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可能是關係到遊俠兵團的顏面的原因,這個消息並沒有被透露出去。”我冷冷的說:“但是北山城破,跟這個叫克萊的男人,在北山城中唯一拿到了青銅遊俠稱號的遊俠之光,有着巨大的關係。”
“北山城的遊俠之光卻背叛了北山城的人類,真是諷刺。”馬羅尼隊長低聲說。網更新最快 電腦端:..
“所以,克萊這個男人,非常危險”
“他還活着”馬羅尼隊長問。
我一怔,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馬羅尼隊長。
“他死在了北山城,但是,我寧願相信他還活着。”
“這是什麼意思”
“時間有限,我要跟您解釋要花很多時間的,總之您先幫我去調查一下,範圍縮在士官階層就好了。以我對他的瞭解,他絕對不可能做一個普通人的,絕對,絕對會有一定的身份來方便自己行動。”
馬羅尼隊長點點:“好,我來幫你這個忙,但是你那邊”
我敬個禮說:“那邊我去調查,只不過感染現象出現,但是感染沒有擴散嗎”
馬羅尼隊長笑了笑:“不要小瞧城裏的遊俠還有狙擊手啊。”
“是,不小瞧”
“我們真的要開這個車出去嗎”齊拉克說。
我看了看他說:“沒辦法,你們倒是都有疾行靴,有危險可以立刻拉開,但是葉瀟可不會用。”
葉瀟舉了舉自己的武器盒,一臉堅毅地說:“葉瀟會給你們最強力的火力支援的。”
我拍了拍武器盒說:“這個東西兵團長還真能夠給你拿過來啊。”
“據說費了不少口水,要不是狙擊手兵團那邊看我是個神射手,根本不會把這件兵器交出手的。”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齊拉克撇撇嘴。
葉瀟咧嘴一笑道:“我就是厲害啊。”
“行了,不要嘴貧了。”我打斷他們。
“哼。”李昂在另一邊冷哼一聲。
“到了。”雷霆的聲音傳過來,司機這種事情,似乎一直都是他在做了。
“按照原計劃,葉瀟,蘇庭還有蘇茗留守待命,其餘人分散出擊,李昂,齊拉克各帶一組,巴庫斯還有布魯斯跟我走。”我站起身子,伸出手:“有情況立馬發信號,當地的治安官也會配合我們。”
頓了頓我又說:“萬事小心,晚上回去聚餐,最好不要被我查到少人。”
“是,長官”
布魯斯看了看地圖說:“我們調查的範圍是面前這片區域嗎”
“這麼一整片平民區就靠我們三個人的話,怕是有些難吧。”巴庫斯擡頭看了看,淡淡的說。
“治安官也會配合我們工作的,最關鍵的是發現感染源。”我說:“根據情報來看,當時被感染的人只有一個人,應該可以看做,感染者並沒有那麼危險,如果是危險的人物,那麼不會只感染者一個人。”
“會不會是生化實驗”布魯斯提出假設。
“生化實驗嗎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我摸着下巴說:“但是還是之前的問題,對方只感染了一個人,這一點讓我非常在意。”
“高級感染者。”巴庫斯幽幽地說。
我看向巴庫斯:“依據”
“直覺。”
“做調查僅僅依靠直覺可不行。”我搖搖頭:“我們是要調查出一個結果進行上報的,判斷依據僅僅是個直覺可不行。”
“我會找到證據的,我請求單獨行動。”巴庫斯認真的說。
我深邃的看着巴庫斯,最後無奈的說:“好吧,注意安全。”巴庫斯點點頭,用鉤索吊着離開。
“我果然不適合當一個好的隊長啊。”我感嘆了一聲。
“您也不要太胡思亂想了,從精神方面上看,巴庫斯受到了巨大的心理創傷,這種心理創傷不是短時間能夠恢復的了的,我們跟他都需要時間。”布魯斯勸我說。
“時間啊,時間。我們現在最缺少的可能就是時間了。”我輕聲說,然後轉頭看向高牆所在的地方:“如果,雖然,我之前討厭過這座高牆,但是現在我無比希望它能夠佇立下去。”
“屍潮嗎”布魯斯問。
“是有些擔心啊。”我說:“每次傳回來的情報都是閃爍其詞,模糊重點,這讓我有不好的預感。”
“應該不會有大問題的,隊長可去城牆上看過了”
“沒有,怎麼了”
“柏菲摩力克的城牆足以用堅不可摧來形容了。”說起這個來,巴庫斯有些興奮。
我不言語,然後緩緩地往平民區裏面走。
“只不過,要在這麼大的地方找到線索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啊。”布魯斯說。
“如果是簡單的事情,那麼還要我們特別行動隊幹什麼作爲特別,肯定要攻堅困難啊。”我說着,拿出被害者的照片詢問在路邊曬太陽的老大爺:“請問您見過這個人嗎”
“情況不容樂觀啊。”我嘆了口氣:“這種大海撈針似得調查方式果然非常低效啊。”
布魯斯隨便找了石頭坐上去說:“頭一次感覺走路會這麼累,會不會我們出任務能更好一點啊。”
“這就是任務,不要抱怨。”我淡笑道。
忽然一個身影從我們的左邊一閃而過走近狹小的巷子裏。
我心中一驚,趕忙跑過去,但是跑到小巷口的時候,我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隊長,怎麼了”布魯斯追過來問道。
“感覺,似乎看到了什麼。”我說。
布魯斯笑起來說:“你剛剛還說巴庫斯直覺並不可靠呢。”網更新最快 手機端:https:m..
“並不是直覺,而是恍惚間看見了什麼,但是很快就消失了。”我說。
“額,難不成是小孩子”布魯斯一愣,然後說道:“小孩子一般都跑得很快的,還小,看不清也是很正常的。”
“不是小孩子,看身形應該是成人,走,先追過去。”我說。
穿過狹小的巷子,是更多更復雜的巷道。
“果然,我們還是利用疾行靴到屋頂上行動吧。”布魯斯看着蜿蜒曲折的巷道,感覺有一點點頭痛。
“這裏是平民區,是非常敏感的地方,所以啊,要低調行動。”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