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青年,真是他麼的欠收拾!
莫月心察覺到了陳陽的變化,她用手輕輕的握着陳陽的右手,“陳陽,你還以爲自己是小孩子?”
“不要衝動!”
“他們都是一羣小孩子......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咱們吃了飯就走,沒必要節外生枝!”
莫月心平日裏經常出入各種場合,她當然知道自己的姿色有多吸引人!
她早已學會了跟各種男人打交道。
所以,她對那些男人的目光並不是很在意。
陳陽看着莫月心笑了笑,“沒事,我只當他們不存在!”
兩人都含情脈脈的看着對方,那一會,他們的眼中都只有對方的身影!
那一會,仿似整個頂樓餐廳再也沒有了任何人!
就在這時,一個戴着眼鏡的瘦瘦青年看着兩人不停的咂舌,“嘖嘖嘖......恩愛,可真恩愛!”
“不過真是太可惜了......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真是令人惋惜啊!”
陳陽聽了那個青年的話,當時就把眉頭皺了起來。
這小子,還真他麼的給臉不要臉。
一個服務生正在朝附近的飯桌送一盆熱湯,他腳下突然一崴,那盆熱湯直接扣到了眼鏡的頭上。
“啊!”
眼鏡發出一聲慘叫,他從座位上直接跳了起來,“你麻痹的,你小子沒長眼睛嗎?”
“你他麼的竟然把整盆湯扣到了我腦袋上!”
眼鏡暴跳如雷,他的腦袋上面全是滾燙的菜湯,他的頭髮估計最少要掉一半!
服務生有些害怕的看着眼鏡,“先生,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麻痹的,賠錢!賠老子醫藥費!”眼鏡不停的怒吼。
他心裏暗暗打定了主意,太湖酒樓可是蘇市最有名的酒樓之一,這下非要狠狠的宰這個酒樓一把!
眼鏡的同夥也都紛紛站了起來,他們指着服務生不停的罵了起來。
“小子,你長沒長眼睛......你竟然把湯灑在了我們飛少的頭上,你要是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就把你們的酒樓給砸了!”
“對,你們要是不讓飛少開心......我們馬上就讓你們幹不下去!”
“飛少可是金枝玉葉......你現在把飛少給搞成了禿子,這筆賬,咱們可要好好的算一算!”
服務生滿臉慌張的表情,他的樣子似乎很害怕。
吳一刀快步走了過來。
他先是朝服務員看了一眼,然後罵起了服務員,“你這傢伙,天天就你事多!每天都是捅婁子!”
“還不趕緊給我滾下去!”
服務員怯怯懦懦的應了一聲,然後朝遠處走去。
吳一刀滿臉堆笑的看着眼鏡等人,“各位,我是這家酒樓的老闆......你們放心,我一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
“要不這樣,咱們去我辦公室詳細的談下賠償金額?”
眼鏡沒想到吳一刀這麼上道,他的心裏樂開了花。
他用手拍着吳一刀的肩膀,“老闆,真看不出來......你看起來挺兇,人卻這麼和善!”
“你臉上這刀疤,是小時候不懂事被人給砍的吧?”
“我告訴你,老老實實做人......出來做生意就要本本分分的,不要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走,我們現在就去你辦公室裏談談賠償的事情!”
吳一刀臉上的肌肉本能的抽了一下,但是,他的臉上還是堆滿了笑容。
他把手一擺,“幾位,電梯在這邊,你們請!”
吳一刀朝大廳裏的人抱了抱拳,“各位,打擾你們用餐了,請繼續!”
吳一刀和眼鏡等人走進了電梯。
莫月心放下了筷子,她有些擔心的問道,“陳陽,你說吳老闆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那些人那麼兇,他們會不會狠狠的敲吳老闆一筆?”
“你不是很擅長處理這些事情嗎?要不你去看看?”
陳陽聽了莫月心的話,不禁啞然失笑。
他淡淡的說道,“做生意講究和氣生財......你放心吧,吳老闆會處理這件事的!”
吳一刀和眼鏡等人坐着電梯朝下而去。
眼鏡用手拍着吳一刀的肩膀,“老闆,我告訴你......你要是等會不讓我滿意的話,以後你的飯店可就別幹了!”
“哈哈!哈哈!”吳一刀不停的大笑起來,“小子,以前給我說這話的人,墳頭草都一丈高了!”
“叮!”
電梯門打開了。
電梯裏面到處都是躺着的人。
眼鏡和他的同夥全都躺在電梯的地上。
電梯外面,站着幾十個打手。
吳一刀把手一揮,“帶這些小崽子去倉庫......老子等會要好好的給他們上上課!”
那些打手把眼鏡等人拖出了電梯!
陳陽和莫月心坐在飯桌前慢悠悠的喫着飯。
兩人邊喫飯邊討論附近的風景,兩人喫得很是愉快。
陳陽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這樣的生活就挺好!
等自己把那些仇人全殺了以後,自己就找個小島和莫月心隱居,到時候,兩人帶着孩子一起過無憂無慮的生活!
陳陽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曼靈的電話!
陳陽順手接起了電話。
曼靈在電話那頭說道,“主上,張雅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