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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她等了許久,景時年都沒有將她擁進懷中。
景時年雖然早就已經穿戴整齊,但並沒有想要下牀的意思,他涼涼地擡了擡眼皮,看向顧筱妍的眸中,沒有絲毫的感情。
對上景時年那如同浸了一層寒冰的眸,顧筱妍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昨天晚上參加晚宴的時候,他看向她的眸中,還是盛滿了溫柔與憐惜,爲什麼短短一夜的時間,他就忽然變得如此冷漠?!
喬笙這個賤人,到底給他灌了什麼迷魂藥!
“時年……”顧筱妍軟軟地喚着景時年的名字,希望能夠激起他的憐惜。
聽到顧筱妍這聲音,景時年終於開口,“顧筱妍,你還要繼續裝下去?裝了這麼久,你不累?!”
景時年這話,讓顧筱妍的心如墜冰窟,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景時年,“時年,你說什麼?我不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不上喬笙就在景時年的身旁,顧筱妍跌跌撞撞地跑到景時年的身旁,用力抓住他的胳膊,如同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時年,你被人蠱惑了是不是?我對你一片真心,我爲了你付出了那麼多,你怎麼能那麼說我!”
景時年沒心情跟顧筱妍浪費時間,他毫不憐惜地將顧筱妍甩開,聲音冷凝地說道,“顧筱妍,你沒有懷孕,更沒有流產,摘除子宮!”
顧筱妍的小臉頓時慘白如紙,她動了動脣,剛想說些什麼爲自己解釋,就又聽到景時年冷聲說道,“那天晚上,我們被劫持之前,你給吳吉打過電話。”
聽了景時年這話,顧筱妍連脣上的那一抹血色都消失殆盡,她自認爲自己做的這一切,天衣無縫,沒想到竟然已經被景時年調查得一清二楚。
顧筱妍機械地擡起臉,她一直保持着微微張着脣的表情,彷彿依舊不願意相信景時年已經知曉了一切的事實。
她怔怔地看着景時年,這個男人,遠遠比她想象中的要薄情可怕許多,她以爲,她演的那麼賣力,她裝作爲他犧牲了那麼多,能夠得到他發自心底的憐惜,沒想到,他從來不曾真心信任過她,他還讓人默默調查她!
那種被人當做跳樑小醜的感覺,讓顧筱妍幾乎要崩潰發狂,但她心裏清楚,她不能這麼衝動。
現在,她只是暫時落入了下風,還有翻盤的機會,可若是她在景時年面前失了分寸,跟瘋狗一樣發瘋,只會滿盤皆輸!
顧筱妍繼續裝出一副可憐的模樣,她深吸了一口氣,情真意切地對着景時年說道,“對,時年,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騙了你,我還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可是時年,我會做這麼事情,都是因爲我愛你啊!”
“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你爲什麼,就看不到我的心呢!”
“你的愛,我不稀罕!”眉眼清冷如水,凜寒如冰,景時年這話,幾乎讓顧筱妍站不住。
顧筱妍扶着一旁的桌子穩住身子,繼續再接再厲地對着景時年說道,“時年,我知道,你是被人給矇蔽了眼睛,但是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發現我的好!”
猛地側過臉,顧筱妍的視線,狠狠地落在了喬笙的臉上,“時年,你對我這麼殘忍,都是因爲喬笙是不是?時年,你真傻,喬笙她根本就不愛你,她若是真的愛你,就不會嫁給雷少,更不會和雷少上牀!”
“我不在乎!”景時年眯起眼睛,深邃的眸中,氤氳着危險的光芒,讓顧筱妍膽顫心驚,“滾!”
顧筱妍猛地打了個寒顫,她當然不甘心就這樣離開,可她是一個識時務的人,她知道,今天若是她繼續爭下去,不會讓景時年心軟,只會讓景時年更加厭惡她。
只有喬笙徹底消失,她和景時年的愛情,纔會有生路。
“時年,你會明白我的,早晚有一天,你會明白我!”說完這句話,顧筱妍就哭着跑了出去。
喬笙覺得自己最近是越來越壞了,看到顧筱妍這樣在景時年面前喫癟,她心中暗爽。
她和景時年之間,最大的芥蒂,就是顧筱妍,現在顧筱妍的事情弄清楚了,她自然也沒有了繼續跟他鬧彆扭的必要。
唯一心裏不舒坦的就是,有點兒對不住雷諾,她剛剛答應要試着接受雷諾,還是選擇了回到景時年的身邊。
不過,不管怎樣,她都不想,再欺騙自己的心,她愛景時年,就要拼盡最大的努力,與他白頭偕老。
想到剛纔顧筱妍說她和雷諾上牀的事情,她覺得,有必要跟景時年解釋一下。
景時年面上雖然不說,但作爲一個愛喫醋又小氣的男人,誰知道聽了顧筱妍的話之後,他心裏又會怎樣彆扭!
“景時年,我沒跟雷上過牀。”喬笙拉了拉景時年的胳膊,小聲說道。
“我知道。”景時年在喬笙額上印下一個吻,頗爲臭屁地說道,“我知道你只對我感興趣。”
就像是,他只對她感興趣一樣。
“誰只對你感興趣啊!自戀!”喬笙頗爲嫌棄地說道。
景時年也沒有繼續跟喬笙爭,但是脣角得意的笑卻是怎麼都止不住。
當初捨棄喬笙之後,他以爲,這輩子,他臉上都不會再有笑容了,沒想到,他還能盡情地擁有她,盡情地開懷大笑。
想到了些什麼,景時年忽而止住笑,甕聲甕氣地對着喬笙說道,“笙兒,你喊我景時年,卻喊雷諾雷。”
他還是喜歡,她軟綿綿地喚他阿年的模樣。
沒想到連名字的事情景時年都要醋上一醋,喬笙真挺無語的,她故意裝作沒聽懂景時年的話,“你本來就叫景時年啊,我沒喊錯!”
看到這個小女人故意跟自己唱反調,景時年真想托起她的屁股,把她揍一頓。他半壓在喬笙的身上,“笙兒,我還是喜歡聽你喊我阿年。”
“不喊!”喬笙決定將這反調唱到底。
景時年也沒有生氣,他的大手,落在喬笙的翹臀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拍着,“不喊阿年也可以,笙兒,我不介意你喊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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