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戀八年,他們一直沒突破那一層關係。
談振明自然是想的,無奈夕煙雨守得緊,非要等結了婚才肯做那件事。有幾次都差點兒成功了,卻又被她逃脫了。
如今有機會,談振明自然不可能就這麼放過。只是想到夕煙雨跟閆律有過肌膚之親,不乾淨了,他這心裏就有些鬱悶。於是張嘴在夕煙雨脖子那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清楚的牙印子。
夕煙雨感覺到談振明的脣舌卻不能掙扎,幾乎要絕望了。
“砰”
門突然被撞開。
然後是急促的腳步聲,再然後是談振明被人扔了出去。
夕煙雨看清楚來人的樣子,眼淚頓時就像潰堤的洪水,怎麼也止不住。
閆律一把拉過被子,將衣衫不整的她裹起來,摸了摸她的臉。“沒事兒了,我在這。”
夕煙雨的眼淚於是落得更快。
地上,談振明被甩得七葷八素,好一會兒都爬不起。剛剛爬起來,又被閆律一把揪住了衣襟,接着腹部就捱了狠狠的一拳。
“噢”痛苦的悶哼。
閆律將他打了個半死,然後將他交給別人,自己又回到牀邊。
房間一下子又迴歸了安靜。
閆律連同被子一起將夕煙雨抱在懷裏,親吻着她的臉。
“沒事兒了,我先帶你去醫院,然後我們回家。”
夕煙雨開不了口,只能虛軟地靠在他懷裏,完全依靠他。
他們到達醫院的時候,段明成已經在那等着了。相比前兩次的嬉皮笑臉,這一次的他嚴肅得不可思議。
一系列的檢查之後,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這是從緬甸那邊過來的一種藥物,能在短時間內讓人渾身虛軟,動憚不得。”
“有沒有副作用”
“副作用肯定是有的,但還不算太嚴重。不過,有一點一定要注意,半年之內別要孩子,以免藥物殘留引起胎兒畸形。”
“我知道了。”
對閆律來說,孩子是個可有可無的部分。只要夕煙雨沒事兒,就算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他也不在意。
折騰了一番之後,夕煙雨終於沉沉睡去。只是眉頭仍深深皺着,不時的身體會突然顫抖一下,似乎在夢裏仍感覺到恐懼。
閆律坐在牀邊,伸手輕輕撫過她的臉,最後握住了她的手。
也許是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她的眉頭終於慢慢地舒展開來,陷入了黑甜的夢鄉。
段明成倚在病房門框上,看着房間裏溫馨的一幕,也捨不得開口打破。
這個彷彿早被人抽掉了七情六慾的傢伙,終於也墜入愛河了,簡直是老天保佑啊。
閆律回過頭去,鋒利的視線像刀子似的劃過段明成。
“你還打算看多久”
段明成邪魅一笑,不爲所動。
“我說,你丫的過河拆橋是不是早了點這河還沒過完呢。”
閆律不接話,就用那種叫人頭皮發麻的眼神看着他。
“我走,行了吧”
段明成終於投降了。剛走了兩步,又突然停下來,沉默了一會兒才問:“她是不是很像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