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叫我大天狗真神……你通過手段取我血液的時候……是怎麼想的……”
一聽到這聲音,神谷真一感覺到自己的頭皮都在發脹。
之前,他通過特殊的服務手段引動棺材下的血槽,得到大天狗的血液,卻沒想到大天狗,一直以來都知道。
一想起裏面那個存在,神谷真一兒渾身都在打着擺子,他臉上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大天狗……大人。”
“這一切其實都是誤會……我取你的血液,也只是爲了要復活你而已。”
棺材中的那個存在,沉默了幾秒。
隨後棺材上的陰陽師符籙開始震顫了起來。
裏面那個恐怖的存在,暴喝了一聲說道:“你這個時候說要復活我?”
“呵!好啊,我不需要你復活,只需要你將我棺材上這些陰陽師符籙全部揭開就行!”
“該死的安倍晴明!竟然用長生者的境界的符籙就封印住了我,我要他死!我要他死啊!”
棺材當中的那個存在發出了怨毒的咆哮。
神谷真一聽到這些咆哮只是低着頭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真神大人,我之前一直沒復活您,就是因爲沒有辦法保證您能否恢復意識清醒,只要你意識清醒,我隨時可以揭開封印。”
大天狗道:“那還等什麼。小子,馬上解除老子的封印!”
“否則!老子現在就吃了你!”
那聲音當中帶着無盡的暴虐。
神谷真一想起王謙那張臉,便說道:“我能解開您的封印,可是您能不能答應不要殺我。”
棺材再次震顫了幾下。
“可以。”
“還有您能不能答應我一個條件?”
“螻蟻!竟然還敢跟我提條件!”神谷真一可以聽得出棺材當中那個存在的暴怒情緒。
轟轟!
在這個山洞密室四周的牆壁都冒出了一陣陣的紅光,那些符號的光芒大盛。
大天狗在掙脫封印!
撲通!
神谷真一當時就給大天狗跪下,“還請真神大人原諒!”
砰砰砰!
神谷真一一連磕了十幾個響頭,直接將自己的額頭都磕出了鮮血,棺材在當中那個存在才稍稍安靜下來。
“什麼條件?”
神谷真一聽到這裏大喜過望,“殺了一個叫王謙的傢伙,都是他,阻礙了真神大人您的復活!”
“可以。”大天狗僅僅說了一句,神谷真一不敢耽擱一步,走上前去便要去撕棺材上那些封印的符籙。
不過卻被大天狗阻止。
“要按照一個順序來,安倍清明曾經留下過禁制手段,如果撕的順序錯的話,會啓動毀滅陣法。”
神谷真一聽到這裏,臉上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大人,你不早說。”
大天狗冷笑一聲:“好了,我已經推算出了那個陣法,你從第三排第四個開始撕,然後是第五排第六個。”
大天狗說出了次序。
神谷真一按照次序去做。
當時撕到最後一張符籙的時候,神谷真一明顯猶豫了一秒。
隨後神谷真一直接揭開了符籙。
刷!的一下。
隨着最後一張符籙被揭開,他面前的這石頭棺材,當時便被一股恐怖的氣流衝撞,而後化成了碎片。
一隻只有一米多長,脖子上還插着一柄短劍的狼狗出現在神谷真一的面前。
一想起這就是傳說中的大天狗神谷真一的一雙眼睛瞪得老大。
面前的這個傢伙哪有大天狗的影子?看起來就是一條不折不扣的土狗。
如果不是大天狗雙眸中的紅色光芒,神谷真一甚至以爲自己找錯了對象。
大天狗劇烈的喘息着,一呼一吸之間恐怖的靈氣,在大天狗的鼻前形成一道靈氣彩虹。
下一秒鐘,大天狗直接一爪子拍在了神谷真一的身上。
砰!的一聲,神谷真一直接被大天狗拍出去老遠。
“你也敢跟我提條件?”
“你也配當給我當奴才?!”
說着。大天狗直接幾爪子拍在神谷真一的身上。
神谷真一雖然受傷頗重,不過卻並沒有性命之威,他知道的大天狗還算是說話算話。
“大天狗大人,馬上去找王謙這個傢伙吧!”
“他長生者境界,就能暴打通幽境的存在……”
“沒用的東西,等我將這裏的封印全部破除!”
大天狗冷笑一聲,
而後,神谷真一就看到大天狗脖頸上的長劍,被大天狗一點一點的逼了出去。
撲!的一聲。
隨後長劍直接擊射在了巖壁之上,劍柄沒入到岩石當中,劍刃在微微地打顫。
“嗷吼!”
大天狗緊接着一聲狂吼,石室當中所有的陣法符號,被大天狗一吼之下碎裂成了無數個光點。
天神醫藥的小島都開始震顫,碎裂。
在這符籙碎裂之後,大天狗直接對上方拍出一爪,一股恐怖的混沌氣出現。
十幾米厚的地面被大天狗一爪轟出了一個孔洞。
而後大天狗一步從地下跳了出來,它眺望着遠處的大海和這個小島,。
“嗷吼!”
“安倍晴明!羅浮山洞天!我必除了你們!”
所有實驗品因爲受不了他的聲波,紛紛死去。
看到這一幕,大天狗身旁的神谷真一不由的暗自的咋舌。
不過,一想起一會兒王謙就要倒黴,他則是渾身興奮的說道:“真身大人,他就在那個方向!”
然而,大天狗卻並沒有搭理神谷真一,反而是張口吞噬着這裏的靈氣。
大天狗只是一抽鼻子就找到了,天神醫藥放在這座小島上藥庫。
隨後,它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吞吸,藥庫當中的靈藥便朝着大廳口的方向激射而來。
大天狗張口之間,直接將那些靈藥嚼碎。
神谷真一看到這裏,一陣心疼。
此時,大天狗體型開始急速擴大,到後來體長竟然達到了恐怖的20米。
而後,神谷真一便看到大天狗的腳下生出了幾團雲彩,它竟然離地朝着月亮的方向奔了過去。
宴會大廳之內。
王謙的身上已經是裹上了幾層紗布,不過,胸口的那把長劍卻並沒有拔出。
王謙閉上眼睛開始打坐,療傷修復經脈。
徐小婭,白鳥美嘉則是守在王謙的身邊。
她們兩個滿臉警惕地看着聶小蝶,似乎害怕聶小蝶會再一次對王謙動手一般。
聶小蝶看到她們的反應,也只得是無奈的苦笑。
但今天的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她也說不出任何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