硬不喫的樣子,而且來勢洶洶,餘薇薇多少有些拿捏不住,況且她身後還有葉南弦保駕護航,整個葉家都是她的堅強後盾。
餘薇薇不免有些嫉妒,而且嫉妒的快要瘋了。
沈蔓歌何德何能,居然能讓整個葉家爲她這麼不顧一切的?她算計了半天,居然得不到半點好處。
餘薇薇的臉色有些難看了。
“你如果真要進去,我也攔不住,不過我得和你說一聲,奶奶生病了,現在剛醒過來,身體還挺虛弱的,你如果孝順就別再這個時候惹奶奶生氣。”
“我如果不孝順呢?”
沈蔓歌這句反問讓餘薇薇楞了一下,然後冷笑着說:“你不孝順我也沒辦法,但是這樣上門欺負人的態度,我勢必要讓海城所有人看一看的。”
“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餘薇薇的話音剛落,葉南弦就直接讓人把餘薇薇給控制住了。
“葉南弦,就算你是海城的天,你這樣也太過分了吧?你這是強闖民宅,我可以搞你的!”
餘薇薇簡直不敢相信葉南弦居然這樣膽大妄爲。
他居然就這樣明目張膽的把自己給控制了,甚至還要帶着人直接進入霍家。
就在這時,霍老太太被人推了出來。
“住手!你們要幹什麼?這是霍家!”
霍老太太的精神確實不太好,甚至有些疲憊,這要是以前,沈蔓歌可能會心軟,直接離開,可是現在她的心理都是沈落落的影子。
這個老人爲老不尊,處處和她過不去,現在更是拿着孩子的安慰來要挾自己,簡直不可原諒!
沈蔓歌對霍老太太最後的一點感情都煙消雲散了。
“霍老太太,你該知道我來這裏是爲了什麼。”
沈蔓歌不像和她繞圈子,直接開了口。
霍老太太看到沈蔓歌的時候,氣的渾身發抖。
自己現在落到這個地步都是拜沈蔓歌所賜。
如果不是因爲沈蔓歌,霍震霆怎麼可能對她這個母親動手?怎麼可能要把她送走?
明明就是她的錯,現在卻連累了整個霍家,讓霍家風雨飄搖,現在沈蔓歌居然還敢上門,霍老太太怎麼看怎麼生氣。
“沈蔓歌,我真後悔當初沒有早點找到你,然後一下子掐死你!你看看你,你給霍家帶來了多大的災禍!你這個災星!”
霍老太太想要對沈蔓歌動手,可是剛擡起胳膊,就被沈蔓歌抓住了手腕,並且微微用力。
“我是不是災星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點,現在我還活着,我就要保護我想要保護的人。別以爲自己歲數大了,還有功勳在身就可以肆無忌憚了。霍老太太,我勸你,最好還是乖乖把人給我放出來,不然的話,我不知道自己能夠瘋到什麼樣子。如果我女兒有個什麼好歹,別說你了,整個霍家我都不會放過。不信你就試試。”
沈蔓歌現在的眼神徹底冰冷下來,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情,甚至帶着一絲厭惡和憎恨。
她憎恨自己身體裏留着霍家的血液,憎恨和眼前的這個老人有親情關係,更加憎恨自己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兒。
霍老太太被她眼底的神色給震驚了。
這哪裏是一個親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