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也很客氣地道:對呀,我是張三。你是誰呀
我是一個很仰慕你的人,你現在在哪兒,我想見見你。
見我幹什麼我又不認識你。
見見吧,你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我想送你一份禮物。
在哪兒
中央廣場,我在廣場上等你。
好吧,我很忙,看看呆會兒有沒有時間再說。
張三掛了手機,很驕傲很自豪地對杜小月許小曼說:你們看看,我人品多好呀,已經有人崇拜我了,要送我禮物呢。
許小曼道:男的女的
張三挺挺胸膛:女的,想倒追我呢。
許小曼譏諷地道:切,癩蛤蟆也有人要,那女人瞎眼的吧。
有人喫不着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
張三,你以爲姑奶奶喜歡你呀,我呸,做你的春秋大夢吧你。
許靈平靜地道:張三,你要是談戀愛的話我不攔你,你今天就不用跟着我們了,見你的女朋友去吧。
張三想了想,笑道:哦,行,就在這邊上停着吧。
小車已經開進了城,許靈將車在路邊停下。
哼,早就知道你們幾個購物狂要讓哥做搬運了,哥自個兒玩去。
張三下了車,向許靈搖搖手,笑嘻嘻地道:董事長,你們走吧,別管我。
許靈將車開走。
看着小車融入車流,越開越遠,張三邁步向中央廣場走去,這兒到中央廣場不遠,走路也只須半個小時,在鬧市區裏,他不想展露驚世駭俗的快速奔跑功能,導致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許靈將車開遠,又在前面拐個彎,回過頭來,遠遠地跟着張三。
許小曼不解道:姐,你幹嘛要跟着他呀
許靈平靜地道:這個傢伙十分古怪,我們看看他搞什麼名堂。
對。杜小月也贊同地點點頭,張三看似背景簡單,身世可憐,而他的所作所爲,根本不是一般人能辦得到的,我們要弄清他的底細。
許小曼興奮地拍掌道:好,跟蹤他,這個好玩。
張三閒庭信步,邊走邊用心地欣賞着街上的景色。
算起來,從讀大學開始,到錦城已經三年多了,一直都是身心疲憊,從來沒有好好地欣賞過這座繁華大都市的景色,現在心無牽掛,工作輕鬆,要錢有錢,要力有力,而且身邊美女環繞,時不時地跟她們逗逗趣,人生一大樂事,也莫過於此了。
寬闊的街道,穿梭的車流,綠色的草坪和行道樹,高樓大廈鱗次櫛比,都讓這座城市看起來年輕而充滿活力。
不遠處的一座高樓直聳入雲,周身鑲滿了幕牆玻璃,在陽光的照射下金光燦爛,樓頂排着幾個紅色大字君臨天下,顯露出王者至尊的霸氣和無與倫比的輝煌。
君臨天下。張三眺望着那座高樓,喃喃地念了一遍,突然有了種想一飛沖天的衝動,站在高樓頂上,俯瞰整座城市,那該是一種多麼豪邁的感覺呀。
但是,他還是壓下了這種想法。
歸根到底,他還是個地球人,做人要低調。
他慢慢地走,許靈就只能走走停停,慢慢地開車跟着他。
他的第六感只能專注於一件事情和來自身邊的危險,根本沒有發覺她們。
半個小時後,張三走到了中央廣場。
星期天,廣場上的人很多。
王立軍和阿祥坐在廣場中央的一排木椅上,手裏拿着兩本免費的某某男科醫院的宣傳雜誌,看起來很休閒的樣子。
憑着異常敏銳的直覺,張三徑直走到他們的面前,一改平時在女人面前嬉皮笑臉的模樣,冷靜肅然起來。
是你們兩個找我
王立軍和阿祥擡起頭來,看到張三已到了他們面前,略感意外地站起來。
雖然張三已經有了不小的變化,但對於長期練武的人,他們還是很快就認出面前的人就是他們要找的張三。
王立軍伸出一隻手,善意地笑道:你是張三吧,我們見過面的,我叫王立軍,比我小的人都叫我王哥或軍哥。
我知道。張三點點頭,一點也不覺得奇怪,輕輕地和他握了握手。
阿祥也將手伸過來,滿臉討好的模樣:三哥你好,我叫阿祥,我們已經是見過兩次面了。
張三沒和他握手,冷冷地道:你上次是想開車撞死我,對不對
阿祥尷尬起來:這個沒有,三哥您誤會了。
張三哼了一聲,懶得再和他計較,大模大樣地在椅子上坐下來,駕起了二郎腿,舉頭望天,漫不經心地道:你們是想拉我入夥的吧,說吧,什麼條件
王立軍和阿祥吃了一驚:這人果然大有來頭,一眼就看穿了他們的目的。
兩人對視一眼,在張三的身旁小心坐下來。
許靈的小車也開到了,停在廣場邊上,遠遠地看着張三。
許小曼看見張三旁邊的兩個人,頓時睜大眼睛,驚叫道:是他們
許靈不解道:誰呀
昨天騙我們上山,想強姦我們的那三個男人之中的兩個,一個叫什麼軍哥,一個叫阿祥。
許靈皺起眉頭:這麼巧啊,難道張三跟他們認識
這個傢伙,竟然跟他們勾結在一起,狼狽爲奸,看我不好好收拾他們。許小曼氣呼呼地,拉開車門就準備跳下去。
哎,小曼。許靈拉住她道:彆着急,先看看再說。
杜小月冷靜地道:小曼,張三昨天一直跟我們在一塊兒,他怎麼知道他們要強姦你,而且,昨晚上也是他救的你們呀。
許小曼坐下來,仍是氣恨難消地道:反正他們挺熟的樣子,肯定認識,無論如果我都饒不了他。
王立軍坐在張三的旁邊,不提條件,先掏出一包好煙,恭恭敬敬地遞了一根給張三。
張三不客氣地接過。
阿祥趕緊掏出了打火機,給張三點上。
張三本來不抽菸,也叼在嘴上,像模像樣地吞雲吐霧起來,只是煙霧不從肚子裏過,在嘴裏溜一圈就吐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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