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大喜過望,連連點頭:好啊,我的能耐大着呢,就是牀太小了,今後訂兩個大牀,能睡七八個人的那種。嘖嘖嘖,姐妹們的覺悟真高啊,完全可以入d提幹,委以重任。
許小曼站起來,瀟灑地一揮手:張三姐,你們玩吧,我跟苗苗玩遊戲去了。苗苗,走。
苗苗站起來,對幾人做了個飛吻:88。
說着,就跟許小曼手拉手,進了一個房間。
張三笑道:姐,我明天一早就要跟李叔坐直升機去東海,然後接上耿教授去米國紐州,機票都已經訂好了,咱們就早點睡吧。
好。
三個女孩兒都站起來,跟在張三後面,一塊兒進了溫柔的房間。
凌晨兩點的時候,整個天堂村都在一片靜寂之中。
只是偶爾有一支聯防隊騎着電瓶車,在村裏的公路上轉個圈,又回到廣場上的辦公室裏。
廣場和公路上的路燈十分明亮,徹夜照亮着整個村莊。
天堂大酒店也是十分的安靜,大門緊閉,兩個保安趴在保安室的桌子上睡覺,掛在牆上的電子監視屏顯示着酒店裏的監控畫面。
大酒店第十七層的一個房間。
房間裏有五個人,每個人都用黑布蒙面,只露出兩隻眼睛。四個人抱着衝鋒槍,一個人拿着手槍。
拿着手槍的人正是酒糟鼻。
酒糟鼻一手拿着槍,一手打電話:小刀,準備好了沒
酒店底樓的一個單人普通房間,小刀左手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右手打着電話道:準備好了。
好,行動。
小刀走出房間,看看走廊上空無一人,從容走到大堂,大堂也沒有動靜,所有的人都在沉睡之中。
小刀走進了保安室,輕輕掩上房門。
一個保安朦朧中覺得有動靜,擡起頭來,迷迷糊糊地問了聲:誰呀
小刀一手捂着他的嘴巴,一手舉起匕首,毫不猶豫地刺向他的喉嚨。
噗
保安喉嚨裏噴涌的鮮血濺滿了面前的牆壁,一聲沒吭,倒在了桌子上。
另一個保安也被驚醒,剛剛擡頭,背心一涼,一把匕首從後背穿進了他的心臟。
小刀拔出匕首,在保安的身上擦了擦,掏出手機,給樓上的人打着電話,簡短地說了兩個字:搞定。
酒糟鼻接了電話,打開房門,見外面的走廊上靜悄悄的,向後面一揮手:走。
幾個傢伙抱着槍,跟在他的後面,大模大樣地走出了房間。
1801號房間。
就在小刀的匕首割斷第一個保安咽喉的時候,張三一下子就驚醒過來,彈身而起,摁亮了房間裏的燈光。
一張大牀睡了四個人,他在中間,溫柔在一邊,李靜和許靈在一邊,三個女孩兒都在沉睡着。張三彈身而起的時候掀開了薄薄的被單,將幾個女孩兒雪白的嬌軀完全曝露在明亮的燈光下。
啪啪啪
張三往每個女孩兒的臀部輕輕地拍了幾下,大聲叫道:姐柔姐靜兒,起來,都起來。
幾個女孩兒都爬起來,揉着眼睛嘟噥着。
許靈皺着眉頭,很是不滿地道:三兒,什麼事呀人家睡得好好的,你是不是又想來了,我可沒精神陪你折騰。
溫柔打着哈欠道:就是啊,我再想跟你生猴子也不會這麼急的。
李靜道:哎呀,我們都別理他,睡了睡了。
張三苦笑道:你們一個個清醒點好不好,殺手來了。
什麼殺手
三個女孩兒渾身一個激靈,全都醒過神來。
張三,什麼情況溫柔當過警察,當然警惕性最高。
我預感正在有幾個殺手向我們的房間走來。
許靈驚問道:那怎麼辦
哼,他們是來找死。走,咱們出去叫醒小曼跟苗苗,陪他們玩玩,我倒要看看,這一次又是誰活得不耐煩了。
四個人都跳下牀,迅速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叫出了許小曼和苗苗。幾個人走到外面的大廳裏,張三叫幾個女孩兒坐在沙發上,輕鬆笑道:姐,你們都不用怕,一切聽我的,有我在呢。你們就當是看戲,看一出驚險刺激的好戲。
幾個女孩兒點點頭,靜靜地坐在沙發上。
酒糟鼻帶着幾個殺手,順利地摸到了十八樓。
十八樓張三的房間原來有全副武裝的特種兵站崗,自從張三回來之後,大家都知道他的能力,便撤掉了特種兵。
酒糟鼻幾人摸到張三的門前,用特製鑰匙,輕輕鬆鬆地打開了房間,推門一看,裏面黢黑一團。
都睡了。
酒糟鼻打了個手勢,幾個人都走了進去,最後一人將房門緊緊關上。
房間黢黑一團,什麼都看不見,酒糟鼻拿出了一把微型手電筒,一按開關,照出前面一片亮光。
酒糟鼻拿着手電照了照房間,按亮了牆上的開關,房間裏頓時雪亮一片,一切盡覽無遺,除了外面打開了一扇黑洞洞的窗戶之外,整個大廳都靜靜的。
挨着每個房間搜,不管男女,通通幹掉。
一個傢伙道:老大,留兩個女的,先奸後殺。
沒出息,有了錢,還怕找不到美女嗎
那個傢伙沒開腔了。
幾個傢伙都是殺人越貨的老手,訓練有素地撲向一個房間,推開房門一看,裏面空無一人。
下一間。
可是,連着將七間屋子闖完,都找不到一個人影。幾個傢伙將衛生間和廚房也找遍了,也沒人,甚至於打開後門,連外面的花園都找了,還是一無所獲,最後,幾個人都回到了客廳裏。
酒糟鼻鎖着眉頭,百思不得其解地喃喃自語:奇怪,怎麼會一個人都沒有
老大,他們是不是換了房間呀。
嗯,很有可能。走,另外找。
嘎嘎嘎嘎
幾個傢伙正要離開房間,頭頂上忽然傳來一陣桀桀的怪笑聲,乍一聽之下,令人毛骨悚然。
酒糟鼻擡頭一看,只見頭頂上漂浮着幾個殭屍般的鬼怪,個個穿着白衣,臉色蒼白,披頭散髮,張牙舞爪,瞪着眼睛,舌頭伸出老長
媽呀,鬼啊
酒糟鼻的腦子裏轟的一下,嚇得魂飛魄散,當即慘叫一聲,雙眼一翻,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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