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上去真的非常欠揍,咋一聽好像沒什麼不對勁的,可是細細一琢磨就會發現,荀嘯這是拐着彎的誇自己呢。
小姑娘心裏對荀嘯的好感瞬間就的降到了零度以下。
大叔果然很討厭。
自以爲是,自命不凡,自視甚高!
討厭討厭討厭!
小姑娘在心裏把荀嘯罵了個狗血淋頭。
很快,飛機就平穩的降落在了機場。
荀嘯站起來,撣了撣衣角,氣質儒雅的往機艙出口走去。
小姑娘本來已經暗自打定主意不在看這個大叔,奈何荀嘯的背影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
他穿着一身長衫,腳下是一雙布鞋,還留了一條小辮子。
這樣的裝扮一般人是駕馭不住的。
小姑娘的學校裏曾經就有人弄過這樣的裝扮,結果差點被人打死。
因爲實在是太醜了。
但是放在這位大叔身上,卻顯得那麼的合適。
小姑娘嘆了口氣,她發現自己終究還是沒辦法討厭這個大叔。
她匆匆的取下了行禮,一溜煙的跟了上去。
“大叔,大叔。”小姑娘小跑着到了荀嘯身邊,張開雙臂擋住了他的去路:“記住,我叫豆豆子!”
荀嘯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好,我記住了。”
“大叔叫什麼。”
“荀嘯。荀子的荀,孤狼嘯月的嘯。”
“哇,連名字都這麼有個性,我喜歡。”
荀嘯哭笑不得的說道:“小姑娘,世界是很美好滴,就讓我們的相遇如飄絮般隨風而逝吧。我的晚輩來接我了,告辭。”
豆豆子癡然的看着荀嘯的背影,在心裏暗暗的發誓。
“大叔,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荀嘯自然不知道豆豆子心裏在想什麼,他大踏步的走到了機場門口,在這裏見到了自己最得意的弟子,王小飛。
從王小飛回國以來,這是他們三年來第一次見面。
沒有溫情,沒有寒暄,只有見面的相互擠兌。
“我靠,老頭子你可以嘛,回國飛機上都能撩一個,我說你好歹注意點,祖國的花骨朵經不起你的折騰。那姑娘應該還是個大學生吧,你就不能給大學的男生們留一條活路麼?”王小飛說道。
“呵。”荀嘯說:“沒辦法,我已經在儘量的剋制魅力,但是它就是無處安放。你怎麼就一個人來了?”
“咋地?我一個人來接你你覺得檔次太低?”王小飛說。
“我想看看你的女人長啥樣,回去我纔好跟胭脂詳細描述嘛。”荀嘯微笑的說。
“臥槽,老頭子你也太惡毒了吧。還有,爲什麼不把胭脂帶來!”王小飛質問。
荀嘯得意的說道:“我故意的,怎麼樣,是不是很生氣,是不是很想打我?”
王小飛確實很想揍他。
但是考慮到自己不一定打得過這個老頭,所以又忍了下來。
這時一輛瑪莎拉蒂停在了倆人後方,達娃娜從車上下來,走到荀嘯身邊就先鞠了個躬:“抱歉荀老爺子,中途被記者攔住,所以來晚了。”
荀嘯打量了一番達娃娜,然後湊到王小飛耳邊說道:“屁股大,好生養。”
王小飛咬牙切齒的說道:“滾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