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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
這是駱向卿第一次登門,兩人買了不少名貴的禮物。
縱然容清歌做好了心裏準備,但到了這一步她還是有點膽怯的。
她的作爲並不光彩,傳出去更會影響容家的聲譽,她還沒有想好到底該怎麼和父親說這件事。
駱向卿一手牽着她一手擰着禮物,前來的傭人看到是她,打招呼,“小姐,您回來了”
而後又朝駱向卿看了眼,神色怪異。
傭人都不知道怎麼去稱呼。
“嗯,爸爸在家嗎”容清歌打破尷尬。
“在。”傭人點頭,退開身給他們讓步。
“那我先進去了。”
“好的,小姐。”
她和駱向卿是特意打聽了容父的行蹤纔過來,想來也是在的。
傭人愣愣看着手牽手的二人,站在他們身後好久都回不過神,她是不是眼花了,小姐竟然帶了江少爺以外的男人回來
我的天哪,小姐出軌了
進門之前容清歌頓了頓,始終沒有勇氣邁開那一步。
駱向卿神色柔和的看着她,將女人的手放在脣邊吻了吻,“別怕,有我在。”
容清歌嘴角漾開,帶着他進去。
寬敞的大廳裏容父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容清歌和駱向卿上前,她四處晃了眼,低低喊了聲,“爸。”
容父擡起頭,看到他們瞬間如遭雷擊。
“你們你們”他顯然接受不了,“清歌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容清歌垂下頭,她視線盯着地面,準備了一肚子的話到了這一塊不知從何說起。
“你說,他是誰”容父指着她身邊的男人,雙眸氣得通紅。
容清歌試圖將手從男人掌心抽離,卻被駱向卿越抓越緊,不僅如此,男人還順勢把容清歌摟進懷裏,讓兩人看上去更加親暱。
“爸,你先聽我解釋。”容清歌急急道。
“你看看你,成何體統,如果讓江家的人知道了,我這臉往哪裏擱。”容父只差沒跳起腳來,他把目光全數落到駱向卿身上,正準備斥責一番,卻被駱向卿搶了先。
“伯父您好。”駱向卿知道這會兒他是把禮物送不出去了,於是就自作主張的找了一處放下,“我是駱向卿,駱家長孫,初步登門拜訪,一點禮物不成敬意。”
他說,面不改色。
彷彿挖別人牆角在他看來並不是什麼不光彩的事,更何況他們是光明正大的來。
一連串的介紹讓容父大腦徹底混亂了。
他大腦短暫的空白,然後慢慢回籠才瞭解剛纔這個男人說了些什麼。
似是不敢相信,語氣驚愕,“你說什麼”
容清歌也趁着這個時候開口,二人依然親密的並肩站在一起,“爸,我希望您能成全我和向卿。”
“不行。”容父拒絕。
他必須要弄清楚怎麼回事,更何況那個男人還沒有給他答覆,他的語氣怎麼都要硬一點。
“爸。”容清歌跺腳,遇到這種事,她實在沒轍。
而且她向來脾氣不好,就怕兩句說得不中聽和父親吵起來,到那時就鬧得更不好看了。
駱向卿握着她的手,溫潤的脣湊在她耳旁低語了兩句,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容清歌的情緒驀然就緩解了。
她退後一步,默默站在駱向卿的身後,把一切都交給了他。
駱向卿單手插兜上前,舉手投足間流露出渾然天成的貴氣,“我知道伯父您擔心什麼,放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絕不會讓您和容家有後顧之憂。”
他把這話說在前面,就是爲了讓容父放心,能好好的把這件事給談下去。
其實他對容父並沒有多少好感,能這般做也是爲了容清歌舒坦。
“駱少,請坐。”容父儘管生氣,還是說了句客氣話。
這便是暴露身份的好處,有時候不得不承認,這個社會,大多數人都是現實的。
容父對他的身份有所忌諱,自然不會對他怎麼樣。
駱向卿也也不客氣,拉着容清歌在容父的對面坐了下來。
容父叫來傭人,“倒兩杯好茶過來。”
隨後又抱歉的對駱向卿道,“希望駱少能不嫌棄。”
駱向卿笑笑沒說話,在這個時候他必須擡高自己的身份,只有這樣才能讓容父鬆口。
他想盡快解決這件事,讓容清歌心安理得。
沒一會的功夫傭人泡好茶端上來,駱向卿給面子的嚐了一口,“伯父,您有什麼問題儘管問。”
他態度謙和,倒是讓容父刮目相看。
g市的駱家很少參與商界上的事,他們一家從政多年,駱家長孫的前程自然無量。
這一家人,容父一個都得罪不起。
“駱少能解釋一下和我女兒的關係麼”容父斟酌了下問。
能攀上駱家,容父做夢都沒想到,將來在事業上對他是有大大的幫助啊。
可是江湖規矩,他也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絕。
容清歌現在還是江家的媳婦,怎麼能隨便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這話傳出去,他們容家還有什麼臉面在g市存活。
人言可畏,駱家就是有再大的權利也堵不住衆人的嘴。
容清歌見父親的態度和剛開始截然相反,不免放鬆下來,但更多的是一種苦澀。
這就是她的父親,如此現實。
如果早知道駱向卿的身份有這麼大的作用,她壓根就不用費力的準備那麼多的廢話。
“伯父可能不知道,我和清歌在很久認識了,我一直喜歡她。”駱向卿表白,說這話的時候他將兩人緊扣的手晃在容父面前,“卻沒想到遲了一步,她嫁給了江逸軒。”
那你還挖別人牆角
這話容父是萬萬不敢說的,他換了一個方式,“賢侄,你別介意,說句不該說的,我女兒已經結婚了,你這樣豈不是”
容父一臉爲難。
“伯父,我知道您想說什麼。”駱向卿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心思,“作爲人的父親,沒有不希望自己兒女幸福的,您對清歌也是如此。”
聽聽,駱向卿這話說的多好。
容清歌不免多看了他兩眼,越發覺得這男人帥氣有魅力。
當初她怎麼就眼瞎的沒看出來呢。
他身份如此尊貴,竟然能爲了她和容父這樣的人耐心的交談,還給他戴了高帽子,誰不愛聽這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