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
是從她喝醉酒拉着那個男人不放開始；還是從酒吧聚會結束，她跟着那人一起離開；又或是謹慎如他，卻忘了關房門被他當場撞到？
或者更早……
當那個男人藉着醉酒，當着他的面親了葉白，宣誓主權開始……
同樣是男人，當時司九對他那麼明顯的敵意，他不可能感覺不到。
真正喜歡一個人，是遮掩不住的。
見韓羨羽沒說話，這種尷尬的問題，葉綰綰自然沒有再繼續追問，無奈開口道，“羨羽，抱歉，不是故意瞞你，你也知道，這種事情，即使是再親密的朋友，也不好說出口……”
“我明白。”韓羨羽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隨後問，“宮旭知道這事？”
葉綰綰扶額，“宮旭是個意外，那貨天天跟我這爭寵爭寵的，嘴上沒個正經，正好那天司九也在，他又在滿嘴亂跑，眼看着司九就差點要誤會我跟宮旭的關係了，我只能當着宮旭那貨的面出櫃，證明我的清白了！”
這種時候再藏着掖着也沒什麼意義，於是葉綰綰乾脆一股腦全坦白了。
韓羨羽面色複雜地看着他，“你們倆現在，在交往？那你之前說的那個女朋友……”
葉綰綰解釋，“其實就是他啦，女朋友的說辭只是個幌子，尤其是洛辰那孩子，對這種事情有點心理陰影，我擔心嚇到他了，所以瞞得比較緊。對了，你可千萬幫我保守祕密，別不小心說漏嘴讓他知道了……”
韓羨羽微微挑眉，看向她，“你擔心嚇到洛辰，就不怕嚇到我？”
葉綰綰輕咳一聲，“呃……”
韓羨羽輕笑一聲，“好了，不逗你了，作爲朋友，我自然是尊重你的選擇，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這都是你的自由，又沒有妨礙到任何人，這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葉綰綰聽得簡直感動不已，難怪韓羨羽的粉絲總是稱呼他小天使！
韓羨羽實在是太善解人意了！
韓羨羽說着，面色卻突然一點點沉了下去，“只是，有件事情，我想，還是有必要讓你知道。”
葉綰綰莫名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什麼事情？”
韓羨羽斟酌了一下措辭，隨機開口，“之前有一次，我跟可歆姐去電影院看電影，碰巧遇到了司九，看到他……跟一個女人在一起，當時我沒看清那個女人的長相，不過兩人很親密……這件事，你知道嗎？”
呃，她完全忘了還有這一茬！
當初她約司夜寒一起去看電影，結果正好撞到了韓羨羽和喬可歆，當時韓羨羽和喬可歆被後座的情侶驚動突然回頭，司夜寒爲了擋住她的臉，不讓她被發現，就親了她……
這一幕全都被韓羨羽看到了，雖然韓羨羽沒有看到她，但是他肯定認出司夜寒了啊！
呵呵，如果我說……你兄弟我，就是那個女人，你相信嗎？
葉綰綰嘆氣，“嗯，那啥，其實，他是被我扳彎的……我跟司九在認識彼此之前，都是喜歡女孩子的，並不能算嚴格意義上的GAY，只是我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