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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我在見到那種情形之後也會生出憐憫之心,分離雖然會令他們母子非常的難過,但請你不要忘記我們是做什麼職業的,
再者說人與鬼待得時間越久,那對人的身體傷害就會越大,
這個你不應該不懂吧,如果你放心不下他們母子的話那就給這兩個人送些銀元吧,不需要太多,
足夠他們兩人生活那就可以,如果給的太多的話反而會害了他們。”此時蘇黎世把家樂叫過來說道。
蘇黎世也不知道現在該對這失去主心骨的母子做些什麼,唯有多少送些東西來表示心意,這樣還可以令他們多堅持一段時間,
因爲他們是鎮裏的人,在傷心之後肯定會振作起來繼續生活下去。而手中有些餘錢的話,那日子也會好過一些不是
“我是說如果,如果他們母子想不開尋短見的話,那我們該怎麼辦”家樂此時雖然感覺到說這些話不妥,但是他還是開口說道。
“家樂師兄,你提醒了我,不排除你說的這種可能,因此這就要看你的本事啦,你呢去開導一下對方,
將重點引導到孩子身上,我相信她爲了孩子,她能夠堅強的生活下去。”蘇黎世看着家樂說道。
“我明白啦,我呢馬上就去。”隨即家樂便找到他的師父在合計一番之後,就帶上二十塊銀元離開義莊,前去送錢順便將對方給接回來,母子兩人住在山洞之中確實不安全。
最終在家樂的開導之下,失去丈夫的女子還是選擇認命,在感謝過家樂之後收下錢帶着孩子繼續生活。
蘇黎世說的話沒錯,丈夫既然已經失去但是你還有孩子,既然有了孩子那麼就應該對他負責那纔是王道。
在處理完這件事的兩天之後,九叔他這才姍姍來遲,在相互的噓寒問暖之後,蘇黎世便把他的想法全盤脫出。
隨後,他便自身上把從地府之中所得到茅山令拿了出來。當九叔看到那失而復得的茅山令乃是喜出望外。
“我說師弟,這茅山令是自你的手中而丟失,現在被小世他已經拿回,這件事該如何處理你來說說你的想法”九叔此時面含深意的看着四目道長說道。
“我說師兄,茅山令確實是在我的手中丟失,但我那是中了那個宵小的計,雖然心有不服,
但小世他既然已經拿回來我還能說什麼,有能者居之,我便把茅山令傳給小世他,我也毫無怨言,不過”
“呵呵,不過嘛某些人自己的心中恐怕不是滋味嘍在地府之中的職位被小世給壓着,在宗門之中也被小世給壓着,我說的是不是啊師兄”
四目道長說到這裏不由得頓了頓,接着說道。
呃九叔聞言臉色瞬間便陰沉下來,剛想要回擊些什麼的時候,卻被蘇黎世打斷道:“師叔,
我就算在地府的職位和宗門的地位比我的師父高,但一日爲師終身爲父,我還是知道的,師父他老人家在我心中的地位是無可比擬的,
如果因爲此事帶給師父他人家某些煩惱的話,那我還不如不要這些所謂的虛銜。”
九叔聽聞蘇黎世所說的這些話,臉色緩緩的轉變過來,心中不由得滿是欣慰,四目道長和千鶴道長則是暗豎大拇指。
接下來的話題則是輕鬆了許多,既然蘇黎世他已經拿回了茅山令,那他就相當與如今的茅山掌門,
那麼緊接着就是即位儀式,由於北茅山的同門分散在各地的並不算少,隨即就決定事先把這消息給傳出去,
一個月之後的初七之日在茅山祖地舉行祭祖大典,另外同時一起舉辦即位儀式。
茅山祖地,分爲南北兩個,不過真正的祖地始終都是北茅山,南邊兒的茅山祖地是葛洪道人,雖然也是正宗,但和三茅真君比起來自然還是弱上不少。
接下來的情況就是馬家在併入之後,茅山宗門所在之處的選擇與茅山內部事務的分割,總不可以還像現在這個樣子,
所有的弟子都分落各地,各自爲戰,這樣雖然可以更大程度的降妖除魔,但卻發揮不出太大的力量,
尤其是在接下來將會發生慘無人道的侵華戰爭,到那時數千萬死難同胞的冤魂僅僅靠着那些散落的茅山同門根本不可能顧得過來。
“師父,救命”
就在蘇黎世幾人商量之時,耳邊卻突然傳來一道虛弱到極致的聲音,隨即不由得渾身劇震,忍不住緊皺眉頭道:“阿邦”
“師父,這邊的事情你們先安排着,我和綺羅她去一趟香江,那邊可能出事啦。”他連忙轉身說道。
“什麼是阿邦來的消息”九叔聞言不由得臉色鉅變,連忙開口問道。
蘇黎世點點頭,顧不上回應,便直接走向朝着嶽綺羅的房間,而此時衆女正在嶽綺羅的房間之中說着悄悄話,
見蘇黎世進來連忙停止話題,蘇黎世隨即便把事情說了一遍,隨即叫上嶽綺羅,然後走到屋外祭出白玉劍,
嶽綺羅在聽到蘇黎世的話之後便站起身來,在白玉劍飛出的第一時間跳將上去,緊接着就見兩人瞬間化作一道流光遠遠的消失。
九叔見兩人已經離去,於是先給秋生和文才各自發去一道傳音符讓他們兩人先行來到任家鎮的義莊會合與四目道長、千鶴道長和家樂一同前往茅山祖地打個前站。
在發完這些之後,緊接着又把一個月之後的初七之日在茅山祖地舉行祭祖大典,同時一起舉辦即位儀式的消息散發出去。
秋生和文才離得任家鎮並不算太遠,不到半天的時間就已經趕到任家鎮與四目道長他們會合之後,便開始趕往茅山祖地。
與此同時,香江赤柱山附近的山林之中。鍾邦嘴角帶血,身體在不停的朝着後面退卻,手中的一把青銅劍已經斷爲兩截,
身體更是搖搖欲墜,渾身的氣息漂浮不定,隨時都會有徹底消失的可能。
而在他的面前,站立着一個渾身冒着黑色氣息,身穿東瀛軍服的中年人,手持一把武士倭刀,雙眼猩紅的盯着他。
“我說你這個臭道士,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特麼的竟然敢壞我得好事,今日如果不殺你的話,我心有不甘”
那如同金屬摩擦的聲音自中年人的嘴中發出,震得人耳膜都恨不能炸掉。
“除魔衛道,乃是我茅山一脈的職責,你妄圖以殭屍之軀,破壞掉整個香江的風水,令香江沉寂,
我就算拼上這條命,也不會讓你得逞。”此時就見鍾邦拼命的甩甩腦袋,咬牙開口說道。
“桀桀桀桀我說你這個臭道士,你已經快要葬身與此,竟然還想阻攔我你憑的是什麼”那東瀛殭屍聞言不由得猖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