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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喬笙真不想在景時年面前表現出如此柔弱的一面,因爲她覺得,她若是將柔弱展現出來,他一定又會說她太虛僞,裝可憐,裝委屈。
只是,這一刻,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從身體倒在地上的那一瞬間開始,喬笙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屬於她自己了。
她手上用力,支撐着地面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可她費了好大的力氣,她的身體,都沒能找到重心,只能繼續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落在地上。
“喬笙,你給我起來!你別給我裝死!”喬笙的身體,被擁進了一個有力的懷抱之中,喬笙不用睜開眼睛,就知道,那個人是景時年。
也就是他,纔會就算是擔心她擔心得要死,也要在她面前,擺出一副冷冰冰的臭臉,跟誰欠了他千兒八百萬似的。
喬笙想要睜開眼睛,跟他說一句,她沒事,只是,她這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她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喬笙!”景時年拍了拍喬笙的小臉,見她沒有絲毫的反應,不由得慌了神,“喬笙,你給我醒醒!”
喬笙的小臉,慘白得沒有半點兒血色,額上的汗珠,襯得她的肌膚越發的晶瑩剔透,也是越發的沒有生氣。
景時年心中劇痛,聲音也不由自主地柔軟了起來,“笙兒……”
只是,不管他的聲音多溫柔多繾綣,喬笙依舊一動不動,絲毫沒有想要睜開眼睛的意思。
喬笙這樣倒在地上,白總開始除了那點兒憐香惜玉的心思,並不覺得有什麼。相反,他還覺得,喬笙被他灌得不省人事之後,會更方便下手,他更加的興奮雀躍。
只是,當他看到景時年緊緊地將喬笙抱進懷中,不停地輕喚着她的名字的時候,他不禁有些慌亂。
爲什麼,他覺得景少好像很在乎這個陪酒女呢!
白總捏不準景時年的心思,他怕會無意中得罪了景少,連忙上前對景時年表示關心,“景少,需不需要我幫忙?我讓人送妹子去醫院!”
“滾!”景時年冷冷地掃了白總一眼,抱着喬笙就快步往包廂外面衝去。
白總被景時年的這一聲“滾”唬得虎軀都顫了顫,直覺告訴他,他要被景少狠虐了!
白總怔怔地站在原地,無措如同犯了錯誤的小學生。同樣來自江城的趙總看了一眼包廂門口的方向,忽而想起了他前陣子看到的一些關於景時年的報道。
據說,景時年很喜歡一個叫做喬笙的女人,爲了那個女人,向來冷靜自持的他,也可以衝冠一怒爲紅顏。
當時,他並沒有仔細看喬笙的照片,現在從網上搜索了下喬笙的照片,儼然就是被白總灌了好幾杯酒的女人。
趙總的心微微發顫,說不出是憐憫自己的老友,還是帶了幾分幸災樂禍的心思,他走到白總面前,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白老弟,這次,你怕是撞到槍口上去了。”
“什麼意思?”白總本來就覺得事情不妙,被趙總這麼一說,他更是渾身發虛,忍不住開口問道。
趙總莫測高深嘆息,“這個女人,你惹不起啊!他可是景少心尖尖上的人,喬笙!”
“喬笙?!”聽到這個名字,白總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他是沒有見過喬笙的照片,但是這個名字,他如雷貫耳。
圈子裏,誰不知道,景時年是首屈一指的寵妻狂魔!而他寵的那位,就是這喬大小姐!
今天晚上,估計是人家小兩口鬧彆扭,他卻跟傻子似地讓喬笙喝酒,這簡直就是往槍口上撞!
白總的眼白翻了翻,他來不及爲自己的小命哀悼,就雙腿一蹬,在沙發上裝死人。
“笙兒,你醒醒,你別嚇我!”景時年一邊抱着喬笙,一邊喊喬笙的名字。
他的呼喚,得不到喬笙的迴應,唯一可見的就是,喬笙的小臉,越來越痛苦,額上的汗珠,越來越多。
今天晚上,帶喬笙出來應酬,他真的只是想要挫挫她身上的銳氣,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喝了那幾杯酒,她就會昏死過去,還這般的痛苦。
他知道,她的酒量向來不好,可也不至於,會痛苦成這副模樣。
她的身子,該不會出了什麼問題吧?
這麼想着,景時年的心頓時揪了起來。一路狂奔到地下車庫,他現在,都已經顧不上再去生她的氣,跟她鬧一些幼稚的彆扭,他只希望,確定她安好無憂。
海藍距離楚君安的醫院並不遠,景時年已經提前給楚君安打了電話,他們一到醫院,喬笙就被送進了急救室。
景時年不知道喬笙身體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又不能跟着進急救室,只能急得在急救室外面團團轉。
他後悔了,要是早知道她會昏倒,會這麼痛苦,從她重新回到他身邊的那一刻,他就不會跟他置氣,他會和她好好相處,將她捧在掌心,讓她幸福快樂到老。
她的確是跟過雷諾一段時間,還想要背棄他,但那又如何!
他心中放不下她,他認栽,看她痛,他心中更痛,他折磨她,更是在折磨他自己!
他是一個男人,就應該,有海納百川的胸懷,他想要和她白頭到老,便不能,鑽在過去的牛角尖中,一生得不到自由。
她曾經委曲求全地跟他說,阿年,我們和好吧。
那時候,他就應該,緊緊地將她擁進懷中,溫柔而又寵溺地對她說,好。
而不是,一次又一次地對她冷嘲熱諷,身與心的折磨。
看到急救室的大門打開,景時年急匆匆地衝過去,“楚二,她怎麼樣?”
“胃穿孔,死不了!”楚君安對喬笙的感情其實也挺複雜的。
一方面,他覺得喬笙這些年,跟景時年虐戀情深的,也挺不容易的,另一方面,他卻也難以釋懷,她在景時年最艱難的時候,離他而去。
“胃穿孔?!好好的怎麼會胃穿孔?!”
“她的胃本來就不好,最近這段時間,又沒喫什麼東西,今晚喝了酒,胃穿孔不奇怪。”楚君安淡淡說道。
“那她現在怎麼樣?”景時年一臉擔憂地看着楚君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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