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在衛隊開路之後,就拿起自己的大斧,接着騎上一頭大象。
然後在開路的衛隊護衛下,率領500名精銳的城主衛隊,直接出發。
他沒有帶更多的人。
即便使者回報的時候,說對方已經組織起5萬大軍,他也沒有在意。
而其他人,包括祭祀團,都對此沒有任何意見。
真正的大城邦作戰,祭祀是必須出戰的。
他們能夠溝通神靈,在關鍵時候可以得到很多神術。
畢竟神明就是父親,說是不能干涉凡間,看到孩子要死時,也會出手的。
這個時候就得讓祭祀通知到神明。
畢竟這裏的神明,不是全知的。
就是力量更強大,壽命近乎長遠的強者。
他們必須有人通知才能在沒有關注孩子的情況下,及時發現問題。
而這一次,祭祀們之所以不隨行。
就是因爲他們認爲這只不過是一次外出旅行,順帶狩獵罷了。
對手根本就是賤民,說是城主,其實完全沒有神的血脈的城主,又有什麼好打的?
他們早就知道了這一點。
身爲祭祀,自然是將所有大城的城主背景,都要記在心頭。
就像精英貴族要精通紋章學一樣,祭祀也要精通這些神子的信息。
他們看着自己的城主在陽光下遠去。
那自信的目光,就好比現代人拿着重機關槍,開着直升飛機,去打成羣結隊的野豬一樣。
哪怕有五萬頭,也不會有什麼擔心。
相反,城主自己墜.落大象的可能,或許更大一些。
歷史上也有過打獵太興奮,馬失前蹄,被摔死的城主。
當然那是被神明預言了。
懂的都懂。
單純馬摔,怎麼可能摔死神子?
就好被一根無名草刺殺的某個受寵神子一樣。
這一次只是去打獵罷了。
對城主來說只是一種樂趣。
祭祀們就是這樣認爲的。
一點沒有擔心。
然而聞人升看到這裏,卻是搖頭。
這些人太過於自大。
可以說已經自大到盲目。
他們沒有任何調查,也沒有任何去詢問。
甚至對使者的詳細報告,都不屑一顧。
使者分明說了,他看到了對方城市裏有神廟,有祭祀,也有玉石。
在對方城市裏,主石很昂貴,只買進不賣出。
而1號城主對這些根本不在乎。
他只是簡單知道這個城裏有30萬人。
人太多了,應該削弱,至少該讓它上供。
而不能再像對待其他小城一樣,任由它們興盛和衰亡。
但他知道,對方沒有神的血脈,不是神之子,這就夠了。
兩撥人很快碰面了。
禰橫剛剛從自己城市出發,走出100多裏的時候。
5萬大軍就被1號城主給堵住了。
由此可見1號城主隊伍的精銳。
兩個城邦相隔300多裏,他後出發,比對方卻多走了200裏。
一號城主坐在大象上,居高臨下的看着禰橫。
“卑微的賤民!”
“我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馬上跪下來舔我的象蹄!”
“並且答應每年給我上供1000名男人,1000名工匠,還有1000名女人!”
“我就饒過你。”
每年3000名青壯,他們城市一共三十多萬人。
出生並且能夠順利長大的孩子,絕對不會超過3000人。
這用不了多少年,他們就會青黃不接。
禰橫冷冷地看着他。
突然間,禰橫身體緩緩飛起來。
一號城主頓時瞪大了眼睛。
他沒有想到,這傢伙也有神力!
是的,只有神力才能讓人飛起來。
“廢話少說,你這個殘忍的傢伙!”
“你以爲我,我們還會像以前一樣,任由你們掠奪,任由你們圖殺嗎?”
“今天我也要讓你感受一下我們以前所承受的痛苦!”
“只有你們自己感受過同樣的痛苦,纔會瞭解痛苦,明白痛苦,你們才知道和平的可貴!”
“你們才懂得尊重別人,平等對待別人!”
說完,禰橫直接雙手一推。
一道巨大的神力波紋,頓時向着城主和衛隊衝去。
只見下一刻,這些波紋就像最銳利的刀子一樣。
直接旋轉過去。
除了城主身上出現一道黃顏色閃光將那個波紋擋住之外,他身後的衛隊一個個直接被分開了。
500人同時死掉了。
看到這裏,所有人都可以知道,爲什麼之前1號城主不在乎一個野人城主。
因爲沒有神力的人,就相當於被狩獵的動物。
它們就像被人用子彈直接擊斃的大象、獅子、老虎一樣。
無論它們的血肉力量有多強,面對神力面前,它們就是毫無反抗之力的獵物。
而那個城主見狀頓時震驚了。
“你,你怎麼能,能有這麼強大的神力呢?”
“這不可能!”
這個城主身爲神之子,當然也有神力。
剛剛的黃顏色閃光,就是神力被動防禦。
但是他的神力主要是用於兩個方面。
一方面是增強自身。
一方面就是強化自己的坐騎。
他可以將大象馴化成自己的坐騎。
並且給大象神力,讓大象變得更強。
1號城主最喜歡的不是自己用斧頭砍死別人,而是駕馭大象踩死對手。
他之前提出的那個要求,其實也是騙人的。
只要對方跪下舔大象的腳趾,大象就會一腳把對方給踩死。
那個時候纔是他最愉悅,最舒服的時候。
可以說這個傢伙絕對是一個邪惡到極點的城主。
然而此時此刻,他卻是非常震驚的。
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有這麼強大的神力。
既然對方有這麼強大的神力,也就是說,之前對方都在掩蓋。
對方的城池之前從來沒有暴露過這樣的神力。
因爲沒有天災襲擊,所以沒有機會暴露。
而之前有大城部隊經過,因爲沒有城主領隊,所以也沒有迫使對方暴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