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邊雖然有些小意外,但是還是算順利的解決掉了我們這邊的舔食者,但是另一邊就沒有那麼順利了。
巴庫斯不知道什麼又變成了前鋒了,帶着亞力跟舔食者不斷的周旋。
阿德瘋狂的跑位,射擊,成功吸引了一隻舔食者的注意力。但是情況卻不容樂觀,以阿德的能力單獨對抗一隻舔食者着實是有一些難爲他了,同時爲了牢牢吸引住舔食者的注意力,又不能飛離舔食者太遠,所以隔着老遠一看他總是心驚肉跳的,總感覺一下秒他就會被舔食者給抓到。我拍了一下阿比的後背說:“去辦巴庫斯他們阿德這邊我來。”網更新最快 手機端:https:m..
阿比點點頭,立馬飛起到巴庫斯那邊。
我抽出消聲弩,並沒有選擇裝填穿透箭,而是選擇了照明箭,瞄準舔食者的腦袋同時大吼一聲:“阿比,跳遠一點閉眼”
阿比聽到我的聲音,非常聽話的噴氣飛遠,他彈跳起來的那一刻,我扣動扳機,照明箭旋轉着射向舔食者,同時我直接轉身狂奔離開這裏,照明箭並不會產生特別大的爆炸聲音,但是會放出劇烈的強光,如果在這麼近的距離下直視的話,非常有可能被灼瞎雙眼。
阿德也看出來了我射出的什麼箭,空中轉身不讓自己直面光源。
舔食者被劇烈的強光刺痛雙眼,發出低沉的吼聲。我默數三秒鐘之後,判斷準舔食者的方向,閉眼衝了出去。
依舊能夠感受到那灼眼的強光,照明箭的設計是能夠提供一個在五秒內不斷衰減的光源。在心中再默數兩秒之後,我張開雙眼,此時光焰已經衰弱到肉眼可以接受的程度了。
舔食者陷入了盲目的狀態,雙臂胡亂的揮舞,我左右閃避,躲開它的強壯手臂,收好消聲弩,順帶着將短刀拔出來頂在胸口,硬生生衝進它的懷抱中,一刀捅進他心臟的位置。舔食者掙扎了兩下,然後死掉了。
阿德跑過來,氣喘吁吁的說:“還好兵長你來得及時,不然我真的容易頂不住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你做得已經很好了,現在我們去支援巴庫斯他們。”
等到我們趕過去的時候,地上躺着一隻舔食者的屍體,巴庫斯他們三個正圍着觀看。
“怎麼,沒見過感染者的屍體啊。”
“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過啊。”巴庫斯咧嘴一笑,但是我怎麼看怎麼猥瑣。
“行了行了,別看這個,那邊還有一具屍體等着各位去屍檢呢。”我將他們拉起來。
“這四隻舔食者看來應該是特意埋伏在這裏的啊。”阿比忽然說。
“唉,這羣傢伙現在已經這麼聰明的了嗎”巴庫斯驚愕道。
阿比說:“我只是猜測而已,如果在一個滿是感染者的城市裏,會有一具遊俠的屍體掛在異常顯眼的位置,這不是顯而易見的,有人在做圈套,等着我們往裏鑽麼”
“不能說是人,應該說那些傢伙,或者說那個傢伙。”我淡淡的補充。
“兵長,你說的傢伙是”
“抻什麼長音,沒錯,我說的就是四代種,指揮官”
我們站在掛着屍體的大樓頂端,懸掛着的屍體的繩子竟然是捆在一隻感染者的身上,而且這隻感染者的反應異常遲鈍,我們幾乎走到它的面前,它纔有一點點反應。
“太奇怪了。”阿比學着我的樣子摸着下巴思考,我看出來了,但是並不想揭穿他。
阿德跟亞力賣着力氣一點點將那個遊俠的屍體給拖上來。巴庫斯美名言自己大傷初愈,無法劇烈舉動,說白了就是想偷懶,我沒有慣他的毛病,給了他一腳,讓他把感染者的屍體給處理了。
“兵長”耳邊突然傳來阿德的驚呼,亞力死死的盯住眼前的屍體。
我走過去,難不成這個人他們認識
我看到這具屍體的臉,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個人不光他們認識,我也認識。
查理,希萊市兩隻搜救中隊其中之一的中隊長,查理。
“兵長這”阿比看着我。
我的臉色異常難看,雖然我心裏已經有準備了,進入城中心的遊俠們應該是凶多吉少了,但是我沒有想到,作爲搜救隊的頭目,按照道理來講應該是我們之間實力經驗都最強大的查理應該是能夠活下來的,但是我沒有想到。
“兵長,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亞力已經完全沒有主見了,異常的驚慌失措,也難怪,平時作爲中隊中所有遊俠心中的頂樑柱的查理中隊長都已經犧牲了,很多人心中的信念自然也就坍塌了大半。
我嚴肅的說:“這件事情,所有人都要給我爛在肚子裏”
“我們不能將這個情報分享出去嗎”阿比略有些不解。
“至少今天晚上不能說,等到第三天大聚會的時候再說。如果現在就把這個消息透露出去,你覺得他們會怎麼想”
“城中心的遊俠,全體,陣亡”阿德顫抖着聲音說。
“這樣的猜測非常容易讓他們立即就撤出去,但是現在我們深入的程度說實話距離外圍已經有些遠了,如果單獨的小隊自己擅自撤離的話,非常容易,都折了。”我頓了頓,然後清了清喉嚨繼續說:“所以,爲了穩定軍心,我們必須暫時把這個情報死死的按在肚子裏。”
這個時候巴庫斯回來了,挑着眉毛說:“我發現了一個重要情報咦,你們把屍體拉上來了是誰啊”
“什麼情報”巴庫斯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但是巴庫斯的注意力就不在我的身上了,他把這阿德的肩膀湊過去看,驚訝的道:“我靠,這不是中隊長嗎”
我扶額道:“你到底有什麼情報趕緊說。”
“這幢樓裏,好多感染者”巴庫斯一臉邀功的表情。
我挑了挑眉毛:“哦你是怎麼發現的”
“你不告訴我把屍體燒了麼,我嫌麻煩,就想順着樓梯間扔下去算了。結果,你猜怎麼着”巴庫斯眉飛色舞的,這小子跟我混熟之後,越來越沒大沒小了,現在連敬語都不說了。
不過我的本質裏並不是那麼較真跟循規蹈矩的人,也就不是那麼在意,接着問他:“發現了什麼你小子趕緊說,別他孃的賣關子。”
“那個樓梯間裏全是感染者”巴庫斯挑着眉毛說:“但是要不是我反應快,就要把它們給驚動了。”
“哦很多”我摸着下巴。
“很多”巴庫斯篤定的說:“我一打開門,入眼就是十幾個爛腦袋,當時就嚇了我一聲冷汗,還好當時我鎮定自若,躡手躡腳的將門給關上,沒有驚動那些類似於半休眠狀態中的感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