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吃了個飯,又去了燕京的奢侈品店買了不少東西。
夏洛看了看天色,笑盈盈的說道:“歐陽美女,時間不早了,以後有機會再陪你逛吧。”
“這麼快就結束了怎麼,你剛纔不還說想要好好細緻的看看的麼,怎麼這會兒就要回去了難不成急着去你的四合院,看看你金屋藏嬌的那些美人”
咳咳。
這個小妖精,說話摳字眼兒的能力太強。
醋意濃烈,鋒芒畢露,永遠那麼的充滿火藥味兒和酸醋味兒。
“我也想去你那兒住,放心,你的房租不會少的。”
“噗,大小姐,能不鬧麼你去我那兒”
夏洛很詫異。
“昂,慕容雪晴能去,我不能去”
好吧,又來了
女人天生的醋意,就像是一場瘟疫一般,被遏制住了,又會在某一個特定的時間裏肆意着。
“美女,能別這樣麼你要是喜歡過去住,明天我去接你。”
“嘻嘻,生氣啦”
歐陽陳婷目光細細打量着夏洛,咯咯的笑着。
夏洛和歐陽陳婷閒聊了會兒,隨後他就回去了。
第二天,楊蕊將案情告知了夏洛,並且用最快的速度將王氏父子,以及涉案的人員全部抓捕。
這次的案子,牽扯其中的暗日和隱霧的成員,大約有好上百號人。
夏洛帶着寧寧他們迅速趕往局子裏的審訊室,準備提審王昊天。
他們剛到局子裏,瞬間耳畔響徹起了一聲槍響。
子彈從王昊天的太陽穴之間刺穿,飛濺而出。
鮮血飛濺,腦漿合着血蹦了出來,死相悽慘。
“快快過去看看”
夏洛大吼一聲,急匆匆的衝向槍聲傳來的地方。
看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王昊天,夏洛慌了。
楊蕊的瞳孔內滿是慌亂和恐懼,她從未想過會出現這樣的一幕。
是誰
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狗膽
這裏不是別的地方,這兒可是市局
一般的子彈,根本不會有這麼大的穿透力,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大狙。
軍用大狙,常常用作攻擊較遠目標,甚至可以攻擊坦克內的目標,子彈的穿透力極強,射擊精度很大。
王昊天被捕,毒藥劑的研究基地被毀,可是這一切依然沒有終結噩夢的延續。
“你們局子裏到底是怎麼搞的竟然讓人衝到局子裏殺人”
夏洛奮力的嘶吼着,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你瘋了吧你沒瞧見那麼大的穿透力麼,這是常規的武器麼分明就是遠程的高精度槍械,除了特種部隊,地方上哪有這樣的裝備”
楊蕊低頭看了看時間,眼睛滿是狐疑的看着夏洛:“我現在倒是開始懷疑你了,我去你家不過才短短的十分鐘不到的時候,中間你上了趟廁所,我們回到局子裏疑犯就死了,你難道不覺得這事兒有蹊蹺麼”
“你懷疑我”
夏洛情緒激動。
“不,恰恰相反,我覺得有人在刻意將事情栽贓給你。”
“什麼”
夏洛心裏一沉,面帶惶恐。
“不如這樣吧,我們一起合作,唱出戲”
“唱戲”
夏洛眉頭皺了幾下,聽着楊蕊跟他商量着什麼。
接下來的幾天夏洛不斷的被局子裏的人傳喚,外面風言風語的,有不少都在說夏洛可能涉及到買兇殺人什麼的。
以訛傳訛,事情的局面越來越難控制。
京都一處僻靜的別墅裏,一個男人手中拿着一個紅酒杯輕輕的晃悠着,他的身邊幾個穿着性感的美女正在賣力的伺候着,身線迷人。
渾身一陣過電般的酥麻,讓男人微微閉上雙眸,享受着這樣的一種恬靜適意。
“冷少”
“怎樣,事情進展的還順利麼”
男人呡了一小口紅酒,細細的品嚐着。
“冷少,知道事情真相的,都處理乾淨了。”
“好,乾的好,出去吧”
“是”
手下的人轉身離去,冷少脣角微揚,拿起一把槍,手指輕輕扳動着扣機。
“砰”
一聲槍響,子彈迅速的射穿對方的後背。
“冷冷少,你”
“呼”
冷少陰冷的嗤笑着,輕輕吹了一下槍口,邪惡的陰笑着:“很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從來就沒有什麼安全感。知情的人已經死了,你還活着,我不放心。”
屋子裏的幾個女人臉色大變,比之前更加的賣力了。
冷少一把猛的拽過身邊的一個女人,嘴角流露出了一抹貪婪的神色,像是發瘋一般親着身邊的美女。
不斷的宣泄着,釋放着,馳騁着
這些天四合院的周圍很多人,夏洛出門全靠慕容雪晴接送。
一般夏洛的安全是由楊蕊直接負責的,不過現在案件的矛頭直指夏洛,他成了關注的焦點,而楊蕊又有要案在身,根本無暇顧及他。
從局子裏接受傳訊筆錄出來,慕容雪晴驅車載着夏洛離開,車速開的非常快。
這些天慕容雪晴爲了夏洛操碎了心,看着夏洛日漸消瘦的樣子,她的心裏特別不是滋味。
“小壞蛋,你沒事吧爲什麼現在就連局子裏的人也盯上你了”
四合院的周圍,每天形形色色不少人出現,慕容雪晴懷疑,除了局子裏的,很可能還有想對夏洛下手的人。
一路疾馳,慕容雪晴的車速很快。
慕容雲海幾次打電話讓慕容雪晴趕緊離開夏洛,不要跟一個混蛋待在一起,毀了前程。
不過不管別人怎麼看,慕容雪晴始終無法相信夏洛是壞人這件事情。
“我沒事,你問的問題,我暫時還不能回答你,因爲那也是我想要知道的。”
夏洛簡單的敷衍着,很快車就開大了四合院,兩個人雙雙下車離開。
慕容雪晴動情的撲到了夏洛懷中,忍不住抽泣了起來。
生活本就不易,沒想到頗多周折。
慕容雪晴見證了夏洛一步步到了現在,輝煌過後,一個跟頭竟會摔的那麼慘。
公司被燕京幾大財團擠垮,不少原本跟夏洛有仇的人紛紛蹦達出來,揚言要懲治夏洛。
處於風口浪尖,不過就是一夜之間的事情。
王昊天的死,引發了燕京從未有過的一場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