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營盤,要儘快的找尋到目標,及時營救。
拖延的時間久了,終究會暴露。
一旦暴露了,不但人救不了,還會把自己打賞。
夏洛真希望徐潘珊就在這個附近,要不然就坑了。
他嘗試着走進了一個守備不森嚴的營帳,他在想,如果是他在防守這個營帳的話,也會選擇將人放在相對防守薄弱的地方。
因爲人的潛意識之中,一定會以爲重重防守的是關押犯人的地方,而沒有防守的就是倉庫之類的地方。
所以夏洛不想這樣的一種常規想法,成爲自己前進道路上的最大的阻礙,他豁出去賭了一把。
悄然潛伏進了營帳,沒有驚動任何人。
他清楚的聽到了門口守備交流的聲音,他小心翼翼的走着,發現營帳裏什麼也沒有。
空蕩蕩的一個營帳有什麼好防守的
這一切有些太過詭異,周圍一片漆黑,不過好在夜幕不是那麼的深沉,藉着微弱的光線,依稀能夠看清屋子裏的一些東西。
“吱嘎”
忽然,房間裏傳來了陣陣聲響。
有情況
夏洛聽到了什麼聲音,好像是從地下傳來的。
營盤這樣的祕密基地,有地下室什麼的,很正常,地表的僞裝,終究沒有地下的工事來的安全。
對方煞費苦心的抓走了徐潘珊,肯定要從她的身上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華夏方面得到了徐潘珊的消息,十之八九會派人過來。
出於這方面的考慮,對方也不太可能會讓徐潘珊放在在地表任何一個地方,那麼容易的讓人找到。
夏洛到處的張望尋找着地下室的入口,可屋子裏的光線太弱,實在無法尋找。
“咚咚”
忽然地道口被打開了,從裏面走出來一個人,像是出來換崗的。
夏洛乘着他朝着外面走去的時候,偷偷溜了下去。
他的身上穿着對方人員的服飾,所以這一點很好的僞裝了他的身份。
爲了安全起見,他沒有大張旗鼓,大搖大擺的走出來,可到了關鍵的時候,這樣的一種潛在身份,可以保他一命。
順着地道口,夏洛很快潛伏了進去。
地下室光線很暗,有些潮溼陰冷,獨自一個人走在這狹小的空間,還真特麼有些毛骨悚然的意思。
不過越是往裏面走,越是寬敞,光線越變得越發的好了。
夏洛隱藏在了角落裏,朝着裏面探尋張望着,不遠處一個女人被綁着,在她的身邊,還有不少被困住的人。
如果猜的不錯,這應該是特勤的一個臨時關押點,裏面關押着不少的重要犯人。
徐潘珊的身上受了不少傷,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方來,不被嚴刑拷打纔怪呢。
這幫牲口可不懂什麼是憐香惜玉,在他們的眼中只有有價值的情報,沒有男人和女人之分。
地下室內,有幾個全副武裝的警衛,還有幾個負責審訊和用刑的莽漢。
幾個莽漢的身形高大,肌肉發達,手中拿着鞭子,不斷的抽打着。
還好,徐潘珊還沒有死。
夏洛看着她的樣子,不禁有些心疼。
好歹徐丫頭也是他的女人,初戀被抓,被人折磨,那種心頭刺痛的感覺讓人心疼。
“啪啪”
一個手扶軟鞭的大漢硬生生抽着徐潘珊,那丫頭身上出現了不少的傷痕,她身上的血跡不斷流淌而出,人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每一鞭下去,她只是身體微微動彈了一下。
“譁”
瞅着徐潘珊半死不活,快要昏死過去,對方的人無情的將一盆冷水潑了上去。
徐潘珊怒目相視,面容猙獰,發出了聲聲鏗鏘之聲,“有本事就殺了我們,告訴你們,無論你們多麼的費勁心力,也休想從我們這裏得到一點消息。”
我們
難道徐潘珊這次的行動,有什麼內應
單方面的行動失敗可能性很大,按照華夏高層的一些常規的辦法,他們可能會在行動的時候,事先安排內線,或者說是接應。
如果沒有猜錯,和徐潘珊一起被綁着,接受嚴刑拷打的人羣之中,就有她的同夥。
“姑娘,你長得這麼水靈,如此的誘人,就這麼死了難道不覺可惜麼”
負責審訊的傢伙,嘴角露出了陰邪的笑意,指尖輕輕托起了她的下巴,手順着她的脖頸不斷的滑落着。
“我們這兒的男人很少接觸到女人,你這樣的東方女神,他們最喜歡了,要是你真的不肯回答我們的問題,那只有便宜他們了,你一個人,能夠應付那麼多的男人麼”
混蛋
一幫牲口。
徐潘珊嬌軀微顫着,臉色特別的難看。
她緊咬着脣角,臉上掠過了一絲惶恐和不安。
從做這一行開始,她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女人的貞潔比什麼都重要,此刻的她,如同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完全沒有任何抗拒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