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秋風苗苗搖搖頭,指點着他,眼神迷醉地道: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我李苗苗正和集團堂堂正正的千金大小姐,竟然被一個女人扇了耳光,我還不能還手,我的保鏢也不聽我的話喂,我是不是很可憐呀
謝秋風輕輕搖頭,微微一笑:苗苗小姐,你有點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你是我爸派來的
不是,我剛巧碰上你的。
苗苗舉起酒杯:你放心,我還沒醉,來,我們再乾一杯。
兩人碰了下,苗苗一飲而盡,看着謝秋風只喝了一口,杯子裏還剩很多,謝秋風這麼大一個男人還耍賴是不是嫌我爸沒給你好職位
謝秋風無奈,也一口喝乾了,說道:我知道,苗苗小姐還在爲早上的事情生氣。
苗苗斜他一眼,生氣地道:你果然是看我的笑話來了。
我不是看你的笑話,其實,我自己纔是個笑話。謝秋風搖搖頭,苦澀地笑道。
苗苗不解地看着他。
你看見那個電視臺記者了嗎,她叫覃玉春。
苗苗點點頭。
謝秋風喝口酒,緩緩地道:她是一個很有文采的女孩子,半年前我讀了她寫的小說,就一下子喜歡上了她,知道她在錦城上大學,就特地去看過她幾次,後來她回到東海,在東海電視臺工作,我就天天送花給她,可還是沒能走進她的心田。就在今天早上,她明確地告訴我,她已找到了她最喜歡的人,那個人就是張三。
苗苗直盯盯地看着他。
謝秋風自嘲地笑了下,表情坦蕩,繼續說道:苗苗小姐,你這樣看着我,感到很奇怪是嗎我和你並不熟悉,卻願意和你說起我的失戀。其實人們在感情受傷的時候,都希望有個傾訴的對象,我不需要別人的同情和安慰,只是需要別人的真切理解,我想你能理解我的,就像我現在也能理解你一樣。
苗苗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謝秋風正視她的眼睛說:你喜歡張三對嗎憑你的美麗和富有,只要肯下功夫,就一定能把他爭取過來的。
苗苗喃喃自問:我喜歡他嗎我真的喜歡他嗎
謝秋風點點頭:真的,愛情這玩意兒是沒有個準的,男女兩個人相逢,也許一個交融的眼神,一個默契的動作,或者,一句真心的話,就會讓他們有互相依賴的感覺。我想,只有你喜歡他了,纔會這樣傷心憔悴。
苗苗低下頭,想了想說:如果我爭取了張三,你是不是就能爭取到覃玉春
謝秋風坦誠地說:對,那樣我就有很大的希望。我承認我有自私的目的,正如愛情的本質一樣,也是自私的。
苗苗點頭道:好,那我們好好合作。看得出你人不壞,覃玉春嫁給你應該不會喫虧的。
謝秋風取笑道:你也不壞,到這個時候還在爲別人着想。
苗苗幽然嘆道:唉,我搶了別人的金飯碗,總要給她一隻銀飯碗吧,不然張三會恨死我的。
謝秋風澀然笑道:這麼說張三是金飯碗,我是銀飯碗了。我真搞不懂,張三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能量,讓你們一個個都對他戀戀不捨的。
苗苗說:你會打架嗎
謝秋風不料她有此一問,疑惑地道:我爲什麼要打架
你能跑多快你能跳多高
謝秋風搖搖頭:這個我沒試過。
切,苗苗不屑地擺擺手,拜託了謝先生,你根本就不懂張三。
謝秋風不明所以的跟着笑笑。
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高個子男人向他們走來,他正是陳天雄手下四大金剛之一的白龍。
唐紹強將整個公司的保安事務全部交給了陳天雄管理,他又把月宮夜總會這一塊交給了白龍。
白龍暗地裏已經注意了苗苗許久,苗苗的嬌小慵懶太迷人了,那白裏透紅的臉蛋兒像盛開的牡丹花一樣,勾引起採摘的慾望。
白龍對女人是比較挑剔的,他不像其他幾大金剛一樣,在娛樂城裏隨便找兩個小姐就可以充飢。
在四大金剛裏邊,他的長像是最靠譜的,看上去也有幾分白淨而帥氣,不像其他幾個顯得那麼粗黑野蠻,所以依靠這點,他比其他幾個多嚐了點女人不一般的味道。
而今晚,他就將目光瞄準了有張精緻臉龐顯得高貴而單純的苗苗。
想到苗苗小鳥依人般在牀上任他擺佈的情形,他就再也忍不住地走了出來。
年輕的調酒師恭恭敬敬地向他叫了聲白哥。
白龍走到苗苗的面前,彬彬有禮地向苗苗伸出了一隻手:小姐,能賞光請你跳支舞嗎
苗苗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說:你沒看見我這裏有舞伴嗎
可是你們並沒有下舞池。
我們跳不跳舞關你什麼事
白龍忍了一口氣:小姐,請你給我個面子。
苗苗秀眉一挑:你這樣不識趣,我偏不給。
你白龍幾乎就要發火,想一想,又忍了下去。
謝秋風見勢,站起來道:苗苗小姐,我們跳支舞吧。
苗苗本來只想喝酒不想跳舞的,見謝秋風很有誠意地和她說話,而且又擺脫了和白龍的尷尬,於是站起來,毫不理睬地從白龍身旁走過,和謝秋風一起下了舞池。
兩人攬肩摟腰,隨着樂曲舞動,和婷美擦身而過時,婷美向她拋了個媚眼,意思是說:苗苗,你也被男人拉下水了。
苗苗沒理她,暗想婷美這個狐狸精不要臉,緊緊地貼在大聖的身上,不知被大聖玩過多少回了。
大聖見了苗苗,照樣拋了她一個媚俗的笑臉。
苗苗看看舞池裏的男男女女,都是一個下流低俗的模樣,就越來越沒興趣,跳了一曲,索然無味,和謝秋風道了聲對不起,兩人返身回到吧檯。
白龍竟然還很有耐性地等在那裏,嘴裏叼了一根菸。
白龍當然心有不甘,這樣的女人他又不是第一次見到,可每次都被他擺得服服帖帖的,女人嘛,要麼施與金錢,要麼施與淫威,而在金錢和淫威的雙重作用之下,更是沒有多少女人能夠阻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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