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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成軒這話一出口,原本和樂融融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喬笙的笑容,也僵硬在了脣角。
心,突突狂跳,幾乎要衝出胸腔,喬笙真害怕,顧成軒會說出什麼更出格的話。
她是打心底裏尊重景正平,她不希望,在景正平眼中變成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
“小軒,你胡說什麼!小年怎麼可能會和小笙離婚!”景正平原本慈愛的臉上,染上一層怒氣,“小軒,我看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沒大沒小的,也不知道,你這幾年在國外學的什麼!”
“太祖父,剛纔我是鬧着玩兒的,我怎麼可能會等到小舅舅離了婚才成家呢!”顧成軒的視線,緩緩地落在了景時年的臉上,帶着明顯的挑釁,“小舅舅離不離婚,對我沒有任何影響,只要是我想要的,我就一定要得到!”
顧成軒這話擺明了是想要挖景時年的牆角,景時年也沒有生氣,他攥住喬笙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着她的手背,“成軒,你今年二十四了吧?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還這麼天真!”
“小舅舅,我到底是天真,還是認真,時間會證明一切!”顧成軒絲毫沒有想要退讓的意思,一字一句對着景時年說道。
“我,拭目以待!”景時年放開喬笙的手,悠然地抿着茶,彷彿,絲毫不將顧成軒的挑釁放在眼中。
景正平不知道三人之間複雜的糾葛,自然也沒有聽懂景時年和顧成軒話中的意思,他權當是兩個人在胡鬧。
輕輕咳了一聲,景正平頗爲嚴肅地對着顧成軒和景時年說道,“小年,小軒,別胡鬧了,好不容易來陪我老頭子喫飯,別搞得烏煙瘴氣的!”
“太祖父,我哪有胡鬧,我就是跟小舅舅開個玩笑!”顧成軒不想給景正平添堵,努力揚起一抹笑,對着景正平說道。
“嗯,只是玩笑。”景時年也淡淡應道,“爺爺,我都餓了,我們快點兒喫飯吧!”
見顧成軒和景時年不再較勁,喬笙總算是暗暗地鬆了一口氣,一頓飯也算是喫得風平浪靜,只是,她有些食不知味。
她和顧成軒,在最美好的年華錯過,此生,終究只能是錯過了。
景時年很不爽。
迴夢園的路上,景時年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濃重的陰鷙氣息,跑車裏面的溫度,已經降到了冰點,要不是愛惜自己的小命,喬笙真想從跑車裏面跳下去。
一回夢園,景時年就將喬笙塞到了浴室。
喬笙被景時年的行爲弄得有些發懵,下意識地就想要掙脫他,“阿年,你做什麼!”
“洗乾淨,髒!”景斯年的聲音之中,沒有絲毫的感情,打開花灑,就往喬笙身上澆。
本來,對於景時年這莫名其妙的行爲,喬笙還想要反抗,可當她聽他說她髒,喬笙的身體,頓時癱軟如泥,再也使不出了一絲一毫的力氣。
倒不是喬笙多在乎多在乎景時年,而是,她打心底裏覺得自己髒。
曾經,她也擁有乾乾淨淨的身子,可自從三年前,顧成軒把她送上那個什麼春哥的牀,她就已經變得髒污不堪。
現在,她和景時年在一起,又算是什麼?!出賣自己的身體,換錢罷了!說到底,她不過是景時年身邊的高級妓女!
見喬笙不再掙扎,景時年也懶得繼續跟她糾纏,扔下一句,“洗乾淨!”就冰冷轉身,向浴室外面走去。
走到陽臺上,景時年煩躁地點了根菸,他已經,很久沒有抽菸了,可是今天晚上,向來冷靜的他,有些不淡定。
和她結婚,無關愛情,只是爲了完成奶奶臨死前的願望,而他,也不可能愛上她,他想,今晚他這般異常,只是因爲男人心底的佔有慾罷了。
畢竟,他是她法律上的老婆,男人的尊嚴,容不得她婚內出軌!
狠狠地將菸頭捻滅,景時年就向臥室走去,那個小女人,差不多也該洗完澡了,他心裏這麼不爽,當然要找她好好發泄一下!
牀頭櫃上,擺放着一瓶拆封已久的避孕藥,以前,景時年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可今天晚上,看着這瓶避孕藥,他覺得,分外刺眼。
手上用力,避孕藥就被景時年掃落到了地上。剛剛從浴室出來的喬笙聽到聲音嚇了一大跳,“阿年,你怎麼了?”
景時年沒有回答喬笙的話,他上前一步,將她逼至牆角,“喬笙,你就這麼不願意給我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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