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哼一聲,月蝶兒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說道:“本姑娘是什麼人,還輪不到你這個虛丹境的傢伙來多嘴!
等你什麼時候能夠超越本姑娘再說吧。”
頓了頓,月蝶兒嘴角一揚,眼中閃過一抹嬉笑之色,說道:“裝也要有一定的資本,你不行!”
躲在人羣中的葉凡聽到月蝶兒這麼說,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丫頭好口才啊,章魁那張老臉還不得被她給說爛?
“你……老夫……”
從小到大都是被別人阿諛奉承的章魁,什麼時候收到過這樣的氣?
他臉都被氣的發紫了,那斑白的橫眉更是不停地顫抖着,顯然氣的不輕!
“好啦,大家全都稍安勿躁吧,大家今天既然聚集到了這裏,也一定是想進入到這深海龍冢之中獲取寶貝。
這深海龍冢之中神祕莫測,大家可千萬不要窩裏鬥纔是啊!
若是大家覺得自己厲害,等進入到了深海龍冢之中,大可以多殺一些邪靈來的更好!”
凌四海見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劍拔弩張的模樣,忍不住大聲地喊道。
這裏可是他刺魚族的地方,這兩人實在是有些不給面子了啊!
凌四海眼神之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殺機。
哼,等到進入到了海底,再見你們如何囂張。章魁,老夫早就瞧你不爽了!
衆人聽凌四海這麼一說,也全都是紛紛勸了起來。
這些人覺得凌四海說的話非常在理,如今大家可以說是一條船上的蚱蜢了。
若是海底之下真的會有強大的敵人,這兩個強大的神丹境的強者怎麼說也能夠幫助自己啊!
章魁對月蝶兒本來就心中有些忌憚,此刻這麼多人相勸,他自然也是樂的找一個臺階去下,哼哼兩聲。
“今天老夫就看在這麼多人的面子上不和你這個小丫頭計較了。
不過,若是再有下次,我定然不會和你就這麼算了的!”
說罷,章魁也不給月蝶兒插嘴的份兒,直接朝着遠處飛去。
“你……”
月蝶兒本來還想要找這個一字眉的傢伙爭辯一番,葉凡擡手攔住了她。
“行了,差不多就夠了,剛纔那一手展示,肯定會有很多人來求罩的!”葉凡淡笑道。
“好!”月蝶兒連連點頭。
眼見大家都不再爭吵了,凌四海這才大手一揮,往下一壓。
衆人見到他有話要說,全都不再說話,想要聽聽凌四海到底想要說什麼。
大家夥兒可都在等着他召集十大海靈族開啓深海龍冢呢!
葉凡三人分開行動。
今天上午,葉凡把龍鱗還給了岐海峯,讓他出面來開啓深海龍冢。
岐海峯自然不會拒絕,故而他今天特意晚來,告知其他家族,自家有些問題,恐怕無法參與這次盛會了。
其他家族巴不得八岐族不要參加。
少一個競爭對手,就多一份機緣!
在十大海靈族的指引下,深海龍冢開啓。
除了八岐族,其他九大海靈族,爲進入深海龍冢派發專用的驅熔器。
深海龍冢,必須由火山口進入,以此進入深海。
葉凡三人分開行動,等進了火山口再匯合。
他來到入口前,朝派發驅熔器的海靈族人索要。
“你是什麼人?哪個海族的?”
見到葉凡獨自一人走過來,那刺魚族分發驅熔器的傢伙眼珠子一閃,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葉凡早就知道刺魚族的人並非是好相處之輩,對於這個傢伙如此輕視的言語也不在乎,而是一臉冷酷地說道:“我的家族在千年前就死光了,現在孤身一人!”
“沒有家族!”
聽到葉凡的話,那刺魚族之人的眼中閃過一抹果然如此的模樣,不屑地喊道:“下一個。”
說着,他便朝着下一個人看去,顯然,他撇過臉是想要讓葉凡離開。
可是葉凡卻並非是這麼的好敷衍的,對於刺魚族之人他早就滿是殺機了,他輕哼一聲,冷冷地說道:“怎麼?你們刺魚族這是想要其實我們這些無族之人了?”
本來刺魚族人覺得要分發自己得來的驅熔器,心裏就已經非常的不平衡了。
可是卻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居然還敢來搗亂。
若是一些海靈族或者強者也就算了,可是他一介無族的小角色,居然也敢和自己撒野,這不是找死麼?
“怎麼回事?”
那刺魚族之人還沒有開口說話,就聽到一聲冷漠的聲音傳來。
葉凡聽到這聲音,微微一愣,隨即臉色又恢復了冷漠。
來人是個女人,模樣端莊美麗,有種讓人難以拒絕的好感。
“額……”
刺魚族人顯然並不認識眼前這個女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把目光投到凌四海的身上,希望得到幫助。
“這是我們海靈族第一大族魚龍族的大小姐,龍嫣兒!”
凌四海見這個小輩愣着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忍不住眉頭一皺,輕喝一聲,說着,凌四海說道:“先拿一個驅熔器給大小姐!”
雖然那刺魚族之人大驚失色,再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趕緊拿出一個驅熔器朝着龍嫣兒遞了過去。
“爲什麼她可以有,我卻不可以有?”
葉凡見此,故意冷冷地瞥了龍嫣兒一眼。
“你特麼算個什麼東西?”
本來那分發驅熔器的刺魚族人已經心中有些鬱悶了,可是卻沒有想,到剛纔那個傢伙居然還不知好歹地站在自己的身邊胡言亂語。
這要是得罪了連自家長輩都如此恭敬對待的人,那自己以後哪裏還會有好日子過啊!
聽到那傢伙惱羞成怒的模樣,葉凡臉色變得愈發的陰沉了起來,冷冷地看着那傢伙,沉聲喝道:“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凌四海見有人如此的囂張,他臉色微微一變,虎着臉問道:“小夥子,有脾氣是好事,可是有些時候你也得看看是在和什麼人說話,不是每個人都是你可以得罪的起的!”
葉凡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說道:“你的意思就是告訴我,你是我得罪不起的人就是了?”
“難道你覺得你可以得罪的起老夫不成?”
凌四海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陰沉了起來,他雙眼微眯,緊緊地盯着眼前這個年輕人。
顯然,他已經隨時抹殺對方的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