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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我的問題很難回答嗎”見骷髏遲遲沒有回答,我挑了挑眉毛繼續問。
“你究竟在打什麼算盤”骷髏用自己嘶啞的嗓子問。
“我說了,我要了解你們。”我攤攤手,一臉的無奈“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
骷髏目光閃爍,似乎在思考我在盤算着什麼。我皺皺眉頭,轉移話題“那麼,如果說,從一代種進化到四代種,要喫掉多少人呢”
骷髏果然被我的話給吸引了注意力,並擺出疑惑的表情。
“就是從那種最普通的感染者,進化到你這個級別。”我補充道。
“記不清了,反正很多。”
“如果,人不夠呢”
“同類當然也可以,比自己級別低的都是食物,都是能量。”
“還真是野蠻的進化方式啊。”我感嘆了一句。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弱肉強食。哪有什麼野蠻跟文明,進化向來都是野蠻血腥的。”骷髏幽幽地說了一句。
我看着他,將筆扔在桌子上,伸了懶腰說“我並不是來跟你辯論的,我只是想得到我想要知道的情報,僅此而已。”
“我也一樣。”它說。
“那我們繼續話題”
“等等。”骷髏叫住我說“一直都是我在說,這種交易似乎不太公平吧”
我聽了骷髏的話,感覺略有些好笑,手指在桌面上依次敲下,打出有規律的節奏。我的雙眼竟然有些模糊起來,往事的點點滴滴開始浮現在我的眼前“你知道北山城嗎”
骷髏沒有說話,我忽然發現了什麼,身子前傾“這只是個很普通的問題,爲什麼你不回答呢”
“還是說,北山城對於你們來說,有着特殊的意義”我用凜冽的目光盯着骷髏看,即便是在房間內,我也讓它感受到寒風的凌厲。
骷髏依舊沒有說話,我並不在意,身子向後仰去“在那個時候,我們就已經見過面了。朧,是六代種,我是個遊俠。”
“那個時候,我第一次感受到你們的強大,強大到,無法反抗的強大。”我從口袋中掏出煙盒,先走過去給骷髏點燃一支,然後給自己點上,灰白的煙霧在空氣中緩緩蔓延開,然後消失不見。
“如同幼兒對抗成年人一般無力,那就是我當時的感覺。”
“她爲什麼沒有殺掉你。”它問。
“對啊,你猜她爲什麼沒有殺掉我呢”我的雙手拍在桌子上,臉龐無比地貼近骷髏。
骷髏兇狠的看着我說“你以爲四代種就沒有病毒感染你了嗎”
我站直身體,張張嘴,用脣語無聲的說“你可以試試。”
“她不僅沒有殺掉我,還幫了我。”我繼續用脣語說“你覺得這是爲什麼呢”
骷髏的眼睛瞪得溜圓。
“今天的談話就到這裏吧。”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我覺得,應該給你一些時間來思考一下。畢只是在一天之內,你的世界就變了。”我露出笑臉,轉身推門離開。
“等等。”骷髏開口叫住我,但是我並沒有停留,直接走出去,將門冰冷的關上。
馬斯坦古走上前,看着我剛想要說話,我直接開口道“先等一天,我明天再來,估計能問出更多的東西。”
“你現在問了什麼嗎”馬斯坦古的聲音中略帶一絲諷刺。
我聳聳肩“我本想問出它那裏還有多少四代種,很可惜,它沒有上當。”
“你們後面說的是什麼”馬斯坦古問我。
“祕密。”我說,直接想要離開這裏。
“等等。”馬斯坦古叫住我,我站住腳步說“馬斯坦古司令,這個世界裏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祕密不是嗎問那麼多,感覺不是您的風格啊。”
馬斯坦古眯起眼睛說“我只是對有趣的事情感興趣罷了。”
“那可不是什麼有趣的事情。”我淡淡地說“還有,我的報酬希望您不要忘了,我那裏上上下下好幾張嘴呢。”
馬斯坦古點點頭,臉色僵硬。我也不在乎這些,扭頭直接離開。
軍士兵團的大門口,喀秋莎一邊抽着煙,一邊靠着車門望着四周的景色。
“有什麼好看的”我笑着走過去,喀秋莎扔掉菸頭,用腳用力一踩,上車發動車子。
