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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男人在自己身下肆意撕扯的大手,喬笙知道,他是想要扯下她的底褲,喬笙用力按着自己的衣服,不讓他得逞。
遲遲無法將喬笙的底褲扯下,李軍不禁有些暴躁,他揚起手,一巴掌就狠狠地打在了喬笙的小臉上,“臭娘們,你最好給我懂事一點兒,否則,有你苦頭喫的!”
“做夢!”喬笙聲音雖小,卻是堅定無比,“我就算是死,也不會任你宰割!”
“好,那你就看看,到底是我在做夢,還是你自不量力!”說着,李軍就從喬笙身上起來,開始脫他身上的褲子。
看着他那雙腿之間明顯揚起的東西,喬笙心中一陣惡寒,忽地,她靈機一動,腳上用力,就毫不客氣地向着他的雙腿之間踹去。
“啊啊啊!!!”
被喬笙踹中了身體最薄弱的部位,李軍登時就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嚎叫,因爲憤怒與疼痛,他那張粗獷的臉扭曲變了形,看上去甚是可怖。
他捂着自己的雙腿之間,對着喬笙咆哮,“臭娘們,你竟然敢踢我,我現在就乾死你!”
說着,他紅着一雙眼,就向喬笙身上撲去。
喬笙扶着茶几,快步向前跑去,但她的速度,終究是無法與李軍相比,在她跑到洗手間門口的時候,被他死死地抓住了胳膊。
“你放開我,放開我!”喬笙已經渾身虛軟,筋疲力盡,看着向自己身上貼來的男人,喬笙知道,這一次,她是真的躲不過了。
接到喬笙電話的時候,景時年正在海藍應酬,他以爲,喬笙給他打電話,是爲了採訪的事,但是喬笙還沒有跟她說話,他就聽到了一道刺耳的響聲,隨即,通話就被掛斷。
景時年總覺得,那道響聲,像極了手機碎裂的聲音,喬笙不可能平白無故地將自己的手機摔碎,莫非,她遇到了危險?還是……
心中閃過這個念頭之後,景時年那好看的眉頭不由得擰了起來,他剛要吩咐楚河去查喬笙現在的情況,就聽到楚河在他耳邊低聲說道,“老大,剛纔我好像在走廊看到喬小姐了。”
“她也在海藍?”景時年的眉頭,不由得蹙得更加厲害,海藍這種地方,肯定不可能是一個人獨處,莫非,她是和顧成軒一起過來的?
至於剛纔的聲音,也是喬笙和顧成軒動作太激烈,都把手機摔碎了?
“查,她在哪個房間!”景時年覺得,現在的自己,像極了要捉妻子出軌的丈夫,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可一想到喬笙和顧成軒糾纏的模樣,他心裏就是不舒服。
他告訴自己,他之所以心裏這麼彆扭,不是因爲,他在乎喬笙那個女人,而是,他在某些方面有潔癖,這場婚姻,由他主導,他都沒有婚內出軌,她憑什麼,給他戴那麼大的一頂綠帽?!
更何況,顧成軒,還是他的大外甥。
楚河辦事效率向來快,沒用幾分鐘,他就已經查清楚了喬笙所在的包廂,煩躁地點了一根菸,景時年淡淡掃了一眼正在對他溜鬚拍馬的幾位老總一眼,就率先向包廂外面走去。
自家老大出去了,楚河肯定要跟着鞍前馬後,他對着包廂裏的人說了聲失陪,也快速跟了上去。
喬笙所在的包廂,和景時年的在同一層,推開包廂的大門,景時年以爲會看到喬笙和顧成軒糾纏的畫面,沒想到包廂裏面的男人,根本就不是顧成軒。
那個男人,對着喬笙步步緊逼,但是也沒敢真的把喬笙怎麼樣,因爲喬笙的手中,緊緊抓着一塊鋒利的玻璃碎片,而這玻璃碎片的一端,就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顯然,那個男人,不想鬧出人命。
“別過來,別過來!”喬笙的小臉上,佈滿了不正常的潮紅,她的意識,已經有些迷離,但她還是不停地說着這句話。
李軍收了沈夢瑤的錢,當然想要把事情辦好,他以爲,下了那麼重的藥,喬笙肯定得乖乖就範,沒想到她竟是這麼一塊難啃的硬骨頭。
一看這情況,景時年就知道,喬笙是被人欺負了。看着李軍那光裸的身體,景時年頓時怒火中燒,一腳狠狠地踹在李軍的身上,李軍魁梧的身體,頃刻倒在了地上。
李軍也是在道上混的人,哪裏咽得下這口氣,他從地上爬起來,就罵罵咧咧地向着景時年身上撲去,只是,當他看清楚景時年那張如同千年寒冰一般的俊臉,他所有的動作,都在一瞬間凝固。
大名鼎鼎的景氏集團新一代掌門人,雷厲風行的手段讓洛城商界聞之色變的景家四少,偌大的洛城,誰人不識?!
顫顫巍巍地站在景時年面前,李軍額上冷汗直冒,“景,景少,誤,誤會,饒,饒命!”
看到景時年緊緊地將喬笙擁進了懷中,李軍更是害怕得渾身發軟,饒是他再遲鈍,他也能看出,他是動了不該動的人。
要是早知道,這個女人是景少的女人,別說是幾萬塊錢,就算是沈夢瑤給他一百萬,他也不敢造次!
李軍想要,向景時年下跪求饒,但是現在,他實在是恐懼得厲害,身體僵硬如同石塊,竟是連跪都跪不下。
景時年看都不看李軍一眼,他吩咐楚河的聲音,冰冷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做得乾淨一點兒!”
聽到景時年這話,李軍直接癱軟在了地上,景少,這是直接判了他的死刑!
得了景時年的吩咐,楚河哪裏敢耽擱,他一把拎起五大三粗的男人,就向包廂外面走去,不管李軍哀嚎得多麼悽慘,他都絲毫沒有想要停下的意思。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滾!滾開!”被景時年擁進懷中之後,喬笙不由得激動叫囂道,她手上的力道驀地加大,幾乎要將她那纖白細嫩的脖子劃破,“放開我!否則,我就死在你面前!”
“是我。”景時年的聲音很輕,卻成功地將喬笙那顆不安的心撫平,當褪去了所有的逞強與僞裝,那顆心,是前所未有的軟弱。
喬笙窩在景時年的胸前,嗚咽如同被人拋棄的小貓咪,“阿年,我好害怕,我好害怕,嗚嗚,我好害怕……”
見慣了喬笙的假笑與沒心沒肺,她驟然而來的軟弱,讓景時年有些不知所措,這樣的喬笙,他很不習慣,卻莫名心疼。
輕柔地撫摸着她的背脊,景時年自己都沒有察覺,此時他的聲音,有多溫柔,“乖,別怕,有我在。”
“阿年,我,我好難受,好熱……”在景時年懷中低低嗚咽了一會兒之後,喬笙忽然擡起臉,迷濛無措地看着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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