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看來,在我們的包圍圈之內,感染者又建立了一個更加堅韌的包圍圈啊。”查理看着整個希萊市的室內地圖,感染者建立的防禦層也被畫了出來。網更新最快 手機端:https:m..
“前進五百米,見鬼,那些偵察組的人真的應該再推進一點的,不然我也能夠早一點得到這個情報了。”查理喃喃自語,巴庫斯一直再給我使眼神,他站在這裏一直戰戰兢兢的,我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先出去了。
查理擡頭忽然說:“對了,你們去找科傑利爾兵長,讓他帶你們回指揮部。”
巴庫斯愣住了:“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會指揮部待機,這裏很快就是前線了。”查理沒有心情解釋,我嘆了一口氣,只能我來幹這種得罪人的活了。
“可是,爲什麼”巴庫斯一臉的不解,我能明白這小子是什麼意思,一心等待着真正上戰場的機會,好不容易這個機會就在眼前,怎麼可能讓他輕易的溜走。
我看了一眼查理,他依舊全身心的沉浸在地圖之上,似乎想要從上面看出來什麼,但是僅僅是一張地圖,又能夠看出來什麼呢
“這是上峯的命令那麼多問題執行命令士兵”我把對齊拉克所說的話再對巴庫斯說一遍。
“可是我們也是士兵不是嗎我們已經是正式遊俠了不是嗎現在同僚就在城中遭受着危險,我們卻要撤退到最安全的地方,這不是逃竄嗎這是想讓我們做逃兵嗎”
“士兵”查理拍桌而起,巴庫斯嚇了一跳,立馬立正。
“執行命令。”查理緩緩地說。
“可是,中隊長”巴庫斯還想爭辯一下。
“執,行,命,令。”查理一字一頓,眼神中彷彿能噴出火焰來,想想也是,現在查理正是火大的時候。這麼往槍口上撞,查理不錘死你就算是不錯的了。
巴庫斯無辜的看向我,我一臉的無奈。
怎麼的小夥子,你還以爲這個時候我能幫到你是咋的啊,你搞清楚查理是中隊長我只是個兵長而已,中間還差着一級呢。
“林海,你帶着你的兵回去”查理現在的情況用怒不可遏來形容,絲毫不過分,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那麼巴庫斯可能已經死了好多回了,當然了,也可能順帶把我也殺掉。
“還看着我幹什麼還不帶他們走”
“哈但是,送過去,我再回來有點麻煩吧”
“不,你就跟着你的兵好好的在指揮部給我反省一下”
臥槽,這是什麼情況,跟我沒有關係啊老大,這怎麼就扯到我的身上了啊
“我對於你的帶兵能力表示嚴重的懷疑,關於這次的事件再回去之後我也會對馬羅尼好好說一說”
“額。”我垂頭喪氣的敬個禮,然後轉身,看着巴庫斯還愣在原地,我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還不跟老子走”
“嗯,嗯,是”巴庫斯趕忙跟上我。
“媽的,老子這次可被你還慘了”我罵罵咧咧的走出去,好不容易等到一個機會能夠進入到城裏跟前線部隊一起調查,這下可好。
“兵長,爲什麼我們一定要回去呢”巴庫斯語氣低沉。
“爲什麼老子,還想知道爲什麼呢這些我可真是無妄之災,好不容易有一個進入城中心的機會,這可倒好,全讓你給攪和了”
“什麼兵長要丟下我們進入城中心這也太狡猾了”巴庫斯大吼一聲,
“狡猾”我用力拍了一下巴庫斯的腦門:“你知道我爲了留在這裏付出了多少代價嗎我就是爲了進入城中心,這可倒好,直接被分配帶新兵不說,總算等到一個機會還被你給攪黃了”
“額,不好意思。”
“哼,算了,走吧,去通知班裏,跟我一起回指揮部。”我沒好氣的說。網更新最快 電腦端:..
巴庫斯垂頭喪氣的離開了,我看向城中心的方向,事實上我的內心裏是非常不甘的,雖然我同意撤退,但是這也不過是爲了那些遊俠們的生命着想,如果真的這裏產生了一隻四代種的話,那麼這些人跟不夠看,白白的犧牲在這裏實在是沒有必要,不過對於我自己而言,我是非常好奇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的。
“難不成,這裏真的有一隻指揮官”這個想法忽然從我的腦海中蹦出來,這個時候問弒君是最好的選擇,但是我並不想跟它說話。
“哼,你這小子,還是離這裏遠一點來得好,否則我還得出來救你。”弒君非常是時候的說話了。
我沉吟了一下,齊拉克他們也都已經回來了。
我審查了一遍隊伍,然後淡淡的說:“走吧,我帶你們回指揮部。”
齊拉克的眼神中有東西,但是卻沒有說話,應該是巴庫斯跟他說了剛剛發生的事情,他們也很機智的沒有自找沒趣,這個時候亂找我,我肯定是不慣着的,打一頓不太現實,罵一頓是肯定跑不了的。
我們起身向指揮所的方向前進的時候,背後又是一陣陣爆炸聲響起來。
“查理已經開始着手進攻了嗎”我扭頭看了一眼,爆炸聲離我們不遠。
“查理中隊長還真是雷厲風行的人啊。”齊拉克感嘆來了一句。
“行了,別廢話那麼多了,趕緊走吧。”
從那晚開始,我們就失去了與查理的聯繫,中途有傳令兵回來了一次,但是那個傳令兵只告訴我們一個口信。
原地待機。
之後,傳令兵也消失不見了,應該說再也沒有回來過。
我跟另一個班的兵長一起聚着打牌,查理一消失就是半個月,還好指揮所駐守着的後勤班沒有跟查理一起離開,後勤補給也很是充足,我們倒是不愁喫喝。
之前十天我們倒是一直都非常謹慎,一直都等着查理派人回來傳信,但是久等不來之後,乾脆我們兩個就開始放飛自我了,喝酒打牌,好不樂乎。
“那個,兵長,我們這樣不好吧”齊拉克一臉尷尬的看着我跟帕克兵長鬥牌鬥得正嗨。
“有啥不好的”帕克豪爽的一笑,剛剛輸了一把牌的他舉起酒杯立馬乾掉裏面的酒。
我大笑着一指:“我就喜歡帕克老兄你這種爽快的人我陪你”
“等下,兵長”齊拉克把酒杯從我的嘴邊給搶了下去:“您們不能再喝了。”
“不喝酒幹什麼啊。”我醉眼朦朧。
“萬一有人回來了呢”
“你想太多了。”說到正事的時候,帕克忽然嚴肅起來,事實上事實上通過這幾天的相處,帕克就是一個能夠非常清晰的分清工作與生活的人,娛樂的時候放肆的嗨,一旦工作就會無比的認真。
帕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沒有喝,而是看着酒杯說道:“這麼久都沒有消息,搞不好,城裏的隊伍,可能都折在裏面了”
此言一出,四下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