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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自己壓在身下,小臉酡紅,如同含苞待放的玫瑰一般嬌羞的葉蓁,景時年忍不住就想起了喬笙。
那個女人,似乎,從來都不曾這般害羞過,他們領證的當天晚上,他能感覺得出,她很害怕,但她還是媚笑如花地纏繞在他的身上,嫵媚得如同一隻妖精。
那個小女人,總是這樣,明明,也會有脆弱,也會受傷,卻還總是,努力擺出一副倔強堅強的模樣,那樣的她,令他格外心疼。
最初的最初,他會選擇跟喬笙結婚,的確是因爲,她的眉眼,看上去像極了葉蓁。
可隨着相處的一點點加深,他卻慢慢發現,他和葉蓁,一點兒都不一樣。
喬笙,不是誰的替代品,她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存在。
真的是特別特別的搞笑,明明,他此生唯一心愛的女人,就被他壓在身下,可是,一直在他腦海中搗蛋的,卻是被他視爲暖牀工具的小女人。
忘不掉,他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下,明明是憤怒的語調,無意之中,還是流露出了溫柔,喬笙,我不會婚內出軌。
忘不掉,昨天晚上,他和她一起坐在屋頂,她的小腦袋,輕輕依偎在他的懷中,他對她說,笙兒,我們以後,好好的。
笙兒,笙兒,笙兒……
一遍又一遍,在他腦海中迴盪的,都是這個名字,是喬笙,而不是葉蓁。
景時年猛地從葉蓁身上起身,就向浴室衝去,冰冷得水滴,澆在自己身上,怎麼都滅不掉自己下腹依舊熊熊燃燒的火焰。
這種滋味,幾乎要讓他崩潰,可是他卻悲哀地發現,讓他要葉蓁,他更做不到。
多可笑,他竟然,不想要他愛之入骨的女人。
他想,如果此時,是喬笙在他身邊,他一定會如同餓狼一般,瘋狂地將她的身體貫穿,他還會,變換很多種不同的姿勢,讓她陪着他,一起在地獄與雲端中穿梭。
似乎,在他的心中,喬笙,並非只是暖牀工具那般簡單,他好像,有些在乎她了。
可是,她卻在,他意識到有些在乎她的時候,投入了別的男人的懷抱!
身上,又有熊熊的火焰燃燒開來,只是,這一次,不再是因爲情藥的作用,而是因爲憤怒。
他現在,寧願承受情藥的煎熬,也不願意要別的女人,可是喬笙呢,她是不是正小鳥依人地依偎在顧成軒的懷中,或者,被他壓在身下,狠狠疼愛。
她現在的身體,承受不住男人的索取,可她照樣可以與顧成軒做親密無間的事情,就像是,昨天晚上,她對他那樣。
一想到喬笙可能對顧成軒做那麼親密的事情,景時年就氣得想要殺人,一拳重重地砸在牆上,這一下,差點兒連帶着把他的下身點爆。
葉蓁如同喪失了靈魂的布娃娃一般地躺在牀上,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她和景時年都做到這一步了,他還能放開她。
就差一點兒,真的就是隻差一點兒,她就可以變成她的女人了,可終究,還是功虧一簣。
用力攥着手中的牀單,葉蓁幾乎要將這牀單撕爛,她實在是不明白,她究竟是哪裏比不上喬笙,他可以肆意地在喬笙身上索取,卻不願意,與她融爲一體。
濃重的恨意,如同毒蛇一般,將葉蓁的心緊緊纏繞,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她用力按着自己的胸口,想要讓自己能夠汲取些新鮮空氣,可是,不管她怎樣努力,那種窒息的感覺,都是有增無減。
喬笙,喬笙,喬笙……
葉蓁一遍遍地在心中默唸着這個名字,每一個字,都如同浸了毒,她以爲,她告訴喬笙她懷孕了,喬笙就能夠知難而退,現在看來,就算是喬笙知難而退,景時年也不會屬於她。
她犯的最大的錯,就是低估了,景時年對喬笙的那份心。
葉蓁使勁咬牙,幾乎要將滿口的銀牙咬碎,是不是,只有讓喬笙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她的年,才能徹徹底底地屬於她?!
她要,喬笙從雲端,跌入地獄,再徹底消失,只有這樣,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這麼想着,葉蓁的心,一寸寸變得狠戾起來,如同一把把凌厲的刀,要將她心中最後的一寸良知,徹底斬斷!
聽到門鈴聲響起,葉蓁知道,是楚君安過來了。
她葉蓁,有她的驕傲,不想讓外人看到她這副狼狽的模樣,她倉惶穿上衣服,就向門外衝去。
走到別墅大門口的時候,她剛好與楚君安擦肩而過,雖然她不想讓楚君安認出她,但楚君安還是一眼就看出了她。
“葉蓁?你也在這兒?”楚君安的聲音之中,盛滿了疑惑,他覺得,今天晚上的事情,似乎是有點兒微妙,還想要再問葉蓁些什麼,葉蓁就如同一陣風一般消失在了夜色深處。
因爲要急着去給景時年解他身上的藥性,楚君安也沒有多想,他將車停到路邊,就像景時年的房間走去。
“景四,你被人下了什麼毒藥?”楚君安的聲音之中,帶着明顯的幸災樂禍,沒有得到景時年的迴應,他不由得小聲嘀咕了句,“該不會已經毒發身亡了吧?要是早知道,我就直接帶着棺材過來了。”
楚君安的聲音剛剛落下,房間的大門就猛地被推開,只見景時年渾身溼淋淋地站在房間門口,看上去就像是經歷了一場災難。
“景四,你還沒死啊!”楚君安上上下下打量了景時年一圈,許久纔回過神來,“景四,你這是,去游泳了?”
“別那麼多廢話,我被人下了情藥,快點給我解藥!”身上的火焰燃燒得太厲害,景時年的聲音之中都帶了火。
聽到景時年這麼說,楚君安心中疑惑更重,“我還以爲你被人下了什麼毒藥呢,原來只是情藥啊!對了,剛纔葉蓁就在這裏,你怎麼不直接找她解?!用女人就能解決的問題,你非要吃藥,景四,你腦袋被驢踢了吧!”
“楚二,你再在這裏廢話,我就用你解!”景時年暴躁無比地說道。
看到景時年這副模樣,不像是鬧着玩兒的,楚君安身子一哆嗦,連忙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景四,你別亂來啊,我可對男人不感興趣!”
生怕被惹惱的男人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楚君安還是趕快給景時年找了些藥讓他服下,他可是純爺們,怎麼能被景時年爆了那裏!
見景時年服下藥之後,總算是冷靜了一點兒,楚君安默默地走到牆角,向着他問道,“景四,你爲什麼不願意碰葉蓁?不要告訴我你珍惜她,不捨得碰她這種鬼話!男人都這樣了,還不願意找女人瀉火,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要爲別的女人守身如玉。”
“景四,你在爲喬笙守身如玉是不是?!你是不是,愛上喬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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