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能看到更遠,但實際上想再前進也沒這麼容易,因爲路幾乎都被走完了。”
“要是有個能保密的輔助研發系統,不,應該是自己的專屬研發系統就好了···”
自言自語的嘀咕着,洛奇用陰影挪移進到露娜的家中,坐在沙發上陷入沉思。
如果有科技的力量幫忙計算推演,【宙光呼吸法】的開創進度肯定能加快。
唔,讓雜貨商找找路子,看能不能找到這個模擬系統的研發公司。
只要不是聯盟研發的,自己就能買一套。
問題在於,這個系統架設好後,單獨設立一個數據庫的話,會不會被聯盟監控到···
正想着,房門開了。
露娜提着早餐走進,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洛奇驚喜道:“你回來啦!”
踢掉鞋子,她提着早餐小跑過來。
湊到洛奇面前左看看右看看,而後笑眯眯的跳到洛奇懷裏,邊打開早餐邊道:
“不錯不錯,沒有缺斤少兩。我有個閨蜜,前兩天從遊戲世界裏出來,左腿斷了,還好聯盟的醫療技術不錯,給她接了條人工斷肢,就是到現在都還沒完全康復。”
洛奇張口接過露娜遞過來的早餐,邊嚼邊道:
“你還有進入遊戲世界的閨蜜?”
露娜哼了聲,咬了口糕點道:
“瞧不起誰呢?我那些閨蜜都愛追求刺激,這遊戲一出來就進去了,那時候一直和我炫耀其他種族的男人有多厲害,不過她們好像沒你厲害,聯盟剛開始管控就被抓了。”
那可能是她們過於高調,聯盟一早就盯上他們了。
洛奇心裏默默腹誹,隨即好奇的道:
“你的那些朋友,也都被聯盟在腦子裏裝了炸彈?”
露娜喝了口牛奶含着,撒嬌般渡給洛奇一半道:
“聽說是的,她們也因此被迫加入了軍隊,若不是家裏關係不差,差點都要被安排到自爆隊和超能敢死隊去了,現在一出來逛街就抱怨。”
洛奇喝下她渡過來的牛奶,捏了捏她的臉頰道:
“先別鬧,說正經的,她們腦子裏的炸彈,在副本世界裏也能被引爆嗎?”
“嘻嘻,三個月不見,想你了嘛。”
露娜笑嘻嘻的給洛奇餵了個特色水果糕,而後撲上去從洛奇嘴裏搶食。
鬧了一會,她才認真的道:
“這個是她們抱怨最多的,去了沒有聯盟這樣高技術的世界,炸彈取不出來,去了比聯盟技術強的世界,她們又擔心被那個世界的本土力量囚禁在那,一直沒找到機會。”
“而且除非她們不打算再回來,否則一旦回來,肯定會被聯盟檢測到她們的炸彈沒了。”
頓了頓後,她拉着洛奇走向浴室道:
“陪我洗個澡,我慢慢和你說。”
洛奇眨了下眼,確定腦子裏那股污染的力量沒有動靜後,把露娜懶腰抱起走向浴室。
······
中午時分,洛奇渾身放鬆的躺在水牀上,左手把玩着露娜完美的(。人。),目光看着天花板沉思。
露娜昨晚值夜班,回來和洛奇折騰了一早上,在最後一場戰鬥結束時便昏睡了過去。
片刻後,洛奇沉思完,起身衝了個澡,而後開啓潛行離開。
他先是去了趟雜貨商家,讓他幫忙打聽模擬治療系統的來源。
雜貨商聞言疑惑的道:
“這點你問露娜小姐不是更快嗎?她父親是聯盟醫院裏管採購的,如果這套系統是在外採購的,肯定會經過她父親的手。”
洛奇啞然,他倒是沒想到這點。
主要露娜一回來就想推到他,而他也只顧着詢問那些受聯盟管制的遊戲人員的事。
搖搖頭,他不再糾結這點,轉而詢問道:
“有沒有不用權限的腕錶?”
雜貨商:“有,要什麼功能的?”
洛奇:“能定位座標就行。”
“你等等,我去給你拿來。”
雜貨商說着,轉身走進隔開的家庭空間。
片刻後,他拿着一個老式腕錶過來道:
“吶,這東西從黑市搞來的,只有最簡單的座標定位和通話功能,號稱連衛星都追蹤不到它的信號,不過我覺得不太可能。”
將腕錶遞給洛奇,他繼續補充道:
“不過如果你只是單純的想定位,可以每隔一段時間開一次機,找到地方就把腕錶關機,這樣衛星就不好確定你的位置了。”
洛奇接過腕錶點點頭:“走了。”
說着,他開啓潛行消失在空氣中。
雜貨商“誒”了聲,但見洛奇沒有再出現,無奈的吐了口氣道:
“這麼急幹嘛,狂野精粹缺貨了啊···”
他話音剛落,桌子上便多了四瓶狂野精粹,空氣中傳來洛奇的聲音:
“省着點,這東西不多了。”
雜貨商見狀當即露出笑容,上前拿起狂野精粹應道:
“好好好,我現在也只提供給固定兩個人而已,四瓶夠撐很長一段時間了。”
然而這次洛奇沒有再回應他,反而是大門忽然打開,蕾拉放學回來了。
看到雜貨商手裏的狂野精粹,蕾拉眨了眨眼,而後臉色不自然的泛紅道:
“爸爸,洛奇哥哥來了嗎?”
雜貨商眼角抽了抽,看着蕾拉少女懷春的模樣不忿的道:
“來了又走了,你趕緊進去喫飯,少打聽他的事。”
蕾拉臉上有點失落,吐了吐舌頭道:
“怎麼走這麼快,洛奇哥哥是不是在故意躲我啊。”
······
離開雜貨商家,洛奇搭乘軌道公交來到二號區域,找到正在補眠的莎倫。
把莎倫叫醒,讓她做好準備後,開啓潛行帶着她離開聯盟的發展範圍,奔向原始森林。
出了原始森林,他打開雜貨商給的腕錶,用定位功能確定母蟲巢穴的方向後,抓着莎倫一路狂奔。
莎倫被他抓着肩膀,一臉不爽的道:
“你不是聯盟的英雄嗎?而且去幫他們殺母蟲,他們爲什麼不送你去嗎?”
洛奇速度不減,語氣平靜的道:
“如果我搭乘飛機前往巢穴的途中,一記墜星炮打下來,但凡飛機裏的人能攔住我兩秒,我都有可能受重傷,而重傷就意味着要拼命,拼命的結果誰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