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青是非常有禮貌的回道:“敝人松青,在風水界也算是略有一些名號。”
“你有名號?你能有什麼名號?”安志學搖了搖頭,而後便看着林斌和毛大峯說道:“兩位師弟不要在這裏和這個精神病風水師廢話,咱們馬上就走,他沒有事,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安志學已經不想在這裏和這些人浪費時間
然而這個時候韓平已經攔在了這幾個風水師的車前。
今天因爲有王謙在場,韓非林和韓平簡直是一點顧忌都沒有。
就在昨天韓平被那個毛大峯一腳踢飛,還覺得心中有一股鬱氣沒有發出去,現在韓平安能放這幾個人?
安志學,林斌還有毛大峯對視了一眼。
柳坤這個時候更是急急的來到了太乙門幾人的身前,他昨天見識過王謙的手段,說實話,他知道太乙門的人有些手段,應該可是治得了王謙。
柳坤在安志學的耳邊輕聲道:“安大師,要不要我找一些人來把這些人請走!”
柳坤看見太乙門的這幾人一直不對這些風水師動手,心中已經有些急了。
在他看來事情已經衝突到這個地步,沒有必要再讓着這些風水師,趕緊動手就是了。
“太乙門的人想出手就出手,不用你多話。”林斌冷眼看着柳坤。
毛大峯更是眼帶凶悍的看着柳坤。
柳坤只感覺到一股壓力撲面而來。
“別人看不出來,我看得出,你想要挑撥我們和這些風水師衝突,這些風水師昨天已經被我們削了面子,又打過一通,如果他們今天再犯賤,我肯定還會打他們,但是絕對不是因爲你的挑唆!”而這時身材不高但是智商卻是在線的安志學說道。
柳坤被安志學這麼一說,當時就不敢說話。
安志學轉頭看着那十幾個風水師和王謙說道:“老傢伙們,如果你們今天還想捱揍,儘管攔着,我不介意讓你們見識一下太乙門的手段。”
安志學的目光冷漠,眼睛眯成一條縫隙,看着這十幾個風水師。
這十幾個風水師全部都是五六十歲的老者,體力根本比不過太乙門這幾人。
安志學和毛大峯師兄弟幾人覺得自己今天已經非常仁慈了,這完全是因爲安志學將學校的風水解決完畢,心情有些放鬆,如果安志學心情不好的話,這些風水師早就被他暴打100遍了。
反正太乙門會出面擺平。
韓非林轉頭看了王謙一眼,說實話他敢這麼跟太乙門作對,完全是因爲王謙在這裏。
如果王謙不在這裏,韓非林今天早就已經退縮了回去。
等他看到王謙略微肯定的眼神之後,韓非林更是放心,指着安志學毛大峯,林斌三人的鼻子便罵道:“你們三個太乙門的小崽子將學校的風水破壞完畢之後就想離開?這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你說什麼??!”毛大峯那如同鐵塔一般的身材,越衆而出朝着韓非林走了過來。
然而這一次韓非林確實沒有退縮,站在原地:“說的就是你們這些自大的廢物。”
毛大峯陰笑看着韓非林,胳膊高高揚起,一巴掌便要朝着韓非林的臉上抽
去。
就在昨天,毛大峯剛剛教訓完韓平和韓非林父子二人。
他沒有想到父子二人今天依舊是這麼不識相。
“老傢伙,既然你想找刺激我滿足你!”毛大峯的巴掌朝着韓非林的臉上抽了過來。
啪!的一聲。
毛大峯只覺得眼前一花。
一道人影出現在他的眼前,而在這聲響過去之後,毛大峯的臉上也出現了火辣辣的感覺,他的巴掌沒有抽到韓非林,反而是抽自己的臉上。
這道人影竟然瞬間把他的巴掌打回,並且還扇在了毛大峯自己的臉上。
毛大峯舉目朝着那身影望去了過去。
只見王謙正在那裏拍着自己的手說道:“嚯,這小子好厚的皮,抽的我手都有些麻了。”
“你!!”毛大峯點指着王謙臉上露出了猙獰之色,但心底卻震驚。
毛大峯在這師兄弟三人當中雖然塊頭最大,但是身手卻是最弱,還不到二品的實力,而林斌和安志學兩人俱都已經達到了三品。
兩人看到王謙出手如此之快,也是來不及反應,心下更是有些凝重的看着王謙。
“朋友,想不到年紀輕輕有如此身手,但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我們可是太乙門的人。”安志學提醒道。
王謙聽到安志學這麼說,搖搖頭說道:“你們真的很弱,相比起王震,和玄章子,你們的實力不足一提。”
王謙嘴上說着已經露出了一絲遺憾的神色,似乎覺得這幾個人實在太弱,不值得他出手一樣。
“你說什麼!”毛大峯,雖然被王謙抽了一巴掌,但是震怒的他根本沒有來得及害怕,便再次揮拳衝着王謙打了過去。
王謙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直到毛大峯的拳頭來到他的面前,王謙才一彎腰,一個鐵板橋,躲過了毛大峯的拳頭。
隨後以一個不可思議角度彈回了身,擡起了手臂再次一巴掌抽在了毛大峯的臉上。
毛大峯被王謙這麼一抽,整個人都倒飛了出去五六米,竟然昏了過去。
韓平看到這一幕,眼中更是露出了激動的神色,此時此刻韓平無比希望他也能有和王謙一樣的身手。
無論是太乙門的人,還是風水師都安靜了下來,沒有人說話。
場面頓時出現了寂靜。
太乙門的人竟然被一個人暴打。
從來都是太乙門囂張跋扈,什麼時候有人敢碰太乙門的虎鬚了?
王謙抽完毛大峯之後看向了安志學和林斌:“告訴你們,我最討厭太乙門的人,今天也就是你們來,如果是王震和玄章子來,我今天非打得他們三年出不了門。”
王謙面色冰冷。
太乙門林斌和安志學竟然被王謙氣勢壓制得沒有辦法反駁什麼。
二人沒有看到過這麼恐怖的對手。
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一個年輕的高手?他們根本不知道。
“你是哪個門派的?敢和我太乙門作對?”安志學說道,口氣已經不復之前的強硬,反而是帶着一絲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