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沒有掙扎,不過是因爲他在先前早已經認清楚自己和蘇慕槿之間根本就不可能表現出十分的冰冷,因爲他愛蘇慕槿,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將蘇慕槿從他的心裏面驅逐出去。
所以他願意讓自己在這樣的場景之下放肆的享受一番,但是想要讓他回報蘇慕槿,那也是意見癡人說夢的事情。
畢竟現在舅舅以及剛剛的那一個擁抱,早已經在林楠的心裏留下了深深的痕跡,甚至林楠的蘇慕槿的解釋開始在林楠的耳邊響起。
“他只是一個朋友,後來我們之間分隔開了之後便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聯繫,今天他才從國外回來,所以希望我可以陪陪他。”
“那從這個角度來說的話,他在你心裏還是有着極爲特殊的位置。”
林楠嘲諷地笑了笑,蘇慕槿聽到林楠的這句話,眉頭微微的皺起,有些不解林楠爲何會突然之間冒出這句話。
林楠將自己的身子從蘇慕槿的懷裏爭奪開之後,纔看着蘇慕槿再次的說道。
“一個好幾年都不聯繫的女人向你提出了邀約,你甚至都沒有任何的考慮,便答應了她的要求,你能說他在你心裏的位置不夠重要嗎?”
“是他就是當初那個讓你守身如玉的女人吧!”
林楠說的守身如玉的4個字是語調間帶着滿滿的嘲諷,蘇慕槿,嘆息了一聲之後沒有再對林楠進行任何的辯解。
畢竟說到底這件事情他曾經確實是做得出來,現在做出更多的便捷除了讓林楠感覺之外早已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可惜蘇慕槿對女人心的瞭解實在是太過淺薄,他的這些承諾在林楠的眼中看來就是默認。
林楠淡淡的笑了一聲之後繼續道。
“既然他在你的心裏有着如此深刻的地位,你又何必要湊近到我的跟前呢?”
“因爲他只是過往,而你是我的現在!”
蘇慕槿不知響起在什麼時候看到了這一句話便脫口而出的,原本他以爲這一句話出現之後,林楠會有所感動,結果林楠手掌伸出,直接將他從面前狠狠的推開。
“你這句情話還真是深情的很,將自己的過往以及現在全部都包裹在了其中,你不覺得你所說的這些話實在是太過貪心了嗎?”
林楠這一句嘲諷的話語聲落下之後,便直接進入到了駕駛座,發動了汽車,便打算從這個地方離開蘇慕槿,死死的,暫定在林楠的汽車面前。
趁着林楠的不注意直接坐入到了副駕駛的上面,林楠看着蘇慕槿,這一副耍賴皮的模樣,眉頭皺的越發緊了,他沉聲問道。
“你到底想要做些什麼?你不覺得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爲太可笑了嗎?”
“我不覺得呀,我只覺得能夠跟你待在一起,對我而言就是最爲幸福的事情。”
說完了這句話,蘇慕槿並不再大力地把指向自己的眼神定格在了林楠的身上。
反正林楠怎麼催促他從這個汽車上面下來,他都沒打仗,自己根本就沒有聽到林楠看着蘇慕槿一副賴皮的樣子之後沒在開口了,開着汽車一路的向着前方行去。
其間蘇慕槿一次又一次的試圖撬開林楠的嘴巴與他進行交談,林楠始終面對蘇慕槿,進行任何的迴應。
前方突如其來的一輛大客車吸引了林楠的注意,看着這兩大卡車直直的向着他們衝過來。
林楠的眼神中顯現出一抹慌亂,蘇慕槿注意到這一點點迅速的拉住了林楠,接着猛烈的將汽車的方向盤向着左側打去。
兩輛汽車相互碰撞的瞬間,林楠的汽車在地面之上翻滾了幾圈之後,重重地砸向了地面,林楠的眼神之中顯現出了一抹新紅色,漸漸的閉上了眼睛。
蘇慕槿在這一刻則是不斷的搖晃着服從讓林楠從這一次的傷害之中進行過來,只可惜他的所有舉動已經變得徒勞無功,甚至他的眼前也開始顯現出了黑色。
最終蘇慕槿嘆息了一聲只來得及將林楠的手掌握入到了自己的手掌心之中,便已經徹底的陷入了昏迷。
蘇慕槿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三天的早上。
醒來的一瞬間,蘇慕槿片看到蘇父和蘇母正待在他的房間裏面,守護着他蘇慕槿,對着他們二位大聲的問道。
“林楠怎麼樣了?”
蘇母聽到蘇慕槿的這一句話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都已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蘇慕槿清醒過來的第1件事情是詢問林楠,難道他們兩個之間還真是再也分不開了嗎?
蘇母的這一句感嘆並沒有被蘇慕槿看在眼睛裏,反倒是蘇慕槿看到蘇母許久的不回話之後,他的心裏產生了一陣的恐慌,對着蘇母繼續大聲的吼道。
“我問你你沒聽到嗎?林楠究竟去了哪裏?他的身體怎麼樣了?”
聽到此處蘇母終究是不敢再有任何的耽誤,因爲此時的蘇慕槿竟是直接將他手臂上面插着的針頭拔了下來,掀開被子就打算從這個病牀上衝下來,蘇母慌慌張張的站在了蘇慕槿的面前,攔住了他的舉動。
“一般沒什麼事情,他就在你隔壁的房間之中,只是相比於你們來說,他似乎昏迷的時間要更長一些。”
蘇慕槿的心繼續的沉了下去,他雖然現在並不清楚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但是從目前的狀態來看,昏迷的越久,也就代表着身體越發的危險。
他如果不好好的看一看林楠,他根本沒有辦法讓自己安心下來。
仍是打算繼續從這個地方衝下去,蘇母按着蘇慕槿,臉上的神色頗爲嚴肅。
“你是不打算活了嗎?知不知道你現在還有腦震盪,一旦出的話,你讓我們怎麼辦呢?”
對於蘇母來說,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對蘇慕槿進行斥責,這一次的聲音也不過是因爲蘇慕槿的所作所爲太過偏激,他在無奈之下才對着蘇慕槿開口。
只可惜蘇慕槿往日裏面對着蘇母使並沒有任何的恐慌,甚至因爲林楠的事情,他們一家三口之間的關係已經變得瀕臨破碎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