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個定律,亙古不變。
夏厚明需要很多很多的錢,支撐着他狂熱的妄想。
他這次不是單刀赴會,身上佈置了不少的炸藥,而且外面還有不少的人,力求全身而退。
“啪啪”
冰拍了一下手掌,夏厚明警惕的將手伸向了炸藥的引爆排線上。
只要他的手輕輕一拉扯,炸藥包就會迅速的爆炸。
寒手搭在夏厚明的肩膀上,討好的說着:“別緊張,我們只是先預付一點錢給你。要知道,我們合作是非常講究誠意的。”
沒多一會兒,一個手下模樣的人,拎着一個皮箱子緩緩走了過來。
“砰”
皮箱的保險被當面打開,夏厚明檢驗清點了一下錢。
皮箱裏大概五百萬美金,還有不少現金支票,總價值估計在一個億左右。
“怎麼樣,跟我們合作會很開心的,這次咱們合作的愉快,以後要是有什麼好的機會,我們還會找你。”
冰一改常態,舉起手中的酒杯,朝着夏厚明敬酒。
“呵呵,好,只要是有錢賺的生意,我都接,到時候你們如果有用的着的地方,儘管招呼。”
“哈哈哈”
幾個人相視一笑,閒扯了幾句夏厚明轉身要走。
“別急,預付款都給你了,難道夏特使還擔心我們合作的誠意麼”
“就是,你的身上有炸藥,外面還有那麼些手下,你覺得我們敢對你怎麼樣”
寒和冰暗示一個眼色,脣角微揚,詭異非常。
兩個人有意識的唱着雙簧,之前夏厚明的警惕性非常高,不過拿到了錢,再加之寒和冰態度發生了重大的轉變,表現出了十足的合作誠意。
加之他手中握有足夠的籌碼,他內心深處的警惕便鬆弛了不少。
“夏特使,一起喫個飯再走吧,咱們兄弟難得聚在一起,我們盛情款待,你要不陪哥們兒好好喝一杯,說不過去吧”
夏厚明眼睛一斜,面目生冷:“好吧,那就卻之不恭了。”
酒席之上,談笑風生。
夏厚明有些得意忘形,喫喝了半天,他的小腹頓覺刺痛不已。
不對勁
他下意識的瞅了一眼寒和冰,手微微顫抖着準備湊向身上綁着的炸藥包。
“譁”
一道寒光掠過,夏厚明的手筋被無情的挑斷。
“啊”
淒厲的慘叫不斷的肆意着,屋子外面潛伏着的人馬,衝着屋內衝了進來。
“噠噠噠”
一陣密集的槍聲,噴射出了無數火舌。
別墅周圍的暗堡之內,微衝的子彈密集,很快就將夏厚明帶來的人都滅了。
“你你們”
夏厚明雙手的手經被挑斷了,腿上被子彈射穿,四肢俱廢,身上的炸藥包被寒輕輕拉扯了下來。
“啪”
一個狠狠的大嘴巴子抽打在了夏厚明的臉上,留下了五根手指印。
冰手中的匕首的刀口,輕輕的貼着夏厚明的臉劃拉着,脣角微揚,壞壞的笑着。
“說吧,不死人研究的基地在哪兒只要你告訴了我們,或許我們還能將你醫治好。”
“哼,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
夏厚明奮力的嘶吼着,用頭撞擊着冰,一股巨大的重力,將他震飛數丈。
“老子特麼今天跟你們拼了”
夏厚明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他只求速死,落在這幫牲口的手中,肯定生不如死。
“砰”
寒舉槍,扣動扳機,子彈迅速射穿夏厚明的腦門,他像是一頭死豬一般癱倒在了地上。
“快快帶着人從這兒撤走”
別墅的位置相對隱蔽,不過剛纔的動靜很大,發生了激烈的槍戰,要不了多久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寒和冷正招呼着手下的人撤離,誰料別墅的外面衝出了不少的人。
冰剛纔被夏厚明的頭重重撞擊在了心口,心口鬱結,撕裂一般疼痛着。
夏厚明死了,暗日和隱霧之間的合作徹底決裂,縱橫黑白兩道的一個隱世殺手就這麼死了。
夏洛跟着楊蕊還有歐陽陳婷,帶着不少武裝特警包圍了整個別墅。
“嘖嘖厲害啊,沒想到歐陽小姐的叔叔還真是神通廣大,這麼快就查到線索了。”
夏洛感激的看着歐陽陳婷,俏皮的輕笑着。
楊蕊衝着夏洛白了眼,默默嘀咕着:“切,局子裏早就密佈了眼線,而且剛纔槍聲那麼密集,就是個傻子也知道發生事情了。”
聽着楊蕊酸溜溜的話語,像是不服氣。
歐陽陳婷不但沒生氣,反而帶着手下的美女保鏢衝在了最前頭。
“砰”
歐陽陳婷猛的一腳飛踢,一個傢伙連人帶槍被她踢飛。
“噠噠噠”
對方的火力很猛,和武裝特警交上火了,雙方互有死傷。
楊蕊將夏洛擋在身後,這小子故意的隱藏着實力,沒有輕易暴露。
不光是楊蕊,寧寧還有徐潘珊以及慕容雪晴都來了。
如此大的陣仗,對於寧寧和徐潘珊而言,早已經司空見慣,不過對於慕容雪晴而言,卻是大姑娘上轎頭一次。
“砰”
“砰”
“砰”
“噠噠噠”
槍聲密集,戰鬥愈演愈烈。
大約一刻鐘之後,槍聲漸漸弱了。
楊蕊帶人衝了進去,進行地毯式搜索。
歐陽陳婷和夏洛他們緊隨其後,經過一處灌木叢的時候。
從灌木叢中衝出一個人影,手持匕首衝向了走在最前面的歐陽陳婷。
“砰”
歐陽陳婷飛起一腳,正中那廝的小腹。
“呀”
一聲大吼,又一個人衝了出來,歐陽陳婷的幾個美女保鏢迎了上去,雙方打的不可開交。
局勢漸漸的被把控住了,一路上歐陽陳婷首當其衝,夏洛親眼看着她殺了不少強徒。
身手敏捷,像是個練家子。
夏洛剛纔看的非常清楚,有好幾個意圖不軌的小嘍囉,揮刀來刺,還未到跟前,就已經斃命,幾乎連一點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高手
這個女人,果然不凡。
夏洛倒抽一口涼氣,目光死死的瞅着歐陽陳婷,像是看到了什麼外星生物一樣。
“咯咯,帥哥,你這麼瞅着我,難道不怕你的那些花花草草待會兒看到了會喫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