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6章 坦白
一個多時辰後，天宵娘娘的超級戰艦，開到了這片虛空亂流裏。
超級戰艦的感應，探查而出。
不過，並沒有發現凌天凡的蹤跡。
這讓天宵娘娘心裏暗自的驚奇起來。
因爲她的感應裏，凌天凡就在這片地方。
“我到了，你躲在哪裏了？”
天宵娘娘只好傳音問道。
“我在這裏。”
凌天凡說道。
他顯露出身形來。
“上來！”
天宵娘娘道眸閃爍着，打開超級戰艦的接引之門，將凌天凡接引到超級戰艦上去。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你是怎麼殺掉一個道之第九步、三個道之第八步、二十六個道之第七步的？”
天宵娘娘立刻就問道。
“當然是用師尊您賜予給我的天霄令，炸死的他們了！”
凌天凡說道。
“呃……我是想說，你是怎麼用天霄令炸的他們？”
天宵娘娘一聽，內心無語。
“我逃進虛空亂流裏，找個地方封印氣息，潛伏起來，準備等師尊你來接我。正好，他們追蹤過來，沒有發現我的躲藏之地，然後我趁機就激發了天霄令裏的印記！一口氣激發了三道，然後，他們就這樣被炸死了。”
凌天凡解釋着。
他並不打算將他是半步命數智者的身份說出來。
“就這樣？”
天宵娘娘從凌天凡的這番話裏，找不出破綻。
可這也未免太簡單，太順利了吧。
難道，猷組織的那些人，都是蠢豬？知道凌天凡手裏有天霄令，還聚集在一起？
“就這樣啊。”
凌天凡說道。
“當真？”
天宵娘娘總覺得不信。
“那師尊，你覺得該是如何？”
凌天凡說着，他將斬殺的那些人的儲物戒指，全都展示出來。
裏面全都是各種九階、八階、七階的道器、法則之寶。
看到這一幕，天宵娘娘終於相信凌天凡的話。
“徒兒，你如實說，你到底是誰？爲師可不信，你一個道之第三步，能這麼輕易就埋伏擊殺得手！要知道，對方可是道之第九步、第八步，你還沒有激發天霄令，殺機顯露，因果契機相引之下，對方就有所感應，可以提前發現你位置，根本不給你激發天霄令的機會。”
天宵娘娘說道。
“這是當然！其實，徒兒還有一件事瞞着師尊。”凌天凡說道。
“什麼事情？”天宵娘娘問道。
凌天凡也不廢話，他道念一動，一股因果法則的本源氣息，從他身上席捲而出。
“因果法則？你……你是智者？”
天宵娘娘露出詫異。
如果是智者，那借助因果法則，確實可以掩蓋自身的殺機。
不過，她很快就想到一件事：“如果爲師這邊得到的信息沒有錯，你已經參悟了時間法則、空間法則、劍道法則、戰道法則、生命法則了吧！現在，再多一道因果法則？你……到底是以多少種法則成聖問道的？”
“就六種。”
凌天凡嘿嘿
的說道。
“六種法則成聖問道，在整個混沌寰宇之中，也是鳳毛麟角！據我所知，在你們永鎮寰宇裏，好像只有一個人，能夠達成這樣的成就！而且，那個人，似乎不是六種法則，而是十種法則！你，該不會就是那個人吧。”
天宵娘娘說到這，道眸裏閃爍着某種期待和激動。
她，不該真的撞大運，將那個傢伙收入門下了吧。
“師尊，你說的那個人是誰？”凌天凡假裝糊塗的問道。
其實，他也知道，當他暴露出因果法則的時候，凌天凡這個身份是瞞不住的。
“這個人叫做凌天凡！永鎮寰宇大劫裏的第一時代主角！連血冥老祖都在其手裏喫癟！混沌寰宇的各方大勢力，都想找到他！可他偏偏，再也沒有一點聲息！任何因果都找不到一絲的痕跡！”
天宵娘娘盯着凌天凡，越說越覺得凌天凡就是那個人！
“師尊，你也在找他？”
凌天凡問道。
“那當然！”
天宵娘娘說道。
“找他幹什麼？”
凌天凡問道。
“十種法則成聖問道，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再加上混沌寰宇大劫，誰不想將這樣的逆天天驕，收入麾下，鎮壓宗門氣運？”
天宵娘娘說道。
“可我聽說，他窺視了命運，很多要渡命劫的人，都要捏死他呢。”
凌天凡說道。
“那是那些要渡命劫的人，目光短淺，又沒有本事！真正有本事的人，又何懼命劫？又何懼命劫裏衍生的變化？對於爲師這種半步超脫者來說，凌天凡這種天驕，能收入宗門，那就是宗門之幸！”
天宵娘娘認真的說道。
“師尊，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會說好聽的話？”
凌天凡笑了。
天宵娘娘也笑了：“這麼說，我的乖徒兒，你就是那個凌天凡了？”
“凌天凡可是被血冥老祖追殺！師尊，我們通天道場就已經有白骨夫人這麼一個超脫者大敵，你還要再引來一個血冥老祖嗎？”凌天凡說道。
天宵娘娘聽到這話，一凜。
是啊。
一個白骨夫人就已經讓他們通天道場大劫臨頭了，再來一個血冥老祖，那他們通天道場是必亡無疑了。
“乖徒兒，口說無憑。將你十種法則，都展示一下給爲師看看吧。”
天宵娘娘滿是期待的說道。
“好吧，不過，師尊，我的身份，你知我知，還請別讓其他掌教知曉。”
凌天凡說道。
“好好好！爲師可都依了你！快，讓爲師看看你的十種法則！”
天宵娘娘再次說道。
凌天凡無奈，只要將他的十種法則全都展現出來。
時間、空間、因果、輪迴、生命、死亡、毀滅、吞噬、劍道、戰道。
想了想。
凌天凡道念一動，十種法則融合，演化出寂滅和涅槃兩種法則之道的奧義來。
“法則之道？居然還是兩種！天啊！已經達到玄階九品了？妖孽！太妖孽了！不愧是連血冥老祖都在你手裏喫虧的永鎮寰宇的時代第一主角！不不！整個混沌寰宇裏，也沒有人比你更妖孽了！”
天宵娘娘算是大開眼界了。
當然了，她的眼光也極其的毒辣，一眼就從凌天凡的這法則氣息的顯露裏，看出很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