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的生意慢慢步入正軌,事業和名譽還有愛情,一箭三雕。
正當他各種人生得意的時候,在這燕京王氏集團的高樓內,一幫人匯聚着,像是議論着什麼。
“夏洛那小子不能再留了,以後遲早是個禍害。”
“不錯,那小子對暗日組織和隱霧組織的威脅太大。因爲他,現在不光是燕京局子的人盯得很緊,就連軍部的人都開始介入了。”
衆說紛紜,讓王昊天非常頭疼。
慕容雲海的歸來,讓他意識到了多年前帶走的王虎居然是個假的歐陽家少爺。
還以爲到了關鍵的時候,可以用王虎作爲慕容家少爺的身份讓博仁集團低頭,讓慕容家難堪,誰料到頭來,被耍了的竟然會是自己。
對於這件事情王昊天一直都耿耿於懷,博仁集團那邊常有明不斷傳來消息。
說是如今慕容家的當家人慕容雲海,正準備跟歐陽家聯手。
歐陽家在燕京勢力龐大,一旦慕容家跟歐陽堅強強聯合,那麼王家要想在燕京稱霸就難了。
王昊天雖說多年前就加入了暗日,不過骨子裏卻在謀劃着自己的出路。
暗日終究只是一個踩黑線的組織,做的都是一些危害甚大的事情。
王昊天如今聽從他們的安排,完全是迫不得已。
“呼”
王昊天嘴裏叼着一根雪茄,緩緩的傾吐着,面色陰沉。
他細眯着眼,眼神深邃。
“依我看,這件事情還是從長計議的好。夏洛那小子不簡單,軍部和局子裏的人似乎都挺重視他,暫時不能動他。”
“這”
衆人面面相覷,似有遲疑。
“軍部和局子裏的人照顧他完全是因爲他醫治過寧家的老爺子,還治癒過市局的局座,我們讓人查過了,這小子就是一個醫生,沒什麼特殊的身份。”
司徒雲清說道。
“是麼我看沒那麼簡單。”
王昊天的一句話,讓公孫易博、南宮飛宇他們滿心躊躇。
“諸位,凡事需要謹慎,咱們是正經的生意人,偶爾藉助一下外部的勢力是可以的,但是過分的暴露了自己,會給自己惹來大麻煩的。”
衆人頻頻點頭,商量了一些事情之後,紛紛離開。
慕容家和歐陽家有結盟的趨勢,這讓原本跟歐陽家示好的公孫、南宮還有司徒三大家族開始倒戈轉向王家,並且間接加入暗日。
不過誰也不會知道,歐陽家派對上發生的事情,竟然是夏家的夏厚明乾的。
歐陽家勢力熏天,對於夏家仇恨已久。
夏厚明雖說在歐陽慕名的身邊伺候了那麼久,但是他很清楚,在歐陽家所有人的眼中,不管他如何努力,終究只是一條狗。
被夏家掃地出門,夏厚明最大的心願就是報復夏家,重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這些年,他像是人海蒸發,隱匿在歐陽家,爲的就是能夠一擊必勝,奪回自己想要的一切。
要不是歐陽慕名不拿他當人看,夏厚明根本不會來這招暗算歐陽家。
南宮飛宇他們走後,夏厚明緩緩的從王昊天辦公室的暗格中走了出來。
王昊天仰頭倚靠在老闆椅上,氣定神閒的抽着雪茄,眼睛一斜,朝着段厚明瞄了幾眼。
“夏先生,對於目前的局勢你怎麼看”
“呵呵,王董,歐陽家和慕容家的合作是建立在歐陽慕名和慕容雪晴的聯姻基礎上的,如果這一件事情不成立,那麼歐陽家和慕容家根本不可能結盟。”
夏厚明敷衍着說道。
“哼。”
王昊天冷冷的輕哼一聲,神情異常冷漠。
他面帶猙獰,狠狠幹瞪了夏厚明一眼,瞳孔內折射出的寒光,讓夏厚明顯得特別心虛。
“我說的不是這個,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的身份說吧,你是什麼時候加入暗日的”
“我”
段厚明額頭上滲出不少冷汗。
沒想到王昊天竟然會這麼的聰明,這麼輕易的就識破了他的身份。
段厚明目光如炬,冷冷的朝着王昊天瞥着。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王昊天淡淡的說道:“從一開始我就已經猜測到了,在你來之前黑日組織已經讓人來催過我了,我想前面的那個什麼特使是假的,你纔是真正的特使是麼”
“哈哈哈”
段厚明肆意的狂笑着,滿臉囂張。
“沒想到你這麼聰明,既然被你識破了,我就不多隱瞞了。不錯,當年我被夏家掃地出門,後來就加入了黑日,我要報復,我要奪回我的一切,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歐陽家潛伏,正是因爲這一點。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我發現了一個巨大的祕密。”
“什麼祕密”
王昊天特別好奇,緩緩起身從老闆椅上坐了起來。
“龍脈寶藏。”
“什麼”
寶藏
說起這個,大部分人的腦海都會想到金山銀山,然後就是各種價值連城的珠寶首飾。
暗日計劃,王昊天不過就是一個外圍的執行者。
像這樣的一些事情,作爲特使的段厚明是不應該跟他說起的。
王昊天微微的皺了幾下眉頭,臉色陰沉。
“夏特使,你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什麼意思”
縱橫江湖這麼些年,什麼樣的風浪沒有見過
王昊天覺得夏厚明這個時候說這個,裏面肯定有什麼貓膩。
他細眯着眼,眼神深邃,像是在等待着夏厚明說些什麼。
“呵呵,王董你是個聰明人,有些事情,就不用我點破了吧”
“夏特使你的意思是想打這批寶藏的主意”
果然,王昊天道出了夏厚明的心思。
他點了點頭,滿意的輕笑着。
“不錯。”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王昊天滿心狐疑,這麼做的危險係數很大,一旦事情敗露,可是兩邊都不討好。
不但華夏軍部和局子裏的人不會放過自己,就連黑日和隱霧的人也會追究。
夏厚明陰冷的笑着,緩緩朝着王昊天逼近了幾步,脣角微揚,帶着那麼些許詭異。
“王董,黑日和隱霧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你我都清楚。像我們這樣的,無非就是在充當着炮灰罷了。等到計劃實施成功,上面的人什麼都有了,我們呢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