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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突如其來的話語,令任婷婷四人面龐之上瞬間升起一道紅霞,然後滿含期待的朝着蘇黎世看去。
“好,那我就等成婚之後,再行離開。”蘇黎世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話語,給驚愣住片刻,過了片刻之後,這才笑着點頭說道。
蘇黎世剛剛說完,馬丹娜便迫不及待的說道:“喂喂喂,你們現在是不是說完啦可不可以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些什麼事情
你們這樣令我非常的不自在,你們所說的楊飛雲是什麼人天煞黴星的命格,嘖嘖,有些意思”
“呵呵非常的不好意思,這件事情呢跟你沒有半毛線的關係,你還是操心你的將臣吧”蘇黎世聞言沒有好氣的瞪着她,說道。
“將臣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出來,我現在沒事兒,到時候你走的時候帶上我,我跟你一起去”馬丹娜這時說道。
“不好意思,沒那個興趣帶着你”蘇黎世聞言立馬一口回絕掉。
馬丹娜見蘇黎世他一口回絕,蠻橫不滿的說道:“你說不用就不用啊我告訴你,這次你帶也得帶,不帶也得帶”
“你你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如果是的話,你也看到啦,我馬上要成婚啦,而且是四個漂亮
的妻子,你沒有機會嘍”馬丹娜的蠻橫令蘇黎世甚是無奈,許久才深深地吸上一口氣,說道。
“你這個流氓,混蛋加色狼”馬丹娜聞言氣急敗壞的痛罵一通之後,便急忙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蘇黎世看着馬丹娜的背影,輕笑起來,對於馬丹娜,他是真的沒有什麼想法,倒不是馬丹娜不漂亮,
相反,馬丹娜非常漂亮,甚至比任婷婷還要漂亮那麼一線。但是隻要他想起馬家那個該死的祖訓,
他就忍不住頭大,他總不能學着況天佑那樣穿越時空回去吧他可是沒有那份閒情雅緻。
最主要的是,他也根本就不認爲馬丹娜會看上他,畢竟她是馬家的傳人,見識過的人定然不少,沒那麼的容易動心。
任婷婷四人原本對馬丹娜的態度還是有些敵意的,但隨後細想一下,四人又全部改變了當初的想法。
她們現在沒什麼修爲,幫不上蘇黎世多大的忙,就算是想跟隨在他的身邊也不行,而這次蘇黎世過去追查兇手,
路上難免會發生什麼危險,如果馬丹娜可以跟着的話,那麼危險性便會降低不少。所以,四人在相互對視一眼之後,
便有了一個共同的決定。待事情決定下來之後,蘇黎世便徹底將所有的事情丟到一邊兒,全心全意的準備接下來的婚禮。
這可是他前世今生兩輩子的頭一個婚禮,哪怕他現在修爲通天,也忍不住有些緊張,很多時候他甚至會躲起來,一邊兒期待,一邊忐忑。
而任婷婷四人則每天被遮姑、鍾君和餘碧心三人拉着去定做禮服,不過在挑選禮服之時,三個參謀卻產生了分歧。
遮姑和鍾君兩人呢都是地地道道的華夏人,哪怕鍾君她在香江長大,也還是遵從着華夏的骨子之中的禮節,
所以她們兩個贊成是本土式的婚禮,就是上轎子,帶紅蓋頭的那種。
而餘碧心她呢則想要舉行西式婚禮,她的理由更加的充分,安妮是留過洋的留學生,任婷婷
也接觸過不少的西方文化,最主要的一點就是,西式婚禮操辦簡單。
本土式的婚禮實在是太過的繁瑣和麻煩,風光確實是風光,但只要想想新娘一天都不可以喫任何東西,
也不可以說一句話,那種滋味兒餘碧心就有些打哆嗦。
“你如果想要西式婚禮的話,那你和阿邦兩個人就不要在一起嘍,我們阿邦是正宗的華夏人,絕對
不會去弄什麼洋人的玩意兒的。”在這個這個問題之上三個人足足爭論一天,最後在鍾君撂下一句話之後,餘碧心直接妥協。
唉真是委屈了餘碧心這個孩子,誰讓她攤上這個無理取鬧的未來大姐呢,鍾君的這句話的殺傷力對於餘碧心
而言絕對不亞於炸彈,細想她好不容易這才搞定老爹,如果再把鍾君給惹惱的話,那她還要不要活啦
有了決定之後,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許多,婚禮的禮服嘛就用漢服,全部弄成大紅的顏色,
大紅色代表的喜慶不是,剩下的什麼鳳冠霞帔之類的,餘碧心更是直接的大包大攬。
女人們在忙前忙後,毛小方和九叔呢就負責在這一帶宣傳,至於到時候誰會過來喫喜酒,這個
就不是他們可以決定的嘍,畢竟他們來的時間不太長,完全沒有根基之說。
時間轉瞬而過,很快便到了成婚的這一天。爲了體現嫁娶的形式,在昨天,任婷婷四人便全部
被餘碧心接到餘家居住,一起跟過去的還有馬丹娜和遮姑。
而鍾君她呢則是留在伏羲堂,負責安排接下來的所有的瑣事,作爲一個神那啥,鍾君被任命爲
婚禮之上的司儀,也就是喊一拜高堂,二拜的那種差事。證婚人嘛自然是逃脫不掉毛小方和九叔兄弟兩人。
按着這個時代的規矩,娶新娘呢是晚上的事兒,上午則是大擺宴席,待客。原本認爲不會來幾個人,
所以伏羲堂之中基本上就沒有準備什麼菜餚,當真到這個的時候,毛小方纔突然發現,他們已經非常低估了他們在這裏的影響力。
餘大海所帶來的人不必多說,加上鍾邦所帶來的人,就連文叔他也都帶來一大堆人前來幫忙張羅。
幸虧的是這個時代的人都非常的淳樸善良,在發現蘇黎世他們沒有什麼準備之後,餘大海直接大手一揮,親自批下一百銀元,令人過去進行大采購。
文叔所帶過來的人則是出了十幾個過來擔任廚師,負責將採購回來所有的食材全部變成美味佳餚。
伏羲堂之中原本空曠的地方這一下就顯得有些不太夠用啦,但是這些呢不用蘇黎世它操心,自然有毛小方和餘大海來他們負責。
而此時的蘇黎世便窩在自己的房間之中,透過窗戶看着外面忙碌的衆人,今天的他特地穿上久違的道袍,頭戴冠帽,唯一的不美之處就是腳上穿的還是雙帆布鞋。
飛雲兄,你這剛身亡沒有多長的時間,而我卻在這裏大擺宴席的舉辦婚禮,是不是有些兒過分了此時蘇黎世心中不由的暗道。
蘇黎世在片晌之後,哭笑不得的搖搖頭,雖然和楊飛雲沒有什麼太深的交情,但畢竟事接觸三個月的時間,
而且在這三個月之中,楊飛雲也算是盡心盡力的爲他辦事,這麼做確實有些不太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