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經理臉色陰沉地道:小夥子,別以爲你是大學生你就很了不起,你以爲現在的大學生就好混呀告訴你,在我們這個團隊裏面大學生多如牛毛,連研究生也有不少,你最好老老實實地給我回去上課,別在這兒牛逼哄哄的,按我三年前的脾氣,我就一巴掌扇掉你的門牙。
李四聽着他明顯帶威脅的語言,看看兩個牛高馬大的打手立在身旁,心裏還是難免有點害怕,但卻嘴硬地道:賈經理,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你們沒有權利去阻礙別人追求自己的理想。我的理想不在這裏,也不是說只有做這個行業才能走向成功,每一個人走向成功的道路是不一樣的,我今天一定要走,你們是留不住我的。
羅主任道:小兄弟,你要走也可以啊,你再交三萬塊錢,或者再發展一個下線,你就可以自由地離開這裏了。
哼。李四嘲笑地道:還讓我交錢,你以爲我跟他們都一樣的傻呀,前面交的三萬塊錢我就已經後悔莫及了,我不可能再上你們的當了。
賈經理聲色俱厲地道:臭小子,我叫你老實點你當我說的是廢話呀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好好地管教管教你
李四也不是孬種,面無懼色地道:賈經理,雖然你說的很帶有威脅性,但是我不怕,因爲我相信,即便是我把這破房子給你掀了,你也不敢把我怎麼樣。爲什麼呢你想想你們的理念,你們提倡的是真誠信任親和團隊力量,如果你真把我給打了,你一個人是舒坦了,但是你們整個團隊的名聲就臭了,你覺得這裏其他的人還會怎麼看你他們還會安安心心地留下來嗎
哼哼賈經理冷笑了一陣,鄙視地說道:老子活了幾十年,還沒見過你這麼幼稚無知的男人,彪子黑子,啥也別說了,把他拖進去關幾天再說。
彪子和黑子答應了一聲,一人抓住李四的一隻胳膊就要往走廊的盡頭拖。
喂,你們放開我李四又踢又蹦,使勁地掙扎着,但他那瘦身板哪裏是兩個壯漢的對手。
賈經理看着李四被兩個手下輕輕鬆鬆地搞定,摟着羅主任的腰,兩個人又走回房間裏,繼續他們未完的節目。
李四被兩個打手拖進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裏,黑子和彪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放倒李四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完了將他的手腳都捆起來,關上門就走了。
這些狗日的,說話不算數,言而無信唉喲
李四唧唧歪歪地從地上爬起來坐起。
房間裏昏暗一片,門和窗都被關得嚴嚴的,一點亮光也透不進來。鼻孔裏滿是一股潮溼悶臭的氣息。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李四坐在地上,衝着門口大聲地喊叫道。
幾分鐘過去了,外面一點動靜都沒有,根本沒人理他。
喊了幾分鐘,李四的嗓子也喊啞了,於是只好住口,準備休息一會兒再喊。
剛剛住嘴,身後傳來一個鬼魂似的聲音:兄弟你別再喊了沒用的
誰呀
李四嚇了一跳,轉回頭來。
剛剛進來的時候很黑,適應了幾分鐘,可以模模糊糊地看見一些東西了。
地上躺着一個長長的黑影,在慢慢地蠕動着。
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理你的
這是一個人。
沒錯,是個人。
李四的雙手雙腳都被捆住了,爬不動,也走不動,只好站起來,像殭屍一樣向他跳過去。
喂,你是誰呀你怎麼會在這裏呀李四在那個人影的身旁坐下來。
我叫黃川你是不是想跑啊
黃川的聲音有氣無力,好像快要死了一樣。
李四點點頭:是啊,我是被他們騙來的,現在不想幹了,就被他們抓起來了。
我跟你一樣也是被他們騙來的我已經交了五萬可還是不讓走
李四疑惑地道:兄弟,我到這裏已經三天了,怎麼不知道你被關在這裏呀
我已經關了四五天了第一天跟你一樣又吵又鬧,被打了一頓幾天都不給東西喫,只喝水兩天下來,我就再沒有力氣鬧了兄弟,你也省省力氣吧
臥槽,幾天不給東西喫,想把老子活活餓死呀。
餓不死你的隔兩三天有一碗蘿蔔稀飯直到答應他們的要求爲止
臥槽,這個團隊那麼多人,叫你過來的親人或朋友就沒有想過來救你出去
這裏的人都靠不住他們有的被完全洗腦了有的怕惹麻煩
這些狗雜碎,老子被他們害慘了,總有一天老子出去要剁死他們,媽的,算老子倒黴
李四狠狠地罵着。
下午六點半,張三李俊峯和溫柔三人下了班,吃了晚飯,告別秦蘭等人,準備去機場了。
許靈駕着一輛加長防彈奔馳,親自送他們到了酒州機場。
跟隨他們的,還有幾個荷槍實彈的特種兵。
酒州機場的廣場外,已經設立了一個三豐旅遊開發公司的接待點。
他們下了車,特種兵也下了車。
他們走到哪兒,幾個特種兵就跟到哪兒,完全是貼身保護。
姐,你回去吧。
三兒,你在東海辦完事情早點回來。
知道了。姐,你們幾個在家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什麼情況及時給我聯繫。
許靈點點頭。
四個人揮手告別。
飛機到東海時,已是夜晚。
三個人走出機場,李俊峯叫來的司機已經在廣場上等着他們,看見老闆他們人一到,就殷勤地拉開了車門。
李俊峯道:張三柔柔,坐我的車,我送你們回去吧。
因爲苗苗的關係,現在他跟溫柔她們幾個女孩兒都親熱了很多,稱呼上也親呢起來,像一個長輩那樣。
張三和溫柔都微微笑着,張三道:李叔,你公司裏事情多,先回去吧,我跟柔姐已經商量好了,去醫院看看謝大哥和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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