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人一頭霧水,“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寇墨城清冷的睨着異能人,“黑夜組織的基地在哪裏”
異能人怕呀,擡手指了個方向,“在在那裏。”
寇墨城得到想要的答案,拿出清洗記憶的照相機給他拍了一下,然後把他劈暈,扔到一邊。
四人一直往前,大概是邊緣的守護並不多,他們沒有跟敵人正面衝突過。
到了第三天。
白靜的腦子裏突然一片空白,什麼也讀不到。
寇墨城眯了眯眼,他能感覺到這裏的能量波動,跟之前走過的地方都不同,“這是盾的力量。”
基地有盾牌防護入侵,黑夜組織的地盤肯定也有。
而且,應該還會有守護盾牌的異能人存在。
如果要強行闖入,行蹤就會暴露,引來那些異能人的圍殺。
但
“白從善。”寇墨城冷硬的下令,“用你的雙錘,把盾牌砸掉。”
“收到。”
白從善從尾戒裏取出雙錘,按照寇墨城教的那些,用力砸向那股無形的防護能量。
嗡
空氣涌動迅速,各種風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嗡鳴聲。
盾牌破
與此同時,狼嚎的聲音突然炸響。
三個狼人出現在四人面前,頭是完全的狼頭,脖子以下,卻是正常的人類。
三個狼人張着狼嘴,露出尖尖的狼牙,有哈喇子在往下掉,伴隨着狼嚎聲,還有動物特有的喘氣聲。
“靠”白從善爆了句粗,“他們爲什麼跟二哥不一樣”
寇墨城道:“這些狼人應該是試驗品,不會說話,沒有人性,只會瘋狂的咬人。”
“我來。”白從善拎出她的大鐵錘,摩拳擦掌。
徐沉木卻站到她面前,看向寇墨城,“指揮官,我請求將這三個狼人交給我來解決,你們先去救人,我很快就會追上你們。”
盾牌打破後,黑夜組織的人就會派人來攔。
時間比什麼都重要,不能讓三個狼人拖慢了隊伍的速度。
白從善不放心,伸手想把徐沉木扯到自己身後。
就他這細胳膊細腿,給狼人塞牙縫都不夠,這不是開玩笑麼
然而,她的手還沒觸碰到他,他就回頭對上她的視線,“白從善,我可以的,你要學會相信同伴。”
寇墨城看出徐沉木的堅定,“辛苦了。”
人想要變的強大,一直藏身在羽翼之下是不可能的。
徐沉木朝他敬禮,“謝指揮官”
白從善皺眉,寇墨城頷首。
三人緊接着離開。
徐沉木對上三個狼人,長長的吸了口氣,在心裏念着:弟弟,我一定會活下來,找到你的
黑夜組織的總部,會議室裏,坐滿了黑夜組織的高層。
長桌的盡頭上位,領頭人淡淡淺笑的坐在那,絲毫不見慌亂。
虛無之境的盾牌防護能量被砸開,總部立刻收到了警報。
其它人都在交頭接耳的研究回擊的方案,整個會議室,一片嘈雜。
“對手是寇墨城,分九個組,車輪戰。”
“不管對方是強還是弱,每個隊伍的人都要時刻抱成團,不能單打獨隊,碰上後直接往死裏揍。”
“別忘了,除了寇墨城跟白家人的命都要留着,剩下的可以弄死。”
“往死里弄,每人多帶幾瓶量子水。”
“很好。”領頭人站起身,用那雙沉寂的眼睛掃了眼在場所有人,而後勾起脣角,“魚兒已經上勾,藏好白家夫婦,全力迎戰。”
“是”所有人應聲。
“出發。”
領頭人站在原地,看着最後一個高層離開會議室,而後,他才撥出一個電話,聲線陰冷,“人來了”
白從善打破了盾牌能量後,白靜的讀心異能又重新恢復正常。
按照她的指路,三人儘可能的避開巡視的異能人,避不開的,直接出手解決掉。
白從善全程沒出手,寇墨城連異能都沒用,直接靠着格鬥術一招搞定。
她對他的崇拜,簡直已經可以比擬滔滔江水。
當初果斷抱了他的大粗腿,真是她做過的最明智的選擇
有驚無險的前進了一段路,四個能量波動極大的異能人,攔在了去路中間。
白從善把大姐拉到身後,瞅了眼四個異能人,朝寇墨城開口道:“這四個人好像不太簡單。”
寇墨城微微點頭,“喝過量子水,都是二營的水準。”
又是量子水,黑夜組織的人除了會作弊,還會做什麼
還沒等白從善再說話,對方一個高大個就誇張的嘲笑道:“你們說錯了哦,不是四個人,是十六個”
說完,又有兩批六個人的隊伍,以包圍的形勢,出現在當場。
這些人,全都是二營的水準。
“讓你們久等了,這一次,一定要把你們揍扁了立頭功。”
一個異能人帶頭說完,其它異能人都張狂的鬨笑了起來。
他們人多,一人砸一拳,也能把這三人砸成肉泥。
白從善叮囑了白靜一句,“大姐,小心。”
她的目光從寇墨城的尾戒上掠過,但沒跟寇墨城說什麼。
“上。”異能人一聲暴呵,一窩蜂的開始收攏包圍圈。
十個異能人,纏上了寇墨城,六個異能人分別對抗白從善跟白靜。
纏着寇墨城的異能人,雖然人多,但依然不佔便宜。
因爲有力量環的限制,寇墨城做不到秒殺,卻能狠虐對方。
一時間,戰況膠着。
白從善瞅了眼圍住她的三個人,沒把自己的大鐵錘祭出來。
“大哥哥,沈顏你們認識吧前幾天她請我來你們組織作客,我現在來了,你們這迎客方式也忒暴力了。”
異能人戰意滿滿,“廢話少說,識相的,你趕緊投降,免得捱揍。”
臨出發前隊長說了,誰能拿下白家的人,誰就是組織的英雄。
“我都跟你說了,我是來作客的。”白從善衝異能人甜甜一笑,“做客懂麼不是送人頭。”
“沒功夫跟你瞎扯,今天,老子就要把你打扁在這。”異能人說完,誰也不甘落後,朝着白從善就撲了過去。
白從善拳頭一握,無奈的嘆了口氣。
在三個人即將撲到近前的時候,嬌小的身板突然充滿能量,像陣飆風似的迎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