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張完美到無可挑剔的臉。
也是一張男女通殺的臉。
俊逸之中帶着幾分妖冶。
通俗一點，就是男人看了這張臉會覺得像女人，女人看了會像男人。
勾人的很。
剛剛姜雲凡就差點淪陷。
幸虧定理深厚。
當然，在看到那男子的容顏之後，姜雲凡不由得有些嫉妒。
長的好看也就算了。
還這麼強！
這就有點過分了吧。
怎麼着，女娃捏土造人的時候就他一個人是用手捏的，我們都是用柳樹枝蘸着泥巴甩出來的？
哼！
“他這張臉就算我全盛時期也要退避三分。”神識中，瞳靈一臉認真的開口：“小凡，至於你...不是我說你，我甚至覺得你連嫉妒人家的資格都沒有，你不配。”
姜雲凡：“......”
殺傷力不大，侮辱性極強。
此時的姜雲凡有種搞了半天原來小丑竟然是我自己的感覺。
“你叫姜雲凡是吧。”那男子看向姜雲凡。
姜雲凡垂眸，沒有看他，點了點頭。
不是不尊重人。
是不能看。
看了會小鹿撞心口的。
“你很不錯，這無盡歲月之中，你是第一個被帶到我面前的後輩。”
“就衝這一點，足矣說明你的出色了。”
聞聽那男子之言，姜雲凡終於在這道神聖的宮殿之中恢復了幾分信心。
好歹自己也是龍神傳人。
好歹也是鎮壓三族天驕的存在。
姜雲凡靜靜的聽着那男人的話，臉上掛着謙遜的笑容。
不卑不亢。
“我想你也因該清楚，你站在這裏意味着什麼。”
“傳承。”
姜雲凡開口，回答。
“是的。”
“你將承載我的衣鉢，繼承我的意志，就這麼簡單。”那男子輕聲道：“”
說着，他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光明太過耀眼，於是他又把身子轉了過去，姜雲凡這纔敢擡起眼睛。
“前輩，我剛剛聽說您曾經是這九天十地之中最強的存在，是嗎？”
姜雲凡期待的問道。
雖然剛剛引路的老人已經對他說了一次，但是他還想聽一次，他想聽那男子親口說出這句話。
而對於姜雲凡的問題，那男子笑了笑，並未回答。
“這世間無敵的從來都不人。”
“嗯？”
姜雲凡大大的眼睛閃動着問號。
這麼說是假的？
剛剛是老頭在跟他吹牛逼？
正當姜雲凡心裏小聲嗶嗶的時候，身前，那男子繼續道：“是歲月，我曾與歲月長河一戰，但最終我敗給了歲月。”
好傢伙！
姜雲凡嘴角微微抽搐。
我直接好傢伙！
您這逼裝的屬實有逼格。
然後，姜雲凡開始被動的陷入了男子的往事回憶，自微末中崛起，與天驕之中無敵，無數傳承法寶加身，最終無敵一個時代。
聽起來有點套路，姜雲凡心裏吐槽。
但是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
要沒有重瞳，沒有龍神傳承，他早死了。
又豈能有今日的光環加身？
因此，聽着那男子的故事姜雲凡還挺有代入感，在故事中姜雲凡對於那男子有了一定的瞭解。
他叫羲，上古時期的頂尖強者，無敵了一個時代，武道通神，締造了無數個傳奇，那時候，人們稱他爲羲皇。
正如他所說，曾與時間長河一戰，最終不敵，隕落。
也就是說羲皇曾追尋永生，最後失敗了。
所以，他並非是上古時期大戰隕落，而是在更早之前，早到距離那次大戰數十萬年之前。
這樣的年份有點恐怖。
姜雲凡有些感慨。
永生真的就這麼有誘惑力嗎，讓無數強者競折腰。
說完，羲皇有些感嘆：“區區往事，不值一提。”
姜雲凡微笑。
您這一提就是三個時辰。
“前輩，咱們是不是該聊一聊...”姜雲凡嘿嘿的笑着，聞言，羲皇從往事之中走出，乾咳一聲：“接下來就是傳承的事情了。”
對嗎，這纔是正事啊！
姜雲凡頓時認真起來。
“我這一生光環無數，所得傳承多不勝數，所修之道...”羲皇簡單的闡述了自己生平所學，這一闡述又是一個時辰，姜雲凡越聽越興奮，羲皇越說越來勁。
“前輩，你太客氣了，晚輩不貪多，這太多了。”姜雲凡乖巧的一批，謙遜有禮。
對此，羲皇笑了笑：“這些都不是我要傳給你的。”
姜雲凡：“......”
你死不死啊！
不傳你說什麼啊？合着你說出來單純是爲了炫耀的是嗎？
老名媛了嗷。
雖然心裏MMP但是表面上姜雲凡還是很穩的。
“你現在境界太低，這些全都不適合你，即便給了你也承載不了。”羲皇輕聲開口，無形之中又給了姜雲凡一刀。
“你現在剛剛歸虛境，未來還有人皇，天象，天神三境要走，所以，我在我諸多絕學之中選了選出了三種最適合你的。”
說着，羲皇大手一揮，頓時神宮震動。
自穹頂之上，一道神聖光輝從天而降，光輝之中蘊含無盡的道韻與規則。
同時其中還有深厚的意志。
強盛，狂暴，霸道。
感受着這道氣息，姜雲凡的目光都跟着璀璨起來。
終於來真傢伙了。
“這是我給你的第一道傳承，這其中承載着我的意志與道，你能領悟多少皆是造化。”
說完，羲皇背對姜雲凡退到一邊。
姜雲凡則是在羲皇背影的注視下走入其中，霎時間，他的身軀被強光吞噬，那從蒼穹降下的神威頓時壓得姜雲凡渾身顫抖，其衝擊力就像是普通人站在瀑布下承受衝擊一般，很恐怖，很壓抑。
“嗡嗡！”
規則在流動。
“轟隆隆！”
大道在轟鳴。
更有羲皇的意志在其中，姜雲凡盤坐其中，讓包裹自身的力量緩緩消散，然後以自身之力承載這三種恐怖的力量。
感受，感悟。
過程是煎熬的，是痛苦的，但是結果必然是滿意的。
這一點，姜雲凡無比自信。
因爲，他有太虛觀想術！
三種力量之中，姜雲凡漸漸與之交融，羲皇轉身，看着神輝之中的那道身影。
起初，是姜雲凡在被三股力量壓制。
羲皇蹙眉，但並未出聲指點。
感悟他的道韻，規則以及意志也是他在考驗姜雲凡悟性和資質。
能得到多少，都是姜雲凡的造化。
同樣，他也想看看，能被大荒煉神鍾任何的人，究竟有多強。
很快，姜雲凡已經能夠在他留下的力量之中抗衡，甚至在嘗試感悟，與煉化。
對此，羲皇眉頭漸漸舒展。
“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