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居然懂自己能夠聽得懂德語。
小的時候,花暖的個性像極了男孩子。
無論是槍支,語言,極限運動,包括訓練,全數都有所涉及。
後來來到霍家之後,也沒少練習,花暖總想着,天大地大,自己以後脫離霍尊,總得一些生活技能的。
如果是爲了躲男人,不被男人找到,技能自然得多,這樣才能傍身。
“我需要準備高考。”
“花暖,我想以你的智商,過往的學歷,區區考試,不在話下……”
花暖已經自學將醫學類的研究生學歷全數攻讀完畢,還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地報名參與了美國國務院的醫學科研研究。
女人,總是習慣性的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僞裝起來。
這樣故作讓人不知曉的模樣。
其實,自己心知肚明。
花暖:“……”
特麼的。
這個男人是屬狗的嘛?
怎麼嗅覺如此的敏銳……
自己所有的一切都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
花暖深呼吸一口氣,挑釁道:“怎麼,擔心在運城市,我再逃嘛?還是說,怕花家找到我?”
霍尊看着女人的眸子晶亮,像是寶石一般璀璨極了,脣角上揚,隨手伸出大手揉了揉女人的髮絲,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花寒,他還沒有這個膽量敢跟我要人,至於你說的逃跑……小暖兒,你已經在我身邊整整
6年了,嗯?這6年的失敗經驗難道還不足以告訴你,死了這條心?”
花暖:“……”
城堡裏的傭人看着兩個人爭鋒相對,完全屬於懵逼的狀態。
哇靠,這個女人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敢跟主人這麼說話。
衆人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在衆人眼中,霍尊完全是如同天神一般的人物,完全是隻能遠觀,不可以任何褻玩焉。
花暖看着傭人像是在運城市裏的傭人一般,壓根就不敢擡頭直視男人,抿了抿脣。
呵……
就是因爲他們的奴性,才助長了男人的囂張跋扈。
花暖抿了抿脣,美眸冷冷的看向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句開口道。
“我是不會忘記,你雖然不是直接害死我父親的兇手,但是,他也是因你而死的,花家也是因爲你而垮臺的。”
“還有,別跟我說什麼願賭服輸,我呸……我在我父親身邊生活了12年,他從不賭博……我是知道的,所以這哪來的賭債,一定是你想要吞併花家編出來的藉口。”
霍尊:“……”
霍尊的藍眸越發的冷冽,看向眼前的女人寧頑不顧的模樣,大手攥緊。
該死的。
自己花了一億將她高價買下。
這個花家才值多少錢?
花暖現在一口咬死,那就是花昆因爲欠了自己的賭債,所以被迫自殺。
呵……未免也太小看自己了吧。
這花昆涉賭……不想在自己的女兒面前有所表露,也是常事。
自己留她在身邊6年,非但沒有馴服女人,反倒是助長了女人的野性了。
霍尊猛地擡手扣住了女人纖細的下巴,眸子冷冽成冰。
“你知不知道,小暖兒,我經常會被你氣得發瘋,恨不得……掐死你。”
花暖:“……”
男人的一聲小暖兒,好似地獄之中的低喃一般,蠱惑十足。
花暖眸子卻並無閃躲,毫無畏懼,很是倔強。
完全是破罐子破摔。
“我一直知道……所以,規勸你一句,放我走,否則……霍尊,有我在的日子,你並不好過。”
霍尊:“……”
再這麼下去,霍尊真的是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女人。
霍尊捏住女人下巴的大手微微用力。
花暖感覺到自己的下巴快要被男人捏碎了一般,如果不是自己現在完全使不上力氣,否則,自己一定會擡腿攻擊男人的小腹,然後伺機從其中一個僱傭兵手中奪槍給男人一槍的。
該死的。
真沒用……
居然在男人的藥效之下,完全無法反抗。
霍尊俊臉因爲憤怒青筋暴起,好一會兒,看着女人倔強的模樣,眸色微閃。
顧墨琛時常也會問,爲什麼是花暖……
天底下那麼多女人,燕瘦環肥。
爲什麼非得是她……
自己給出來的答案是……這個女人像極了自己。
她和自己是一類人。
自己年幼時候,也曾被人綁架用作威脅,結果,那個男人足夠的冷血,霍家的家族,最看重的還是家族的聲望和榮譽,自然是不會隨隨便便屈服的。
總之……長達3年的*實驗。
自己也很意外,自己居然會活下來了,雖然沒了半條命,但是也百毒不侵了。
唯一支撐自己活下來的,是自己的倔強和不屈服。
所以,這一點上,花暖像極了自己。
良久之後,霍尊將自己心底的憤怒壓下,嘴角忽的漾開一抹邪魅至極的笑意,緩緩地鬆開了捏住女人下巴的大手,女人雖然身手矯健,身上因爲經常要逃跑,傷並不是很好,但是肌膚卻很是細膩。
自己現在拿手捏了,立刻就在女人白皙的肌膚之上留下紅印了。
讓人很是心疼。
“我的小暖兒,我一直在等你18歲長大,怎麼會現在輕易放你走呢?”
