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蕪歪着頭想了一會兒,說:“本來不相信來着,可是看到三爺和葉萌,我好像又有點相信了。”
一提起葉萌,秦優眨着眼睛,咬着牙說:“墨三要是敢欺負我們萌萌,我非弄得他家破人亡不可,哼,我們萌萌長的又漂亮,又優秀,多少男人喜歡她,她都看不上,最後跟了墨三。”
江蕪一聽這話,有點不服氣了,“我們三爺難道長的不帥嗎?不僅長的帥,還多金呢,多少女人對他趨之若鶩,他從來都沒有把任何一個女人放在心上,只把葉萌放在心上呢。”
“他長的帥怎麼了?他多金怎麼了?我們萌萌配他綽綽有餘。”秦優也不服氣。
“我們三爺配十個葉萌都有餘。”江蕪也不服氣。
於是兩個人因爲他們的朋友,又扭打在一起。
“墨三配不上萌萌。”
“葉萌配不上三爺。”
兩個人互懟,但是因爲兩人都喝的有點醉,此刻臉紅紅的,秦優喫的還多,感覺自己都快有點行動困難了。
這一次他被江蕪給打爬下了,她躺在地毯上面都不想動,江蕪爬在她身上,嘿嘿的笑,“我贏了,我贏了。”
秦優打了一個嗝,一嘴酒氣。
江蕪沒有覺得臭,反而覺得有點醇香。
他看着秦優嫣紅的嘴脣,還有紅潤的臉蛋,突然就朝着她的脣上撲了下去,用自己的脣在她的脣上蹭來抹去的。
秦優猛的張大眼睛,呆呆的盯着江蕪的動作。
江蕪蹭了一會兒,嘿嘿一笑,“哼,剛纔還嫌我的嘴巴髒,現在我就給你蹭蹭,你也髒了。”
秦優一聽這話,氣的用盡全身力氣,將江蕪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一個翻身,又騎到他身上去了,彎身朝他的脣上咬去,“你也嫌我髒了,我也要把我的髒再傳給你。”
她一邊蹭,一會兒咬。
“唉呀,我的舌頭,你咬到我舌頭了。”江蕪叫了出來。
秦優嘻嘻的笑問他,“有沒有蝦的味道?你都沒有喫自己做的蝦呢,給你嚐嚐,還有,你說我喫蝦時噁心,你現在覺得自己的嘴噁心不噁心?”
江蕪磨着牙,“臥槽,你好惡心,還想把你的噁心傳給我,我要還回去給你。”
說着,他又朝着秦優的脣上咬去,兩個人胡亂的撕咬起來。
然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撕咬着怎麼就變成吻了。
兩個人吻的格外激烈,邊咬邊吻,嘴裏滿是酒味兒,菜味兒,還有血腥味兒。
“唉呀,你咬破我了。”
“那你咬回來啊。”
……
這樣的對話時不時的出現。
房間裏的酒瓶子霹靂啪嗒的都被他們給踢倒了一地。
“你,你有沒有跟男人那個過啊?”江蕪問。
秦優不答反問:“那你跟女人那個過嗎?”
江蕪撇了撇嘴,“我當然有了,我可是情場高手,連三爺都得問我怎麼談戀愛呢,我交的女朋友可多着呢。”
秦優磨了磨牙,“哼,老孃玩過的男人,比你喫過的鹽還多。”
兩個人誰也不甘示弱。
“那我們再多一次也不算什麼吧?”
“那當然。”
然後兩人便纏在一起,慌亂,而又笨拙的撕扯着彼此的衣服。
“唉喲,媽呀,疼。”
“我也疼。”
……
第二天,秦優醒來的時侯覺得渾身都疼的厲害,頭也疼,昏昏沉沉的,她揉着腦袋,一掀開被子,看到另一具身體,她心怦怦亂跳。
什麼,什麼情況啊?
她努力的回憶着昨晚發了什麼,終於想起來了,她手抖了起來,不過卻故作淡定的穿衣服。
江蕪聽到旁邊有悉悉索索的聲音,他也張開眼睛,看到秦優,他下意識的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你,你怎麼在我牀上?”
秦優翻了一個白眼,“你看清楚,這裏是我家,這是我的牀。”
江蕪咬了咬牙,“那,那我怎麼在你家?”
“你自己回憶。”秦優淡淡的說,依然淡定的穿衣服,內衣,襯衣,一件一件的穿上。
只是,她微顫的手指泄露了她的不淡定,她其實也很慌。
其實她這還是第一次啊,她以前可從來沒有跟男人怎麼怎麼過啊喂。
回憶起昨晚醉酒後跟江蕪說過的話,她那不過只是不服輸的一種嘴硬罷了。
而此刻,她還要故作淡定。
“那個,你釦子扣錯位了。”江蕪擁着被子,看着秦優,默默的說道。
秦優嚥了一口唾沫,擡手便給了他後腦勺一下,“你特麼往哪兒看呢?”
“我,我就隨便一瞥就看到了,沒有故意要看的,再說了,昨晚該看的不該看的,我全部都看完了,這會兒還矯情什麼呢?”江蕪小聲嘀咕着。
秦優抿了抿脣,最後什麼也沒有說,手指還是顫抖着把扣錯的扣子又解開,然後轉身,背對着江蕪,垂頭,默默的看着釦子,慢慢的系。
江蕪坐在牀上說:“你,你不先去洗個澡嗎?還有,這身衣服昨天就穿着,你該換身衣服,就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講究的女人。”
“老孃知道。”秦優咬牙切齒的說完,從衣櫃裏取了一套衣服,內衣,外衣全拿着,然後一頭鑽進了浴室。
江蕪舒了一口氣,然後默默的回憶着昨晚的一切,昨晚可是他的第一次啊,他把第一次都給這個女人了,嗚嗚,她還說她玩過的男人比他喫過的鹽還多呢,他喫的鹽那得多多啊,這個女人可真的是。
他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不划算,自己喫虧了。
可是昨晚他也吹了牛的,反正那女人不知道,也無所謂吧。
他從地上把自己的衣服撿起來,慌亂的穿了起來。
穿好衣服,他也不知道直接這麼走了吧?
要是這麼走了,那也太不負責任了吧?太像個渣男了?
要不然,再給她做個早餐?
他看了看凌亂不堪的牀,動手開始整理牀鋪。
然而,當他掀開被子的時侯,發現牀上一灘血,他懵了。
這,這是什麼?
她不是說她玩過的男人比他喫過的鹽還多麼?
那應該不是第一次吧?
可是這血是怎麼回事兒?
還有,她昨晚還說疼來着……
想到這裏,江蕪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