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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謊?”喬笙的視線,不屑地從景時年的臉上掃過,“景時年,你覺得,現在的你,還有什麼地方值得我撒謊?!”
“景時年,不要再癩蛤蟆想喫天鵝肉了,你根本就配不上我!”喬笙略有些誇張地昂起下巴,驕傲如同孔雀。
“我和雷,纔是天生的一對!景時年,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請你以後,不要再來纏着我了!我想和雷好好過日子,我不希望我們的生活,再被你打擾到!”
“景時年,你馬上就要死了,就找個地方,安安靜靜地去死好了,何必再來打擾別人的生活,讓大家都不痛快!”
說完這話,喬笙轉身就向向陽臺外面走去。
“笙兒,你說的話我不相信,我一個字都不信!”景時年眉頭緊蹙,固執地攥着喬笙的手腕不放。
“景時年,你放開我!”喬笙手上用力,這一下她並沒能將景時年的手甩開。
無法擺脫景時年,她心中不由得有些着急,她怕再繼續和他這麼待下去,她心中真實的情緒會無處躲藏。
僵硬地轉過臉,喬笙用盡全身的力氣翻了個薄情的白眼,“景時年,我說的話你不信?那我說什麼你纔信?難不成,你想讓我說,我愛你愛得死去活來,你若是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呵!”喬笙脣角的笑意譏諷到了極致,“景時年,我還沒那麼腦殘!我還年輕,我還有大好人生,憑什麼讓我爲了你,痛苦終生一無所有!”
景時年的視線,死死地鎖在喬笙的小臉上,似乎是想要重新認識她一遍。
喬笙趁着他恍神的空檔,掙開他的手,與他保持疏遠的距離,“景時年,離開你之後,我才明白了,什麼叫做幸福,其實,雷沒有什麼地方比不上你,他可以,讓我更快樂!”
“人生在世,誰還沒愛錯個人呢!幸好,我及時醒悟,明白誰才該是我最想要的!景時年,祝福我吧,作爲一個男人,別太小氣!太小氣了,膈應得慌!”
“笙兒,我不會讓你和雷諾在一起!”景時年如同一隻獵豹,快速上前,就狠狠地將喬笙壓在了牆上,“你是我的!”
說着,景時年的脣,就將喬笙的小嘴重重吞沒。
被景時年這樣吻着,喬笙的心,不可遏制地變得溫軟。真想,就這樣勾住他的脖子,動情地迴應着他的吻,天長地久的繾綣。
睫毛,輕輕顫抖,喬笙一狠心,一巴掌就已經狠狠地甩到了景時年的臉上。
“景時年,你別碰我!”喬笙眸中滿滿的盡是嫌惡,“你渾身上下都是活死人藥的細菌,你別把這些骯髒的東西沾到我身上!”
說完這話,喬笙還拿出紙巾用力擦了下自己的嘴,彷彿沾到了什麼噁心的東西。
隨手將紙巾扔到垃圾桶裏面,喬笙又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景時年,你這人怎麼這麼自私!你看不得別人好是不是?你這種渾身都是病菌的人,就不該出門見人!快去死吧,別再禍害別人了!”
雷諾一轉臉,沒有看到喬笙,心中不由得有些擔憂。他放下手中的紅酒杯,就穿梭在人羣中,想要找到喬笙。
來到陽臺這邊的時候,他總算是尋到了喬笙的身影。
當看清楚站在喬笙面前的景時年,雷諾的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皺。
“小笙!”雷諾快步上前,緊緊攥住喬笙的小手,注意到喬笙的脣有些紅腫,他知道,她肯定是被景時年給強吻了。
想到他們親密的模樣,雷諾不由得手握成拳。
“雷,你總算是過來了。”喬笙依偎到雷諾的懷中,“這個人真討厭,跟蒼蠅蚊子似的,總是纏着我!雷,我們快點兒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他。”
雖然雷諾知道,喬笙說這些話並非真心,但見她努力與景時年保持距離,他心中甚是寬慰。
他將喬笙摟進懷中,“好,小笙,你說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
想到那套即將拍賣的漢白玉首飾,雷諾覺得有些遺憾,不過,就算是不能親自給她拍下來,他也能讓手下把這條項鍊給拍下來,只是他覺得那樣意義稍微有些不一樣罷了。
“放開她!”景時年冷冷出聲,看向喬笙的眸中,帶着不加掩飾的期待,“笙兒,別鬧了,跟我回去!”
“景時年,在鬧的人是你,不是我!”喬笙擺出一副無奈至極的模樣,轉過臉對着雷諾撒嬌道,“雷,真掃興,好好的心情,又被一些討厭的人攪和了!”
“小笙,這種人,我們不必理會。”走到景時年身旁的時候,雷諾頓住腳步,“景少,人貴有自知之明,請你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老婆!”
“喬笙!”景時年冷然轉身,帶着困獸的掙扎,“喬笙,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今天晚上,你真的要跟雷諾回去?!”
聽到景時年這麼說,喬笙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僵了僵,但她還是冰冷地轉過臉,對着景時年嘲諷道,“景時年,這深更半夜的,我不跟我老公回去跟誰回去?難不成,還要跟你回去?!”
“人貴有自知之明,景時年,黃土都已經埋到你脖子上了,你現在該做的事情,不是破壞別人的婚姻,而是,趕快爲自己買一副棺材!”
說完這話,喬笙再也沒有絲毫的留戀,她挽着雷諾的胳膊,就近乎倉皇地往外面走去。
人貴有自知之明,景時年,黃土都已經埋到你脖子上了,你現在該做的事情,不是破壞別人的婚姻,而是,趕快爲自己買一副棺材!
這句話,如同魔咒一般一遍遍在景時年腦海中迴盪,他一拳重重地砸在牆上,難道,女人在利益面前,都是這樣絕情?!
喬笙,既然你對我這麼狠,我又何必對你念念不忘心存憐惜!
一出去,喬笙的眼淚就控制不住地滑落了下來,雷諾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拭去她眼角的淚花,看着她流淚心傷,他心如刀割,雖然他心裏清楚,她的眼淚不是爲他而流。
他已經得到消息,景時年身上的活死人藥已經徹底解除,雷諾的指尖輕輕顫了顫,他到底,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喬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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