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
慕晚一直垂下美眸……並未多言……小手卻在攥緊,暗暗在想,自己要如何回答秦穆這個問題。
自己……總不能開口告訴秦穆。
那個打籃球的學長,就是他吧。
慕晚嘴角抿了抿,良久之後,艱難的開口道:“嗯……是……學長而已……比較會打籃球,總是,也並不是什麼名人,很普通的一個人,我說出名字來,你也不見得可以認識。”
“慕晚,你在裝傻,你明明知道,我想問的是什麼?”
慕晚:“……”
氣氛,一時之間冷凝成冰。
慕晚看着自己面前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深呼吸一口氣,緊張的小手攥成拳頭,試圖開口說些什麼,但是感覺到喉嚨乾澀的厲害,不知道該怎麼說。
“慕晚,你愛他嘛?”
“愛……”
慕晚鼓足勇氣,直接了當的擡眸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視線觸及男人的俊臉,小手攥緊,每一次面對秦穆的時候,自己的心裏總是小鹿亂撞。
那種感覺……幾乎是要把自己吞噬了一般。
“我……很愛很愛他。”
慕晚說完這句話之後,覺得耗費了自己莫大的勇氣。
秦穆:“……”
秦穆嘴角勾起一抹譏誚,隨後譏諷道:“是啊,愛他……可以爲了他的素描……連自己的生命都不要了。”
慕晚抿了抿脣,秦穆,你又可曾知道,這個男人……就是你。
“但是,慕晚,你的愛可真廉價……心裏愛一個男人,但是卻爲了秦家少夫人的名聲,嫁給了我……”
頓了頓,秦穆陰鷙的話語繼續在耳邊響起。
“甚至……你還爲了抱住秦家少夫人這個地位……在我身下,委曲求全……在每個月的排卵期……和我做……”
慕晚:“……”
男人的眸光陰鷙的要殺人一般,說出來的話,更是殘忍至極。
慕晚聽着男人的話,心驚肉跳的厲害,良久之後,低喃道:“嗯……不錯……”
秦穆把所有的溫柔都留給了簡染。
把所有的殘忍……刻薄都留給了自己……
男人的剛剛那番話……全數都是在諷刺自己。
讓自己的心,一點一滴變得冷卻下來。
“但是……秦穆……你不是也是如此嘛?每個月的10號到20號,哪怕你多麼不愛我,但是爲了孩子,你還得來新婚別墅留宿。”
慕晚鮮少反擊……除非是自己忍無可忍。
秦穆:“……”
女人的美眸很是清冷,此時此刻,臉色蒼白的凝視着自己……很是譏諷十足。
這個女人,還真的以爲自己在理了。
明明嫁給自己做了秦夫人,現在心裏還掛念着其他男人,是對於自己作爲男人莫大的侮辱。
秦穆黑眸冷冽成冰,大手攥緊慕晚纖細的手腕,厲聲道。
“慕……晚……”
男人叫自己的名字,幾乎是咬牙切齒一般從自己的牙縫裏擠出來的。
察覺到男人的暴怒,以及男人攥住自己手腕的力道之大,幾乎是要把自己攥碎了一般。
慕晚疼得蹙眉……
有一種……自己的右手已經受傷,自己的左手很快也要被男人捏碎了錯覺。
男人越是這個表現,越是可以說明……其實,自己說中了。
秦穆很厭惡……每個月的排卵期,例行公事一般,和自己……做夫妻之間的事兒。
“嗯?我在……那麼……昨天我因爲手受傷已經上藥了,近期也沒有必要再在一起睡,你爲什麼要碰我呢?”
慕晚漂亮的反擊,美眸睨着自己面前的男人,等着男人接下來的話。
既然……不是以懷孕爲目的。
那麼……碰自己是因爲什麼呢?
難道是所謂的怦然心動……還是因爲什麼的所謂質疑男人技術的問題?
秦穆:“……”
秦穆被慕晚的問題一時之間問得有些語塞,薄脣抿起,大手的青筋暴起……幾乎是惱怒的要血管爆裂了一般。
秦穆嘴角若有若無的扯了扯……
自己居然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反擊慕晚。
對……爲什麼要碰她。
該死的……
自己總不能說,自己貪戀這個女人身上的氣息,碰了她之後,如果嚐了罌粟,甘之如飴……想要一遍又一遍的品嚐女人的滋味,欲罷不能吧。
“慕晚……你是我的妻子……這個是最基本的夫妻義務……明白了嘛?”
慕晚:“……”
當然明白了。
慕晚美眸一怔,下一瞬,男人冰冷陰鷙的話語在自己耳畔處響起。
“其次,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需要女人來舒解*……與其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女人……找你來發泄我的*,合情合法合理,不知道你還有什麼問題嘛?”
慕晚:“……”
所以……用秦穆的話來說,自己只不過是泄慾的工具而已嘛?
慕晚因爲秦穆的話,感覺到渾身的血液冷凝成冰,自己的臉色更是刷的一下變得慘白一片。
沒問題……當然沒有問題了。
慕晚嘴角盡是苦笑……看向自己面前男人陰鷙的俊臉,伴隨着男人嘴角上揚的弧度,很是冰冷……
慕晚心驚肉跳的厲害……
“沒有問題了……”
秦穆完勝……
和自己發生關係……無關乎其他,更多的只是發泄罷了。
“慕晚……你已經是秦夫人了,我並不希望有任何新聞上負面的影響……既然那個打籃球的男人根本不愛你……我想,你也不至於主動送上門吧。”
昨天秦穆印象很深的事兒,那就是慕晚說的,那個打籃球的學長,愛的是其他女人……
而並非慕晚。
雖然,這一點,秦穆真的很困惑。
在自己看來……慕晚無論是身材……還是長相,均屬於是不錯的類型。
唯一的,就是性格不太善於言辭……喜歡緘默。
除此之外……並無其他問題。
只可能是那個男人,眼光並不怎麼樣而已。
慕晚:“……”
他……居然知道?
慕晚思緒有些混沌,秦穆如何知道的?
除了是自己酒後胡言亂語,慕晚也想不出來其他的可能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