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男人極其蠢蠢欲動。
尤其是看到女人如此嬌羞如花的模樣。
印象之中,一直野性十足的小東西,如今這般紅着臉頰的模樣,竟然有說不出的韻味在其中。
明明女人只是一個小妮子。
是個孩子。
霍尊喉結滾動幾分,花暖偷偷地瞄了一眼男人之後,意識到並不是自己的風格,沒好氣的開口道。
“你是怎麼進來的。”
“每個房間都是有備用鑰匙的,所以,我是光明正大的開門進來的。”
花暖:“……”
好吧。
花暖看着男人一大早上就如此妖孽的模樣,心底盡是嫌棄。
有那麼一個男人,出場的時候,全場的聚光燈都打在男人的身上,邪魅十足,盡是蠱惑。
剛巧,霍尊就是這麼一個男人。
隨着男人的出場……彷彿周遭的一切都變得靜謐了。
注意力會情不自禁的投在男人的身上。
“不生氣了?”
霍尊視線落在女人精緻的小臉之上,關切的開口道。
花暖:“……”
生氣?
自己沒有生氣啊。
花暖對上男人探究意味很是明顯的藍眸,隨後眯了眯鳳眸。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生氣了?嗯?”
霍尊:“……”
霍尊對於女人的個性更是捉摸不透了。
女人這種生物,究竟是如何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和女人打交道,着實是困難。
看樣子,要學習的還有很多。
霍尊扯了扯脣角,看着小妮子明媚的模樣,擡手揉了揉女人的髮絲。
“嗯,簡染說得對,生氣是女人自備的,隨時隨地都可以無緣無故的做,現在,我算是領教過了。”
花暖:“……”
男人撫摸自己髮絲的動作實在是太溫柔了,溫柔的好似可以滴出水一般。
花暖被男人這般撫摸着髮絲,有些恍惚。
忽然,房門傳來管家畢恭畢敬的聲音。
“霍先生,太太,花寒來了,現在在樓下等着了。”
溫馨的氣氛因爲管家的話煙消雲散,花暖聽聞花寒來了,忍不住美眸一亮,隨後快速的起身隨後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好,我馬下下來。”
“好的,夫人……”
管家困惑的看着眼前的客房,唉,有臥室不住,非得住客房,難道這就是傳說之中的夫妻情趣嘛?
霍尊看着花暖直接就想衝出去,完全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俊臉一黑,隨後擡手扣住女人纖細的手腕,薄脣抿起。
“洗漱好,穿戴整齊再下樓,不在乎多這麼幾分鐘。”
男人的話語嚴肅,顯然是毋庸置疑,根本不是商量的語氣。
“我不想讓任何男人,看着你穿着睡衣的模樣,哪怕……外面披着外套也不行。”
“嗯,哪怕是我兒子,也不行……”
花暖:“……”
能不能不要這麼霸道?
花暖聽聞男人的話,心底抑制不住的嫌棄,霍尊則是眯了眯藍眸,危險十足。
如今花寒就在樓下,可能是帶着當年的真相來的。
花暖不想和男人再有什麼僵持,浪費時間,沒好氣的開口道。
“好。”
說完,花暖快速的向着浴室走了過去。
霍尊深深的睨着女人離開的背影,藍眸眯了眯,越發的意味深長,自己倒要看看,花寒帶了什麼驚喜來。
呵……
……
花暖動作迅速,用了平時二分之一的時間就拾掇好準備出門了。
霍尊頎長的身子站在門口,一身灰色的居家服,爲男人憑空增添幾分溫柔在其中。
但是絲毫遮掩不了男人身上的王者霸氣,以及危險的氣息。
“我們下樓吧。”
“嗯。”
花暖心底急切,但是在霍尊面前,爲了不激發男人的暴怒,有意無意的收起自己心底的迫切和按耐不住的心情。
昨天,原本以爲一切會進展的非常順利,萬萬沒想到,花東居然會意外身亡。
希望,花寒在花東身邊收集證據,能夠把當年花昆的死因找到。
一想到這兒,花暖小手忍不住攥緊成拳頭。
霍尊眯了眯藍眸,自然是沒有把女人的小動作給遺漏。
……
客廳內:
花寒安靜的坐在沙發之上,面前擺着一杯冰水。
習慣性喝冰水,這樣會讓自己冷靜。
一身白色西裝,男人整個人好似寒冰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嗯,來的時候,管家告訴自己,夫人和先生還在休息。
夫人……
花寒眯了眯眸子,再有一週左右的時間,花暖就要嫁給霍尊了。
霍尊安排了世界上頂尖的婚禮策劃團隊,在策劃他和花暖的世紀婚禮,這一舉動,不計任何成本,幾乎是轟動了整個豪門和皇室貴族。
衆人紛紛期許,這一世紀婚禮,會是怎麼一番壯闊。
唯獨自己,絲毫都不想要知道。
自己只想回到6年前。
那個時候,花暖還屬於自己,口口聲聲叫着自己花寒哥。
她的世界裏,還未曾有霍尊出現。
早知道她會遇見霍尊,自己應該切斷一切她們可能相遇的途徑。
花寒整個人安靜的垂下眸子,讓人不知道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直到一聲清脆的花寒哥在空氣中響起,花寒這才擡起美眸,視線落在自己面前穿着鵝黃色公主裙的女人。
清晨,女人不施粉黛的肌膚好似凝脂一般,明眸善睞,精緻逼人。
天生的尤物,勾人心魄。
長髮散落在肩頭……更是讓人遐想。
花寒眸子閃過一瞬驚豔,隨後快速的恢復平靜。
“早,暖暖。”
“嗯……”
花暖看到花寒之後,快速的坐到了男人的身邊,心底抑制不住的激動,輕聲道。
“花寒哥,你怎麼一早上就來了,是不是查出來了,當初花東是如何害死爸爸的?”
花暖眸子之中抑制不住的關切,隨後補充道。
“我仔細的想了想昨天花東說的那則寓言故事,就是農夫與蛇的,一定是在告訴我什麼,當初不只是他一個人那麼簡單,一定是有人幫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