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
特麼的。
花暖真的想要把眼前男人的腦子給撬開,看看裏面究竟都有些什麼。
花暖整個人被男人快速的壓在身下。
隨後男人的薄脣直接落在自己的脣瓣之上,將自己整個人的呼吸都給攫走。
不僅如此,男人發狠一般在自己頸脖處啃噬,然後薄脣緩緩向下。
有的時候,花暖真的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男人要想要自己,拿去好了。
何必,每次都是這麼的折騰。
明明自己可以感覺到男人呼吸灼熱,撩撥的欲求在體內翻滾,偏偏男人卻不做任何多餘的動作。
除了最後一步。
霍尊幾乎是全部都做了。
良久之後,花暖整個人好似被汗水浸溼了一般,無意的在男人身下喘息。
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男人全數都給褪去,白皙的肌膚之上,全數都是男人留下來的曖昧痕跡。
花暖:“……”
呵……
花暖扯了扯脣角,試圖動下身子,才發現疼得厲害,好半響,抿了抿脣,就聽到男人蠱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抱你去洗澡。”
花暖:“……”
花暖聽聞男人的話,心底呸了一聲,艱難的伸出手臂撐住自己的身子,啞聲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
哪怕這具身體虛弱的厲害,剛剛手腕被男人用力有些錯位,但是花暖也不想在霍尊面前低頭。
霍尊眯了眯眸子,看向小妮子倔強的模樣,藍眸閃過一抹異樣的暗光,幾乎是要將周遭渲染成黑色一般。
這個女人,該死的倔強。
有的時候,自己真的很想知道,有什麼,可以讓女人有所讓步。
事實上,只有花家。
……
花暖走進浴室之後,立馬感覺到頭暈目眩,剛剛在男人面前是強撐着的。
剛剛霍尊吻着自己用力,自己幾乎是很難呼吸,所以長時間大腦缺氧……
花暖深呼吸一口氣,自己勾引男人深吻,想趁着男人意亂情迷的時候動手。
事實上,霍尊根本就不喫自己這一套。
哪怕在意亂情迷的時候。
男人的敏銳能力,還是遠遠的高於自己。
花暖美眸閃過一絲沉思。
距離自己的生日只有20天了,現在在德國,如果要逃跑的話,還是有一線生機的。
如果回到運城市的話,恐怕得難上加難了。
所以,自己得儘快想辦法離開。
……
花暖因爲擔心自己會暈眩,所以洗了冷水澡。
如果再這麼下去,自己真的很擔心自己這具身體會太虛弱了。
本來就已經使不上力氣,如果再弱不禁風,那麼自己就完蛋了。
花暖走出浴室的時候,房間裏傭人已經畢恭畢敬的等候多時了。
“暖小姐,霍先生吩咐給您準備的甜點,您需要現在喫嘛?”
花暖聽聞女人的話,嘴角扯了扯。
“不用了,我不需要。”
“好的,但是霍先生說了,如果您不喫的話,他等下上樓來親自喂您喫,因爲您今天晚餐的時候沒有喫什麼東西。”
傭人一直低着頭,不敢和花暖直視,但是卻把霍尊的話原原本本的全部都告知給了花暖。
花暖:“……”
呵,趕鴨子上架是嘛?
與其選擇被男人喂,倒不如選擇自己喫。
花暖並未多言,已經是默認了傭人所說的話,傭人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將自己手中托盤裏的美味蛋糕送到了桌子上。
果然,還是霍先生厲害。
知道如何讓花暖小姐聽話。
……
花暖視線看向四周,冷言道:“他呢?去哪兒了?”
他,而不使用任何尊敬的詞彙,傭人很是佩服眼前的花暖,趕忙開口道:“先生去書房處理公事,吩咐我們照顧小姐。”
“不需要你們照顧,我一個人可以。”
“先生吩咐過,我們得確保小姐在視線之中。”
否則小姐極其容易逃走。
因爲在霍尊的認知之中,花暖壓根就不是那種只靠體力存活的女人。
多的是腦力。
花暖:“……”
花暖聽聞女人的話,眸子閃了閃。
“暖小姐,我們不會出聲也不會有多餘的動作的,所以不會打擾您的。”
花暖:“……”
真的是夠了。
不管是在運城市的傭人,還是在這座城堡裏的傭人,紛紛把霍尊所說的話全部都當成聖旨一般在執行。
花暖眸子冷了幾分,知道無法左右女人的想法,隨後低喃道。
“嗯。”
花暖有些百無聊賴,索性整個人在牀上閉目養神。
如果要逃,似乎醫院,簡染的住所更加保險一些。
但是這對於自己多少是很大的挑戰。
又或者是……在自己生日當天逃跑。
生日當天,自己身上的藥效也會失效的。
到時候,哪怕用蠻力,逃跑的希望也是很高的。
花暖胡思亂想着,加上手腕處不斷傳來劇痛,花暖很快就昏睡過去。
傭人見狀更加不敢多言了,畢恭畢敬的在一旁守候着,生怕怠慢了花暖。
……
霍尊走進臥室的時候,視線落在大牀之上嬌小的白色身影,藍眸眯了眯。
“霍……”
“噓。”
傭人剛要開口,霍尊直接擡起修長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脣瓣上,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傭人看到男人這個動作,當下更加不敢言語了。
霍尊眯了眯藍眸,隨後擡手示意傭人離開,傭人趕忙撤離了臥室。
小野貓,睡着了纔算是老實下來。
霍尊凝視着大牀之上的小妮子,花暖睡着的時候很乖,會習慣着抱着抱枕睡。
如果自己在的話,她會選擇抱着自己的胳膊睡。
而且越睡越香甜。
霍尊勾了勾脣角,看着小妮子這般模樣,主動坐在了女人的身側。
因爲花暖和簡染還算是交好。
趁着來德國的空隙,也順帶帶着自家的小野貓來外透氣。
只不過,小野貓很不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