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是你們開的頭。你想聽這個?你們不能這個樣子,我提醒過你們了。你想聽這個?還是白首相知猶按劍,朱門先達笑彈冠?那首詩烏家世伯拿回去裱起來了,他當時還說經商就是這個樣子……你想聽這個嗎?沒有意義,從頭到尾我沒想過跟你說這些。我只是想要告訴你現在的事情到底是個什麼樣子。至於它是爲什麼變成這個樣子的,那是你們之後做反省的時候要做的事情,現在你說這個,能解決問題?”
“沒人要針對你們烏家。只是有人把蘇伯庸刺傷了——哦,別說這個跟你們沒關係,你們不知情,這是最重要的——然後你們開始打皇商的主意了,布褪色了,蘇檀兒病倒了。蘇家出了問題,後續也就都是解決問題而已,沒人想要死人,沒人要殺誰全家,解決問題,把事情做到最好的程度,解決問題就是這個樣子。”
“布行年會那一晚之前,誰也不知道是你們,只不過是誰誰就會跳進來,你們也好,薛家也好,都是一樣。現在我告訴你,有兩條路,第一,你們全家活着,第二,你們全家死光,我難道還要詳細告訴你怎麼選嗎?而蘇家這邊,就像我說的,既然已經將死了,下一步該怎麼走,理所當然的事情,哪怕讓你來選,豈不也是一目瞭然?”
說到這裏,寧毅的目光其實已經嚴肅起來,隨後搖頭嘆了口氣。
“回到前面,我知道這很難辦,一開始很難接受,誰都一樣。事情出得太快,轉折太快,給你們接受的時間也不多,另外,你們心裏肯定有氣。我就算全家死光也不讓你佔一點便宜……大多數人一開始甚至都會這樣想,可以理解,不過,一個人是想不出什麼東西的,這事情真是太大了,要做的決定也有很多。”
寧毅頓了頓,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隨後才誠懇地回頭望着他:“時間不早了,我倒是不介意在這裏跟你多說說話,不過……還是早些回去吧,接下來恐怕會很忙的,通消息,想對策,一萬年太久,現在是隻爭朝夕了,這種事情,總是大家聚在一起才能想得出辦法來,不要浪費,爭分奪秒。”
他笑着說完,看看烏啓隆的神色,隨後將旁邊那邊有關化學的書籍拿了起來,對面,烏啓隆推開椅子站了起來,寧毅想起什麼,擡了擡頭:“哦,這壺茶我請。”
烏啓隆站了幾秒鐘,但最終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他此時的臉色也不知道成了什麼樣子,快要走下茶樓的時候回頭望了望。寧毅坐在那兒,已經低頭拿起毛筆繼續寫寫畫畫了,偶爾皺眉沉思和回憶,喝一小口茶。先前的這番話語與攤牌,其中的凌厲殺機,所能波及的範圍與後果的嚴重性,在他的態度裏,彷彿是與那本過時了的波斯化學小冊子沒什麼兩樣的、“一般般”的東西。
下午其實還早,陽光將那身影匯在茶樓的剪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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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不,跟第九名的老何比較熟了,所以呢……我想爆了何常在我想爆了何常在我想爆了何常在我想爆了何常在……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