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影還在熟睡,這裏有中央空調,氣溫偏低,她抱着被子,大半個臉都埋了進去。
爲了躲避狗仔還是什麼,長衣長褲,也不嫌熱。白希的皓腕露了一小截出來,夢正酣甜。
池景安也躺了下去,睡在她的和身側,眼神從她的臉上兜轉到她的小腹黑色的長t緊貼着她玲瓏有致的身材,阿娜曼妙。葉小秋說她們一起去了商場看嬰幼兒的衣服
她去看了
她不知道自己其實根本沒有懷孕麼
手情不自禁的伸進了她衣服的下襬,平展展的,皮膚緊繃有彈性,冰冰涼涼。醫生說上一回她打掉小孩沒有好好休息,身體受損,又月經不調。上一回她流產似乎很快就投入到了工作當中。
哪裏是沒有休息好,根本就沒有休息。
所以傷了元氣,所以怕冷
他把薄被勾起來給她蓋上,抱着她,小睡一會兒。
這一覺睡了兩個小時,王影才醒。
睡得多了,難免就頭疼。一眼開眼晴就看到眼前放大的俊臉,離她很近的距離,他的手臂也橫在她的腰上怪不得剛剛做夢,在夢裏跑不動呢。
這麼近他臉上的一點小細節都看得清清楚楚,眉毛的紋路和臉孔內的毛細血管
死男人。
她在心裏罵了一句,整天讓她的心情都是上上下下,起起伏伏。
把腰上他的手臂挪開,她要去透透氣。剛挪着他的手,他的臂又一下子重重的落下來整個人朝她一貼,頭埋到了她的頸子裏,薄涼的脣抵着她的脖子。
“做什麼,嗯”
尾音擡高,帶着睡夢中的沙啞,性感得無可救藥。
呼吸就在她的皮膚上,蘇蘇麻麻,王影縮了一下,想把它擠走,“我要起牀。”
不僅沒有擠走,他的頭往前一傾,張嘴一吸。
王影整個人,狠狠的一麻
“再睡會兒。”
“”
王影簡直簡直
要氣又不能氣,要起來又不能起來,小心肝都因爲他那一吸而發抖。她不得不伸手把他的頭給推過去,“我我頭疼。”
池景安這才鬆開她,王影起牀,她則慵懶的躺在牀上睡眠稀鬆,懶散至極。
王影暗暗瞪了他一眼,去洗手間。
該死的,又被吸了一個印子出來,淺淺的,粉色。拿冷水洗把臉,把頭髮放下來,蓋住,門打開,他擠了進來,髮絲微亂,蓬鬆着,給那張英氣的臉添了一抹疏狂之氣。
在鏡子裏,王影看到他直直朝她的身後走過來,胳膊稍稍擡起,好像有一種要抱她的樣子
她步子一晃,快速的朝左邊一挪。
池景安依舊對着她走來,王影轉身朝後面一靠,警戒的看着他,“你幹嗎”這話一出,她忽然想到那一次在小區裏的吊橋上,她也說了同樣的話,結果他個不要臉的回,幹。
想想不對,又換個詞,“你做什麼”
浴室不是很大,陽光從格葉子窗上透進來,屋裏乍亮。
她臉色紅潤,五官精美,很警戒的看着她,眸中水盈汪動,就像是受了驚的小白兔在防着大灰狼的侵襲
剛起牀的男人,無論是早上還是晚上腎上線激素都比較容易上升,某個地方都比較容易衝血。
就那麼一個眼神,他起了反應。
眸光緊鎖着她,眼裏那要侵佔的欲忘一寸一寸的增長
這個節奏好像不太對,他居然這麼看着她那眼底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她懂,她又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
“池、池景安,你啊”
正說着他忽然伸過手來,一下子就把她提到了盥洗臺上坐着,他擠到她身體的兩側,頭低下,看進她的眼晴裏,“我只是拿毛巾洗臉而已,你,卻在勾引我。”
王影倒抽一口氣,“我怎麼勾引你了”睜眼說瞎話,等等,他來拿毛巾她用餘光瞟了下剛纔背靠着的地方,四條毛巾掛在那兒,還、還真是
“你有。”
話落的同時,他的吻也落了下來。
脣舌勾動着她的,一手扣着她的後腦勺,一手樓着她的腰吻很濃烈,一點一點的壓榨她的理智。
“池池景安”她阻止他。
他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脣舌攪了進去,xi吮着她的。用一條腿分她的腿,曲身擠了進來掌從衣服下襬往裏伸,滑過她柔嫩冰涼的肌膚,很不過癮似的越來越往上
不行。
這樣下去絕對不行莫說是現在他們這種狀態,就說她懷了孕,前期最好是不要做的。
可推又推不動,怎麼辦
有了。
膝蓋在他的大腿.內.側慢慢蹭,直到蹭到他的那裏,然後用力,一頂。
唔。
池景安猛然睜眼,很疼,臉色在一瞬間就已經變。
王影推開他,溜。
她跑向了外面,去拿她的口罩,回家。口罩剛拿在手上,一股大力襲來卷着她倒向了牀上,他陰鷙的臉龐正對着她的,“你是真想廢了我”
他灼燙的氣息撲向她。
看得出來他真的是很疼
王影有點小心虛,卻依舊硬着脖子,“誰讓你用強的。”
“難道你不想要”他眉色一挑。
“沒有。”
“是麼”他涼涼一句,手快速的伸向她的臀部後面,勾着她的褲子朝下一扒大手就往她的臀部上摸去
“啊啊池景安,你幹什麼”王影嚇得尖叫反抗,她要穿他不讓。
池景安低頭在她的脣上重重的吻了口,懲罰式的,眸中跳躍着一頭野獸,要把王影吞進肚裏的野獸,“你明明就想要”
“我要你大爺那是生理反應,我又不是性,冷淡,你給我讓開”該、死、的
池景安這個老流氓
他又親又摸的,她能、能沒點反應
媽的,居然又剝她褲子。
“既然想,我就給你。”低頭作勢又要吻。
王影也顧不得下面,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秀靈的眼中飄起了怒色,“你敢你不知道懷孕初不可以做花情了就去洗手間用你自己的手”
懷孕初期
一聽到這個,池景安的心咚地一下。
忽然升起了一股很深的罪惡感來,這麼忽悠她。
他把她的手拿下來,給她把褲子穿好,想到了什麼,又道:“用手你倒是懂得挺多。”
王影白他一眼,她又不是傻白甜,能不懂麼
池景安起身到洗手間裏洗臉,然後一起回家。