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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她怎麼了?”聽到景時年提到喬語,喬笙的心不由得提了起來。
不過,想到喬語在景辰風身邊,景辰風還爲她準備了極好的醫生,她的心,又慢慢回落。
景辰風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卻是真心喜歡喬語的,喬語跟着他,喬笙倒是不會擔心。
她覺得,景時年一定是在故意用喬語威脅她,因爲他知道,喬語是她的軟肋。
“她現在在我手上,我隨時都能,讓她從這個世界消失!”景時年眸中的光芒冷到了極致,“所以喬笙,別想着逃離我身邊,後果你承擔不起!”
喬笙也沒有繼續跟景時年爭,他不把喬語帶到她面前,她不會相信喬語在他的手上。
當然,喬笙也沒有力氣再繼續跟景時年爭了,因爲很快,她就被景時年折騰得沉沉昏睡了過去。
喬笙醒來的時候,景時年已經離開了。喬笙肚子餓得咕咕直叫,拖着她那快要散架的身體從牀上爬起來,她就想要找點兒喫的。
房門依舊緊鎖着,喬笙懶得讓女傭給她送飯菜過來。
看着面前敞開的窗戶,喬笙靈機一動,她是沒法從房門出去,但是她可以從窗戶離開啊!
這麼想着,喬笙不再耽擱時間,她把牀上的牀單扯下來,剪成長長的布條,就打算從窗戶爬下去。
二樓,不算多高,可喬笙站在窗口,依舊覺得有點兒眼暈。
看着手中被她打上結的布條,她真擔心還沒爬到一半,這布條就會被扯斷。
想到活死人藥的解藥,喬笙一咬牙,也不去理會那麼多了。反正就算是布條斷了,她頂多也就是摔得疼一些,死不了。
將手中的布條綁在窗戶上,喬笙小心翼翼地爬上窗臺,就扯着布條往下爬。
她以前經常看歐美動作大片,裏面的男女主角爬幾十層的高樓,簡單得都像是在過家家,可她現在不過是從二樓往下爬,她的身體竟然都無法保持平衡。
雙手,拽着布條在半空中打轉,喬笙想要踩住些什麼東西,只是,她的兩條腿撲騰了半天,依舊是什麼都沒有踩到。
上,上不去,下,下不來,喬笙急得滿頭大汗,忽然,她聽到上空傳來撕裂的聲音,連忙擡頭一看,發現綁在窗戶上的布條,竟是被撕開了大半。
此時喬笙幾乎還吊在二樓的窗臺上,看到布條的裂口越來越大,她忍不住害怕得閉上了眼睛。
當時,她只想着二樓並不是多高,摔下去也不至於摔得多慘,可現在爬到窗戶外面,她纔看清楚,這窗戶外面的地面上,用鋒利的玻璃圍成了一圈荊棘林,顯然,是用來防賊的。
若是她的身體墜落在這片荊棘林上還好,頂多也就是被紮成篩子,可若是墜落在那鋒利的玻璃上面,只怕,她真的要去陪閻王爺喝茶去了。
努力不去想下面的情況,喬笙慘白着一張小臉,繼續往下挪動。
只是,她的手纔剛剛下移了一小塊,綁在窗戶上面的布條,就徹底撕裂,她的身子則是不受控制地向下墜去。
喬笙死死地閉着眼睛,不敢看自己被玻璃刺穿身體的慘狀。她覺得真挺搞笑的,折騰了這麼久,她沒能爲景時年拿到解藥,倒是把自己的小命給折騰掉了。
她忽然有些慶幸,她對景時年說了那麼多絕情的話,他以爲她背叛了他,他以爲,她是一個水性楊花自私自利的女人,那樣,就算是她死了,他也不會傷心難過。
阿年,你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能,放棄生的希望。
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喬笙的身體,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睜開眼睛,喬笙剛好對上了景時年那雙翻涌着狂風暴雨的眸。
看着那張近在咫尺的俊顏,喬笙有一種做夢的感覺,她忍不住伸出小手,想要撫摸他的臉。
想到他們目前尷尬的關係,剛剛觸碰到他的脣角,喬笙又連忙把手給收了回來。
“喬笙,你還真是愛雷諾,爲了見他,連命都可以不要!”景時年的聲音,冰寒刺骨,扎得喬笙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叫囂着疼痛。
冷漠地將臉轉向一邊,喬笙淡淡說道,“是,我想要見我的丈夫,看不到他,我生不如死!景時年,你放我走吧!繼續留在夢園,我活不下去!”
“好,你回清歡小築吧!”
喬笙以爲,景時年會繼續堅持把她強行留在夢園,誰知,他竟是這般說道。
聽到景時年這麼說,喬笙從他的懷中掙下來,連忙就向夢園門口的方向跑去。
只是,她纔剛剛跑了幾步,她就看到了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
“姐?!”看着被兩個保鏢按着肩膀,小臉慘白如紙的喬語,喬笙止不住地驚呼出聲。她倉皇地轉過臉,“景時年,你對我姐姐做了什麼?!她的臉色,怎麼會這麼難看?!”
“我現在,還沒有對她做什麼。不過喬笙,你若是執意離開,我可不能保證,我會對她什麼都不做!”
景時年一步步走到喬笙面前,“喬笙,認命吧,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喬笙擡起臉,一瞬不瞬地盯着景時年,她真想告訴景時年,別再固執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讓他活下去,她必須回到雷諾身邊。
可是這些話,她說不出口。
景時年有多驕傲,她比誰都清楚,只怕,她若是說出真相,景時年寧願死,他都不願意服下解藥。
她寧願景時年恨她厭她怨她,她也要他好好地活下去。
嘴,輕輕顫抖,千言萬語凝結到嘴邊,喬笙又一點點吞了回去,到最終,她只是對景時年說了一句話,“景時年,你真卑鄙!”
“喬笙,對付你這種女人,只能卑鄙!”篤定了喬笙不敢再擅自離開,景時年一把將喬笙摟進懷中,就重重地吻了下去。
“咳咳……”景時年剛剛觸碰到喬笙的脣,喬語就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喬笙將景時年推開,驚慌失措地衝到喬語身旁,“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很難受?!”
喬語似乎是想要回到喬笙的話,但她咳嗽得實在是太厲害,她根本就說不出話。喬笙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肩膀爲她順氣,她依舊不停地咳嗽着,最終,她身子一軟,就無力地跌落在了地上。
“姐!”喬笙緊緊地抱住喬語,她只顧着爲喬語的身體擔憂,並沒有注意到,喬語脣角閃過的那一抹詭異而又怨毒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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