“結果怎麼樣”喀秋莎問我,我坐在副駕駛上捏了捏額頭說“不太樂觀,想要問出些東西,就肯定要付出一些東西,馬斯坦古已經開始懷疑我了。”
“馬斯坦古,他可不是那種不識好歹的人。”喀秋莎說。
“人都是會變的啊。”我閉上眼睛說“況且,現在情況特殊,城裏的每個人都人心惶惶,馬斯坦古內心敏感也不足爲怪。只是我擔心的還是骷髏,畢竟還是一隻四代種,就那麼鎖在那裏,我怕會出事情。”
“出事情”
我吐了一口菸圈“雖然四代種都是冷漠的傢伙,但是現在情況不比平常,難免它們會做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稀奇古怪的事情,你該不會是指劫獄吧”喀秋莎輕聲笑着,似乎感覺我說的話很可笑。我看了看她笑着的側顏,不禁說“有什麼好笑的,我說的不是沒有可能啊。”
“不是覺得好笑,而是,即便它們劫獄,你要怎麼做呢打埋伏我怕到時候,我們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
我看着車窗外倒退的人跟建築說“埋伏,得不償失的方法。”
“那你想怎麼做”
“我這個事情要做”我的嘴角忽然勾起不懷好意的微笑。
“咳咳。”我假意咳嗽兩聲,對着面前的四個人說“那個,我們今天就當一次義務警察,幫馬斯坦古站一班崗。”
“可是”巴庫斯有些猶豫的說“我們距離軍士的軍營也太遠了。”
“我們現在可是編制外的閒散人員,而且現在馬斯坦古跟我之間的關係又很微妙,所以,還是謹慎一點吧。”我擡了擡眼皮“況且,畢竟是軍士兵團的總部,就算那些四代種本事再通天,能將這裏翻個底朝天我是不信的。”
“我看,就算那些傢伙能夠在這裏翻江倒海,你會在意嗎”喀秋莎看了我一眼,帶着似乎看清了一切的眼神。
“女人那麼聰明可不太好。”我吹了聲口哨。
“你們兩個在打什麼啞謎”問天好奇的說。
“哼,這你還看不明白嗎”吳剛冷哼一聲“他想撿便宜,想撿大便宜”
問天還是一臉蒙逼,但是我已經打了個響指“哈哈,真是瞭解我。”
我們幾個人從黃昏就在距離軍士兵團總部幾個街道開外坐在車裏等着,一直等到月亮高升掛在天上也沒有等來什麼動靜。
“我說,你是不是猜錯了啊。”喀秋莎打了個哈欠說“我們估計在這裏等上一夜,都不會有什麼結果。”
“結果是碰上的,不是等出來的。”我懶散的說。
“把很多人的命跟運氣聯繫在一起是不是有些太過於兒戲了。”喀秋莎說。
“當初我以爲我們的每一步都在對面的算計之中,現在看過來那天感染者的攻城也僅僅是碰巧而已。”這個時候,車窗外忽然走過一個身影。我的眼神不錯,注意力也沒有完全放在喀秋莎身上,身影剛走過來,我立馬反手將後排的一個揹包拿過來,果不其然,路過的身影剛走了兩步就退了回來,敲了敲車玻璃。
我一邊偷偷的做手勢讓喀秋莎稍安勿躁,一邊降下車窗說“你怎麼纔來,勞資等你等到了半夜,你他媽的”話說到一半,我猛然住口盯住對面的人問道“你是誰”
“我只是想借根菸抽抽。”對面說話的人聲音同樣嘶啞,一身灰色的破爛長袍,將自己的身子籠罩的嚴嚴實實,黑暗下我連他的臉都看不清。
“煙這種東西可借可沒得還。”我挑了挑眉頭說。
“那就給一隻煙抽抽。”他又說。
我朝着喀秋莎伸手,打了個響指,喀秋莎非常懂事地遞給我一包香菸,我直接全部丟給他說“權當我交個朋友,還有,今天晚上的事情”
“多謝,我什麼都沒有聽到。”他接過煙,就飄飄然地離開了。
我關上車窗,收起臉上的笑意對喀秋莎說“叫醒他們。”
“這是怎麼了”喀秋莎問道,拿過我手裏的揹包打開,發現裏面僅僅是一些衣物罷了“你拿這個幹什麼”
“當然是爲了給他看了。”我一臉瞭然一切的樣子。
“你認識他”
“不認識,但是我能夠猜到他是什麼人”我將揹包砸向後座,將後面的三個人叫醒“喂,別睡了,醒醒準備幹活”
“你是說,這個傢伙是四代種”喀秋莎也是冰雪聰明的人,僅僅是瞬間就明白了我說的是什麼意思“探子這些感染者還夠謹慎的。居然還知道現在周圍打探打探,只不過,它們居然還真的來劫獄啊”
“恐怕這些傢伙的目的,不僅僅是劫獄那麼簡單。”我眯起眼睛道。高牆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