花暖:“……”
花暖臉色微微一白,男人看着自己的目光,好似男人對着女人一般,侵略性十足。
花暖心底咒罵男人禽獸無恥,隨後譏諷道。
“大叔,我規勸你,沒有金剛鑽就不要攬瓷器活……免得自己年紀大了,喫不消。”
花暖此話一出,其他僱傭兵一直都不敢看霍尊,都是低着頭的,如今實在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個女孩子,實在是太有個性了。
太可愛了啊。
居然敢這麼*裸的挑釁主人。
霍尊:“……”
shit!
花暖很是享受的看着現在霍尊的表情,自己就喜歡看着霍尊暴怒,想要幹掉自己,但是卻又幹不掉自己的模樣。
花暖神了伸懶腰,沒好氣的開口道:“我累了,我先去洗澡了,對了,你今天喝了很多酒,身上都是酒味,洗乾淨再上牀,否則我會踹你下去的。”
霍尊:“……”
霍尊看着女人已經熟門熟路的自己向着樓上走去,藍眸越發的冷冽。
自己的每一棟別墅或者是城堡,設計風格都是一致的。
不僅如此,佈局也都是大致相似的
花暖知道自己逃不了要和自己睡一張牀的命運,所以率先吆喝出來。
霍尊薄脣勾起。
說不出自己的情緒是憤怒,氣惱,還是好笑。
被這麼一個黃毛丫頭給拿捏在手心,確實是不是個滋味。
不過……也差點忘了簡染教給自己的法子。
洞察女人的心思……
灌不醉花暖,但是可以讓自己“醉。”
霍尊眸子越發深邃了幾分,冷冽的眸子掃向其他低頭的僱傭兵,傭人,以及管家,薄脣抿起。
“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許上二樓。”
“是……”
衆人戰戰兢兢的低着頭,壓根都不敢擡眸看向眼前的男人。
霍尊薄脣抿起,隨後看向一旁的管家,開口道:“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去聯繫運城市的管家詢問小姐的作息習慣,包括飲食愛好……懂?”
管家:“……”
聽着男人流利的德語,管家都有些懵逼了。
剛剛明明先生和小姐爭鋒相對的,先生的模樣,恨不得要把小姐給掐死了一樣。
現在又給自己下達了死命令,讓自己快速的瞭解小姐的一切。
一早就耳聞先生身邊有個極其寵愛的小寵兒。
現在看到了……管家多少壓力極大。
“是,先生。”
“嗯。”
……
花暖熟練的在二樓最裏面找到了臥室。
臥室的裝修風格和運城市一般,深沉的黑,還有明豔的白。
男人極其喜歡黑白搭配。
似乎在男人的世界裏,不是黑,就是白。
不會再有其他色系了。
花暖抿了抿脣,偌大的房間整潔一新,所有的東西都是新的。
養了那麼多管家和傭人,應該是爲了時時刻刻準備着,等着霍尊來居住了。
趁着男人還沒有來,花暖快速的反鎖臥室房門,轉身進了浴室,隨後反鎖。
雖然知道這樣並沒有什麼用……但是花暖不做,心裏還是不痛快的。
果然……在花暖將自己身上全部的衣服脫下來之後,就聽到咔嚓一聲。
隨後是男人頎長的身子出現在浴室門口。
花暖:“……”
身子早就被男人看過幾百回了。
花暖索性也不矯情了。
------題外話------
週末快樂!嗷嗚,馬上就要七夕啦,哈哈,準備書評弄活動,乃們想要啥活動?想要啥禮物?
麼麼噠,求月票,求評價票,求書評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