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門
除了這個詞,幾乎沒有人可以想到更好的詞彙可以替代它。
寧秋月驚訝萬分,對夏洛的敬佩和愛慕至強油然而生。
夏洛這個小男人真是沒有讓她失望,她把身上所有的錢全部砸了出去,終於還是押對寶了,這下賺瘋了。
什麼叫牛氣
這就叫牛氣
牛叉的一塌糊塗。
看着眼前早已目瞪口呆的國外賭王,夏洛表現的很大度,“怎麼樣威爾遜先生,我說的半點你看見了麼”
精彩
這不是一場比賽,而更像是夏洛的一場秀,一場表演。
“夏先生,你贏了。”
威爾遜技不如人,只得服輸。
“謝謝。”
得到了國際賭王的承認,夏洛深感欣慰。
威爾遜因爲這一戰名譽收到了很大的折損,不過至少他賺到了不少錢,有個人倒是人財兩空,那就是白勝。
他的臉氣的跟豬肝的顏色差不多,瞅着特別的難看。
這一次他算是徹底的敗了,而且還是一敗塗地,大傷元氣。
夏洛跟威爾遜道了聲別,經過白勝身邊的時候,刻意的逗留了一下,脣角掛着少許的詭笑。
“白堂主,這次的錢可不少喔,記得轉賬給我,還有你猛虎堂我會讓人接手的,你最好儘快的騰地方。”
“你”
“別介,你要是輸不起就直說啊。只要你白堂主肯跪下來求我,我肯定會把一切都還給你的。”
夏洛淡然的笑着,狠狠的用言語敲打着白勝。
這個傢伙好端端的正道不走,偏偏動用邪念,夏洛這也算是給他一點點教訓,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放心,我會搬出去的。所有輸了的,我都會兌現。”
白勝強壓着心頭的怒火,冷眼相向。
夏洛微笑着點了點頭,“那就好,也枉我沒有看錯你,不瞞你說,我一直都很敬重你,因爲你在我眼裏還算是條漢子。”
“謝謝。”
白勝幾乎在咬着牙,一字一頓。
他很清楚夏洛這是在損他,不過場面上的人就是這樣,背後不管你是捅刀子還是放冷箭,但只要是當着面,你就不能亂來。
打碎牙往肚子裏咽,你臉上還得帶着微笑,這就是上流的社會。
贏了白勝,奪回了白勝的一切,不過夏洛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寧秋月跟着夏洛緩緩的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朝着遊輪的甲板上而去。
現在白勝名下所有的產業都是夏洛的了,就連這幾條遊輪也是。
看着一望無垠的浩瀚大海,夏洛心卻久久平靜不下來。
海浪聲拍打着岸邊的礁石,偶爾還能看到幾隻海鷗掠過。
猛虎堂丟了,白勝如今一無所有,可剛纔在他的眼中,夏洛竟沒有看出一絲絲的憤怒。
寧秋月順着夏洛的目光朝着遠處眺望着,完全不知道夏洛在看什麼。
周圍很黑,什麼也沒有。
“等着瞧吧,接下來會更熱鬧了。”
夏洛語氣低沉的說道,彷彿預見了什麼事情的發生。
“嗯你的意思是白勝會報復”
寧秋月問道。
夏洛朝着她看了眼,淡淡一笑,“誰知道呢,不過以我對他的瞭解,這件事情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擔心他會亂來”
“嗯。所以你趕緊走,離我遠點,要不然會有危險。”
夏洛笑呵呵的說道,隨即準備轉身。
“等等,你還沒有跟我說你的這些賭技是從哪兒學的呢。”
寧秋月被夏洛精湛的技藝所折服,這是她長這麼大以來見過的最最厲害的一個人。
夏洛淡然一笑,“我自己琢磨的,我這麼說,你信麼”
寧秋月一怔,隨後也笑了。
夏洛這個傢伙就哦是這麼的無厘頭,你想要從他的嘴裏打聽點事兒,很難。
寧秋月和夏洛簡單的寒暄了一番,然後便走了。
她離開的時候面容一下子變得嚴肅了不少,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臉部的肌肉微微的蠕動着。
“杏子,多留神這個女人,自己小心。”
夏洛掏出了一個微型耳麥說道。
“明白。”
耳麥的那一頭杏子立馬回答着。
暴風雨來臨的前夕,一切總是那麼的平靜如水。
夏洛似乎早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杏子就是他的一招暗棋。
正所謂明箭易躲暗箭難逢,杏子在暗處盯着了,即便是那個寧秋月有問題,也不會影響大局。
夜幕深沉,遊輪上的人漸漸的睡了,夏洛並未離開而是要了個房間準備睡覺。
橫躺在了牀上,輾轉反側,可終究是徹夜難眠。
大約在凌晨兩三點,夏洛在經歷了無數的平靜之後,終於聽到了外面一些嘈雜的聲音。
夏洛假裝睡覺着,卻藉着月光倒影在牆面上的黑影看到了幾十個人手中拿着傢伙正在一步步的逼近着他所在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