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那一副耀武揚威的模樣,知道的說她是咱們總經理的未婚妻,不知道的還以爲這一家公司是她一手建立起來的,簡直是可笑到了極致。”
……
幾位祕書紛紛對尚可萱進行了吐槽,劉祕書聽到了他們的話之後,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行了行了,你們都趕緊返回自己的位置上面去吧,對於他們之間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咱們也不清楚,還是不要插手進去,否則萬一不小心惹惱了總經理的話,你們這些傢伙就全部吃不了兜着走。”
劉祕書簡單的敲打了幾句之後,這些祕書雖然全部都返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但是最終還在不住的嘟囔着一些關於尚可萱的事情。
由此可見這個女人作爲尚家的大小姐,還真是沒有一個與之地位相匹配的名聲。
儘管劉祕書已經告訴了下屬們,讓他們一個個的收斂,她都不要再插手在這一次的事情之中,但是此刻劉祕書看着蘇慕槿的辦公室,眼神之中開始透露出了越發多的擔憂。
儘管蘇慕槿的辦公室隔音效果不錯,但是劉祕書作爲距離辦公室最近的祕書位置,還是能夠清楚的聽到尚可萱推門走出來時,那一個玻璃砸在地面的聲音。
這一點顯然已經昭示着此刻蘇慕槿的心情極爲不好,再想到尚可萱這一幅春風得意的樣子,劉祕書不免爲蘇慕槿感覺到了擔憂。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劉祕書的沉思。
接通了電話之後,蘇慕槿低沉的聲音便隨之響起。
“劉祕書,過來把我的辦公室收拾一下。”
“是,總經理。”
劉祕書應了一聲,便隨之走到了辦公室。
門前輕輕的敲進了幾下了聽到了裏面傳來的應聲之後,劉祕書便推門走了進去。
推門便看到的地面之上散落的那些玻璃碎片,劉祕書暗暗的嘆息了一聲。
果然,她剛剛所聽到的那些聲音並沒有聽錯,老闆確實是和尚可萱之間的商談並不盡如人意。
“你把地面上那些玻璃碎片全部都掃掉吧!”
蘇慕槿淡淡的說道。
“是。”
劉祕書應了一聲沒敢再多說什麼,掃掉了地面上的碎片之後便打算離開。
蘇慕槿的聲音,在劉祕書的身後又一次的響了起來。
“劉祕書,你們女人的心思究竟是什麼樣的想法?”
蘇慕槿突然之間開口問道。
劉祕書在聽到了蘇慕槿的這一句話之後,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來進行迴應。
蘇慕槿平日裏都是一副不加紫色的模樣,她雖然跟太多的身邊已經工作了好些年,但是除了工作方面的事情,蘇慕槿從來都不會在其他的方面與她之間太再多的交談。
劉祕書也沒想到蘇慕槿今天會突然之間說出這一句話,她沉默了片刻,猶豫着應該用什麼樣的法子來對蘇慕槿進行回答。
大概是蘇慕槿剛剛只是她的情緒到達了最爲脆弱的邊緣,看到劉祕書並沒有回答之後,蘇慕槿嘆息了一聲,對着劉祕書擺了擺手。
“沒什麼,你就當我剛剛所說的這一件事,不過就是在鬧了個尚可萱罷了。”
蘇慕槿示意劉祕書可以從房間裏面走出去了。
劉祕書原本是打算直接離開,不過看蘇慕槿埋頭緊鎖的樣子,終究是心頭忍不住發軟,便鼓足了勇氣對着蘇慕槿開口說道。
“如果總經理你實在不喜歡尚小姐的話,那麼不妨與她之間說清楚。”
蘇慕槿聽到劉祕書的這一句話,眉頭皺的越發的緊了,他看着劉祕書沉着聲音問道。
“那如果對方根本不相信呢?”
“算是對方不相信的話,也一定要說清楚,因爲他們這種上流社會出生的大家小姐心裏都有一杆秤。”
“平日裏得到的太多,若是您在拒絕她的這一件事情上面優柔寡斷的話,只把後面會給您帶來更大的麻煩。”
劉祕書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後面對着蘇慕槿彎了彎腰,轉身從這個房間裏離開。
如果蘇慕槿到了最後,還是選擇跟尚可萱糾纏,她也只能說時也命也。
劉祕書也非常清楚地知道在這種上流社會之中得到了什麼,那也就意味着在其他的方面必須對付出代價,而很顯然他們這種上流社會的人在自己的婚姻大事上面很多時候都沒有辦法做主。
自從劉祕書走出了房間之後,蘇慕槿整個人便已經陷入到了沉思的狀態之中,他自然非常清楚地知道劉祕書所說的這一番話有着道理。
但是那些照片卻仍然是放在了他的心頭,讓他放心不下。
蘇慕槿拿起手機幾次想要撥給林楠,可是在沉默了一會之後,終究還是將手機重新放在了手邊,並不敢按通林楠的號碼。
不行!
如果將這一件事情告訴了林楠,只怕林楠會覺得更加寢食難安,而且她很有可能會帶着孩子從這一個國家離開,以防止將孩子的身份顯露出來。
蘇慕槿想到尚可萱到來之前,林楠與她所說的那些氣話,只好強壓住心頭的衝動。
此時林楠在掛斷了與蘇慕槿之間的電話之後,整個人雖然開始發呆,但是很快便將情緒調整了起來,趁着寶寶不在家的日子,她決定將房間好好的進行一番打掃。
不得不說,生孩子這一件事情對於她還是有着較大的影響。
林楠想到自己在生孩子之前,可以輕輕鬆鬆將房間的角角落落打掃乾淨,可是現在不過纔打掃了一半便氣喘吁吁。
叮咚叮咚的鈴聲地解放了林楠。
林楠長出了一口氣,便向着房門出走了過來。
等從貓眼中看到出現在她房門外面的竟然是尚可萱,林楠的眉頭下意識的皺起。
她沒想到這個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的很,她都已經將她的電話掛斷,結果這個女人竟然還敢衝入到她的面前,林楠並不打算將房門打開。
她和尚可萱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需要說明的事情。
可尚可萱這個女人似乎永遠都不知道放棄爲何物,一直在不停的按着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