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包下最好的酒樓,帶着一衆人胡吃海喝。
酒樓老闆收了錢,眉開眼笑,讓夥計到大門口掛上歇業的牌子,打算專門伺候葉凡他們。
這時候,一夥華服年輕人推開大門。
“哎,掌櫃的,大白天的你關什麼門啊!”
掌櫃的一看來人,連忙賠上笑臉:“是吳少爺啊!今天咱們酒樓有事兒歇業,您還是上別家喫吧!”
“嗯?”
爲首的青年一愣,皺起眉頭:“掌櫃的,今個兒我饞你家的松花雀了。你酒樓有事兒的話,就讓大廚跟我們走!”
“這個……”
掌櫃的有些爲難。
裏面那些人喫得興起,看他們的喫相肯定還是要加菜的。
要是大廚走了,那還喫個屁啊!
酒樓的招牌就是大廚的手藝,換成其他人肯定不行的!
“吳少,今個兒就是大廚有恙無法做菜,所以咱們酒樓纔不接客的,不然也不會放着賺的錢不要!”
掌櫃的拱手道:“還請吳少高擡貴手,趕明兒我親自擺上一桌,給吳少賠罪!”
吳少不悅,準備離開。
誰知這時候裏面好賴不賴傳來一聲大喝。
“這松花雀夠味兒!老闆,每一桌再來三盤!”
頓時,掌櫃的和吳少臉色瞬垮。
“掌櫃的,你過分了啊!”
吳少暗怒,推開掌櫃的朝裏面走去。
其他青年齊齊跟上,憤憤威脅。
酒樓老闆有苦難言,連忙好言賠罪。
吳少快步走進酒樓,只見大廳裏擺滿了酒桌。
三十多桌全是酒店的招牌菜,三十多個穿着簡陋的大漢坐在案頭上。
在最中間的大桌,坐着一個青年和兩個少女,咋咋乎乎的招呼衆人喝酒喫菜。
“這是怎麼回事?!”吳少大怒,“掌櫃的,你們不是歇業嗎?”
“這……”掌櫃的啞口無言,臉色發緊。
“我看你這家店是不想開了!”吳少冷聲低喝。
“吳少,是小人不對,小人該死……”掌櫃的低頭賠禮道歉。
這時候,那夥人看向吳少等人。
最中間的那個青年呵呵一笑,“掌櫃的,還有其他客人吶?沒事兒,今天我請客,你們隨便挑張桌子,想喫什麼隨便點!”
掌櫃的大喜,連忙說道:“吳少,這位先生請客,你們隨我到樓上雅座。”
“就他們?”吳少見葉凡他們穿着打扮十分普通,心生鄙夷。
“我們是何等身份,怎麼能跟這些鄉巴佬在一起喫飯?”
吳少不屑的哼了哼:“掌櫃的,我不差他們那點錢!”
“唔!”掌櫃的愣了愣。
對方已經給吳少臺階下了,他怎麼還這幅態度?
“那吳少,您看……”
“讓這些人滾出去!”
吳少高聲大喝。
“臭小子,你特麼的再說一遍!”
一個黑衣武者抽出武器,怒聲回道。
“你們想幹什麼?”吳少冷聲道:“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最好掂量清楚!”
黑衣武者冷眼眯起,“老子管你是誰!”
“臭小子,找死呢吧?”
“唰啦啦!”
一下子二十多個凶煞大漢齊齊站了起來。
“啪!”
這時候,一箇中年武者猛地一拍桌子。
“李凱,你想幹什麼?!葉先生還沒發話,你們誰敢動手?”
“趙老大……”
中年武者一發怒,其餘大漢紛紛沒了氣勢。
趙雄看着自己手下的兄弟,氣得不行。
在離開罪惡山脈的時候,葉凡反覆交代不要惹事,怎麼這夥人就聽進去呢?
吳少等人見趙雄的手下服軟,頓時叫囂起來。
“不知死活的鄉巴佬,你們還敢跟我們吳少嘚瑟?”
“哼,也不去打聽打聽吳少的名頭!”
“不見棺材不掉淚,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小小的鄉下武者,也敢招惹我們,找死呢!”
掌櫃的叫苦連天,連連勸阻,可是吳少等人不依不饒。
“怎麼,不說話了?”
“剛纔誰發叫囂了?出來!”
“是你吧?哼,我們要打碎你的內府,給吳少賠罪!”
吳少的三個跟班冷笑着向李凱走去。
武勁催動,居然有神武境的勢力!
吳少抱着胳膊在一旁看好戲,呵呵笑道:“鄉巴佬們,識趣一點趕緊給我們磕十八個響頭,然後滾出去!
我們這裏,不是你們能耀武揚威的!”
“葉先生,趙老大……”
李凱屈辱不已,扭頭看向葉凡和趙雄。
趙雄連連搖頭。
葉凡卻淡淡一笑,“別殺人就行。”
“是!”李凱頓時大喜。
“好大的口氣!”
三個跟班齊齊呼了一聲,腳步躍起,揮動着粗壯的手臂,朝李凱劈頭蓋臉的砸去。
李凱沒有還手,只是腳下匯聚起一圈武勁,藉着武勁輕輕一個轉身,便輕而易舉地躲避開那三人的攻擊。
其中一人大怒,“瑪德,還敢躲?!”
“你們不是我的對手,不要自尋死路。”
李凱握緊拳頭,“奉勸你們最好別自尋死路!”
“嘿,好大的口氣。”其中一個跟班冷笑一聲,在手臂上一抹,一柄長劍化光一閃,出現在他的手掌之中。
李凱心中冷意涌動,“你們真的想死?”
“哼,鄉巴佬,你怕了?”那個跟班桀桀一笑,“怕了的話就趕緊給吳少磕頭,否則……”
誰知,他的話音還沒落下,便只見李凱化作一道黑影,直接出現在他的身後。
“小心!”
在不遠處的兩個跟班連忙提醒。
可惜,爲時已晚。
李凱一記手刀劈在那人的脖子後方,他連叫都沒叫一聲,徑直撲倒在地,剛拿出來的長劍再度沒入他的手臂之上。
“這個鄉巴佬,好……好快的速度!”
兩個跟班直接傻眼,當下大怒,紛紛催動武勁,想要出手反抗。
可是還沒喊出聲來,便只覺得眼前黑影一閃而過,隨即腦海裏一片空白。
“噗通!”
“噗通!”
兩人相繼趴在地上,酒店掌櫃的頓時倒吸起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