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
夏洛的兇殘令人震驚,在場的所有人,完全沒有人想象到他竟會如此。
楊蕊剛要動作,立馬被歐陽陳婷還有身邊的幾個保鏢制止了。
場面刺激異常,令人歎爲觀止。
“混蛋,你瘋了麼,你知不知道你在幹嘛”
楊蕊叫嚷着,瞳孔內迸射出了無限的殺意。
“少特麼廢話,再囉嗦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歐陽陳婷冷冷的輕哼一聲,似乎對楊蕊將夏洛打傷這件事情異常的氣惱。
幾個女人攪合在了一起,上演了一場令人驚心動魄的愛情故事。
外界素來傳聞夏洛和身邊的幾個女人之間充滿極致的曖昧,不過鮮有證據,這次恰巧有這樣的一個機會得到了證明,自然誰也不會輕易的放過。
一番痛苦的折磨過後,橫躺在地上的幾個傢伙嫣兒了。
“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
人性最最軟弱的一面開始爆發,夏洛的兇殘和狂野,讓對方立馬認慫。
“想要活命,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要不然的話,我可有的是辦法讓你們生不如死”
夏洛輕挑着眉梢,眉宇之間殺氣騰騰。
幾個傢伙面面相覷,輕嘆了一口氣,臉色煞白。
遲疑了許久,最終只能認命。
幾個人的小命攥在了別人的手心,想要掙扎也毫無回天之力。
“我們只是奉命辦事,讓我們來送禮的是我們的上線。”
“上線叫什麼,如何聯繫”
夏洛微皺着眉頭,急忙追問着。
“不知道,我們平時都是單線聯繫,誰也沒有見過他。”
夏洛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的。
他目光細細遊走在了眼前這幾個傢伙的身上,忽然開口說道:“你們幾個可以走了,給老子滾遠點兒,再特麼讓我看見,我要你們的命”
夏洛大喝一聲,對方的那幾個人欣喜若狂,急忙互相攙扶着,很快準備撤離。
“等等”
那幾個傢伙剛走了沒幾步,忽然被夏洛叫住。
劫後重生的欣喜,立馬被一陣死亡的陰霾所籠罩。
“你這麼快就反悔了”
“放屁老子從不知道什麼叫反悔不過你們這幫混蛋讓小爺我掉了這麼大的面子,要就這麼算了,我以後還用的着出去混麼”
“你想怎樣”
夏洛的話,讓對方心中一緊,萬般羞惱。
如今他們就如同是夏洛刀板上的魚肉一般,完全沒有任何掙扎的餘地。
“砰”
夏洛腿衝着一個傢伙腳踝一踢,那廝瞬間跪倒在了地上。
猛的一個跪倒,膝蓋差點點碎裂而來,痛苦不堪。
“都給我爬着滾出去記住捎話給你們頭兒,告訴他,小爺我等着他們過來跟我鬥”
“是,是”
幾個傢伙還以爲夏洛後悔放了他們,想要他們的狗命呢,一個個嚇的不行,臉色鐵青。
看着那幫混蛋漸漸遠去,歐陽陳婷輕咬着脣角,目光幽深。
慕容雪晴長輸一口氣,內心忐忑不已。
“小壞蛋,就這麼把他們放了,會不會有什麼麻煩”
慕容雪晴擔心的問着。
“呵呵,一路走來,我們遇到的麻煩還走麼”
夏洛苦笑着,立馬幫自己手術着。
轉眼間,一顆子彈便從他的腿上被取了出來。
夏洛額頭上滲出了不少的汗水,慕容雪晴在一邊直爲他捏汗。
“楊隊,人被姓夏的那小子給放了,你看”
楊蕊的手下站在一邊輕聲的嘀咕着。
“悄悄派出人手抓兩個回來,其他的放了。”
“啊”
楊蕊的話讓手下的人喫驚不已。
“放放了”
“對,放長線才能釣到大魚吩咐下去,讓人盯緊了,切記不要打草驚蛇。”
“明白”
楊蕊和手下的人簡單的交代着,另外一邊燕雲十八騎的人馬,也在夏洛暗中授意下對剛纔的那幫傢伙進行跟蹤。
很快,慌忙撤離的幾個鬧事的傢伙,那個受傷的和其他幾個傢伙被捕,只有一個機靈點兒的乘機溜走。
局子裏的人和燕雲十八騎的人馬,緊緊相隨,準備來一個順藤摸瓜。
由於一個疑犯傷勢較重,而他的情報最有價值,所以出於人道,局子裏將他送去了醫院,進行特殊看護。
病房的門口,站着不少的局子裏的人,防守異常森嚴。
醫院的拐角處,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在朝着關押着疑犯的病房裏探視着什麼。
病房裏,疑犯橫躺在病牀上,思緒混亂不堪,頗有些心神不寧的意味。
從事情發生到現在,組織裏該有所行動了。
病牀上的傢伙正在估算籌謀着,忽然從門口緩緩走進來一個人,穿着個白大褂,步子走的非常緩慢。
“來,換藥了。”
醫生模樣的人,將房門帶上,輕聲的嘀咕着。
橫躺在病牀上的傢伙看見了來人的模樣,暗自竊喜。
“三哥,是你們”
“什麼情況怎麼會被抓了你該不是已經出賣了組織吧”
來人質問着,語氣冷若冰霜。
“沒有,三哥,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做任何背叛組織的事情。”
病牀上躺着的傢伙情緒激動,立馬豎起手指,準備指天發誓。
“噓,你特麼想死啊,竟然在這個時候咋咋呼呼的”
三哥輕聲呵斥了一聲,隨後從手下的口中打聽到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三哥,事情就是這樣的。你得儘快帶我出去,要不然我擔心他們會對我審訊逼供,到時候我怕扛不住啊”
“好。”
三哥冷笑着,脣角上揚,滿身的邪氣。
“我這就帶你回去”
“真的”
男子興奮不已,整準備起身,三哥乘其不備,抽出一根針筒扎進了男子脖頸上的血管,一溜煙兒的功夫,那廝便沒有了任何的氣息。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幾個丫頭都在,慕容雪晴陪在夏洛的身邊,歐陽陳婷滿心的關切着。
“你們聊吧,我先走了。”
楊蕊打了一個招呼,轉身便要走。
因爲剛纔的事情,夏洛身上誤中了一槍。
楊蕊的內心深處,對於夏洛多少是有種虧欠的,那種虧欠的感覺,讓人特別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